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子笑着说,不是不清醒,是酒后乱性,想在人家老婆回来前,先把人家的老公用了,再还给人家。
李向东说,你这是玩火自焚!枝子说,我就是要玩火,但不会自焚。
她叫李向东把车停在路边,就挤了过来,因为有方向盘拦住,只能侧着身,她用脸贴着他的脸,那脸很烫,不知除了酒精的原因,还有没别的原因。
她说,今天她很高兴,自来市县后,自认识他后,最高兴的就是今天。
她说,今天以前,他们发生好多次关系,但她心里还是没底,还是担心他会像上次非典那样,完事了就不认帐了。
他说,他不是不认帐,只是觉得不应该。
她说,好,好。
不是不认帐,是不应该。
她说,今天,她感觉得到,他是觉得应该了,应该和她枝子在一起了。
她说,过了年,她就搬回去住,她才不要还住在他家,成天在杨晓丽眼皮底下。
那时候,他可以去她家,可以很放松地干他们想要干的事,才不要搞得那么匆忙,那么狼狈,衣服都不敢脱。
她把他的手按在她的??上,觉得不解馋,又移到两腿间。
她说,她很兴奋,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更主要还是心里高兴。
说着,她把两腿打得更开,让他抚摸得更深入。
他说,你真疯了,这是在路上。
枝子说,路上怎么了?还有谁会经过这里?谁会停下来探头往车里张望?李向东急忙把车头灯关了。
这是一条通往郊区的路,这时候,不会有行人,也很少有车经过。
她开始抚摸他,嘴里大口大口喷着酒气。
她低下头吸吮他,他不得不做出反应,把腿尽量伸得更直。
如果,他就一直坐在这个位子上,枝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然而,他也不想坐在这位子上,移过去和枝子挤在一起。
他叫她把座垫往后推,叫她把背靠放下去。
因为她坐正那个位子,做这些较容易。
如果说,以前,李向东跟枝子的??总有一种侵犯的意念,总有一种践踏蹂躏的报复,这会儿,他却被骚枝子,弄得一点脾气也没有了。
是否还因为下午跟张志东交谈后,张志东点拨了他那官欲呢?说不清!只知道,他是很温存的,像一个男人很用心地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
当然不能把衣服脱了,只能把手伸进去。
有车迎面开过,车灯很亮地照过来,但因为座垫放下去了,对方应该看不清这车里发生的风流事。
枝子感觉到他想要干什么,阻止了他。
她说,等一下。
她摸索着,才发现裤子已经褪到腿上,便示意他坐起来,自己也跟着坐起来,就低下头去提那裤子,像是从口袋里拿一样什么。
抬起头时,她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问,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心里跳了一下,想他们一直都不用那东西的,今天枝子怎么突然要用了?想枝子应该还不至于今天才意识到怀孕的危险吧?枝子躺了下去,就感觉到,她在抚摸他,一点一点地武装他,再把他带到某一个地方,想是该他用劲了,便狠狠沉了下去。
她说,你总是那么狠!说着,紧紧抱着他,任由他在身上运动,渐渐就响起了??。
李向东感觉时间差不多,静止不动了。
枝子知道他为什么静止,却没有反对,咬着牙等那魔鬼苏醒,等那死不眠目的一刻。
那一刻没有到来。
枝子“丝丝”地笑,说,我成功了!它被我锁住了,那魔鬼不会出现了。
他问,怎么会这样呢?她说,是不是对自己很失望?她说,告诉你吧,那魔鬼是让下面的唤醒的,如果没有那水,它就不会苏醒。
她说,其实,我也是猜的,为什么用嘴,那魔鬼就不出来?有什么区别?同样那么湿润,那么刺激,后来,我就想可能是上下的区别,人分辨不出来,魔鬼能分辨出来。
我就想把它隔离开来,果然就把它锁住了。
她说,开始我也没把握,你也知道的,我咬牙等着死一回的。
她身子彻底放松了,说,李向东,你好好爱我,别想再把那魔鬼放出来折磨我,别想再践踏我蹂躏我。
她和他接吻,她让他搓捏她的柔软,她把自己弯成弓,迎接他更深的侵入。
李向东知道,即使耗尽全身的力气在她身上撒野,他们也只能打成平手,准确地说,他那些力气只能化成一种爱意,融化她,在融化她的同时,自己也将被她融化。
他想,枝子又一种征服了他。
他想,枝子本就是来征服他的。
他想,这种征服其实是建立在互相得益的基础上。
真正的意义并不是征服,应该叫双赢。
她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同样地,他也得到了他想要得到的。
他想,目前,还不能说他们已经打成平手,应该是枝子占了上峰。
枝子在他这里什么都得到了,生意上得到他的支持和帮助,??上得到他给予她的满足,但他呢?他得到了什么?虽然,枝子曾经通过她老爸给过他一些关照,但还微不足道。
他要跟她打个平手,还应该得到比现在更多的东西。
哪一天,自己能升到地级市,至少也要坐在常委的位置上,他们才算打成平手!他想,要得到这些,就要像枝子刚才说的那样,好好爱她,否则,她一个不高兴,他便什么也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