说着,她又绷紧了自己,他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就用狠劲把她送上了某一个顶峰。她缓过一口气说,真好!她说,我就喜欢这样被你一次次送上天。他说,就这样,你想要多少次都行。这对于李向东来说,只是体力活。他并不缺体力!
杨晓丽说:“我不能太自私,不能总想着自己。”
她说,该你了,你想怎么样吧!李向东说,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想怎么样!他只能这样了,只能连续作战,一个一个歼灭,同时也彻底消耗自己。他一上来就想着要杨晓丽死过去,既然,她已经感觉满足了,接下来就是他的事了。
杨晓丽感觉“咣”一下,就趴在那不动了,就一点点地变软变凉了。
表妹听到了李向东的低吼,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自己便也虚脱地瘫坐在那里。虽然,杨晓丽失去了知觉,却分辨得出那低吼是真是假?她还是一动不动地大字似地趴在那里。
李向东又一次失败。
尽管,已经想好要连续作战,但还是想再试一试,就在那一刻,他又对自己说,如果,能用其他办法唤醒杨晓丽,她便完全失去了战斗力,她就有可能让表妹来替代她。
这会儿,表妹就在外面呢!
失败让李向东很懊恼,也不知为什么,他一张嘴咬了杨晓丽一口。他刚贴着她的耳朵低吼完,这一咬,就咬住她的耳朵了,情急之下,也不知咬得有多狠?
意外地,他仿佛意识到杨晓丽颤了一下。他有点不相信自己,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然而,杨晓丽又动了一下,他忙用手探拭她是否有呼吸,于是感觉到她在微微喘息。
他喜出望外地说:“醒了,你醒了。”
杨晓丽似乎听到了他的叫喊声,呼了一口长气。
李向东大声说:“她醒了,你表姐醒了。”
外面的表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表姐醒来有什么奇怪?表姐醒不过来才奇怪啊!这一想,表妹就觉得确实奇怪了,如果不奇怪,很正常的事李向东会那么惊喜地大叫吗?于是,表妹不加思索地跑了进来,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奇怪事?
早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也知道进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境,因此,表妹看见李向东压在反趴在床上的杨晓丽,一点也没觉得难堪。
她问:“怎么了?什么醒了?”
李向东说:“我只是咬她的耳朵,她就醒了。”
表妹没看见表姐的耳朵,因为被头发遮住了。李向东便拨开她的头发,只见那轮耳朵沁出几点血丝。表妹说,都咬出血了。李向东笑了笑,说,当时也不知咬的劲大。
杨晓丽睁开眼睛时,见床前还站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再看是表妹,就有力无力地问:“你怎么进来了?”
表妹说:“他叫我进来的。”
杨晓丽说:“他叫你进来就进来啊!你害不害臊?”
表妹说:“你们门都没关,就不害臊啊?”
杨晓丽还想骂,身上的李向东却压了压她的臀,她不禁“噢“了一声,才发现他还是那么厉害,李向东再压得狠时,她就说不出话了。
表妹见表姐有些痛苦的表情,似乎也是这时候才知道李向东为什么那么兴奋,为什么大声嚷嚷表姐醒了。她问:“你是把表姐咬醒的?”
李向东说:“这不好吗?她又可以再死一回,而且,还可以死好几回。”
杨晓丽说:“怎么会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李向东说:“为什么不可以,也不说一定要怎么样你才能醒啊!你这不是醒了吗?”
表妹对杨晓丽说:“你惨了。这次你惨了。”
说完的,她的脸“腾”地红起来,想就只是表姐惨吗?就只是咬表姐才会醒吗?难道他就不能在你身上如法炮制,就不能也把你咬醒?她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杨晓丽叫了起来,不能这样,不能让他这样。她对表妹说,你要给力,你要帮我给力。表妹问,怎么给力,我怎么给力?这次是李向东在上面,难道要她挤压他?杨晓丽说,要我教你叫?你没给过力啊?表妹就询问似地看着李向东。这可不比上次,上次是给力唤醒表姐。表姐没死李向东要不要她给力呢?
杨晓丽上二楼洗澡的时候,李向东态度就变了,说,你别总跟她吵,她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顺着她,什么事也没有了。表妹说,我不是不知道,但她也太那个了。都把我当白痴了。李向东笑了起来,说,你是想在她面前当白痴,还是想要她发脾气赶你走?表妹说,我才不怕她赶我。她把我调到青山市,还能把我赶去哪里?赶到街上让我流浪啊!她说,其实,你也看到的,我那么研究舞蹈,也是不想丢她的脸。李向东说,你以为她不知道吗?
离开省公丨安丨厅已经是下午二点多了,因为那位副厅长请吃午饭。虽然,是在单位食堂,但厨师的手艺一点不比大酒店的差,请客方又万分热情,桌上就不缺酒,一喝酒,吃饭的时间就长了。
李向东见已到了上班时间,就打电话给陈坚。陈坚在电话里冷冷地问,什么事?李向东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到省城了,去你那坐一坐。陈坚说,你李向东哪一次到我这来,不是有事要办的?这话放在平时,李向东也不介意,但彼此有了某种不爽,听这话就显得碍耳了。
李向东说:“真没什么事。”
陈坚说:“最近,你们青山市应该很热闹吧?网上炒得沸沸扬扬的作弊事件就不说了,这两天又发生了假烟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你李向东还坐得住?还不往省城跑?可能还有闲情没事找我陈坚?”
李向东笑了笑,说:“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嘛!”
陈坚说:“烟草公司的老总跟我很熟。听说,副省长也回青山市了。这个时候回青山市,傻瓜也知道不会有你的好事。”
他说,你说说,不是又想来利用我陈坚帮你干什么事你会来找我?
李向东说:“那就算了。等这事平静了,我再去你那吧!”
陈坚也不客气,说:“这还像句人话!”
说着,便把电话挂了。
李向东心里很堵,想这陈坚也不知怎么想的?这么些年的交情,彼此从没有过不愉快,因为一个女人就那么耿耿于怀?有那个必要闹得大家不相不见吗?转而又想,你似乎也不能怪陈坚,他说的也是实话,这么些年,你哪一次来省城不是来找陈坚麻烦的,不是叫他帮你找上面的关系,就是利用他与各部委办局(厅)等单位的关系,甚至于,还找他借钱什么的。除了那次陈坚嫖娼被抓,你把他弄出来之外,都是他在帮你,都是你得到陈坚的好处。一开始,他也不介意,但发生了枝子的事,心里一想,认识你李向东这家伙,确实得不偿失。
朋友兄弟之间不是不讲互相利益的,平时不讲,因为发生了某件事,可能就会在心里盘算。这一盘算,就觉得你这朋友兄弟交得不值了。再说了,陈坚与枝子有了那种关系,是可以与副省长增进一步的,你却坏了人家的好事,或者断了人家就要到手的美好政治前途。李向东很清楚,陈坚是会在枝子身上下血本的,但那些血本却因为枝子的死,全打了水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