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下竟隐藏着一股子强烈的权利欲。
这种女人,有时候比男人还狠,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往往会不择手段。
他认定,她能到基层挂职,一定使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伎俩。
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主播难道就只有你瞪着她?很多人都会瞪着她!比如,市县的市委书记会不会也瞪着她呢?就算没瞪着她,她为了实现她那强烈的权利欲,愿意付出某种代价,哪个男人又能扛得住?他得出这个结论,心便彻底凉了。
几年以后,澄副书记调到地级市任职后,杨晓丽竟坐直升飞机似地窜上市县副市长的位置,他就更肯定了自己当年的结论,多少便庆幸自己没有卷入这个漩涡,然而,再见到市县那个市委书记,他真假恨不得把他撕个七八烂。
终于,他找到了机会,那个家伙和钟市长闹得乌烟瘴气,地级市委书记征求他澄副书记的意见,把那家伙调离市县,安排去什么岗位合适?他便借机报了仇,说了许多那家伙的坏话。
当然,要说的坏话很多,未必就一定要提这种男女之间的事。
听说李向东和杨晓丽搞在一起,澄副书记又郁闷了好多天,想你杨晓丽原来也不过是这种货色,想当初自己还真把她当宝贝了,自己真他妈瞎了狗眼。
始料不及的是,李向东和杨晓丽竟然结婚了,澄副书记差点没笑得背过气,想李向东呀李向东,你真是个缩头乌龟,我瞎了狗眼还可以原谅,你明知道那么大一顶绿帽还偏要往头上戴,岂不让天下人都看不起你?那曾想,现在黄闲从也对杨晓丽感兴趣了,真不知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魅力?他不得不好好思考,是自己瞎了狗眼,还是这杨晓丽确有什么独到之处?漂亮是不可否认的,而这些年,她的漂亮又增添了许多韵味,一则因为职务升迁不知不觉间,流溢出一种非凡的气质,一则因为她更成熟丰盈,周身都颤动着迷人的诱惑。
澄副书记刚调到地级市任职时,担任的是副市长职务,大小副市长接触的机会比较多,除了工作,也经常参加一些工作性质的联欢,比如吃了晚饭,大家唱唱歌跳跳舞。
每当澄副书记搂着杨晓丽在舞曲里漫步时,他那早年的冲动又在心度里涌动,经常就想要自己把杨晓丽揽进怀里。
要知道,澄副书记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
黄闲从已经把他打造得只要能明码实价地谈交易,他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每一个可以谈得拢的女人。
他和那些女人跳舞,从来就不会有间隔,甚至于,跟黄闲从的那些三流演员末等明星跳舞,他也要吃她们的豆腐,或是故意把舞步迈得大一点,把她们的??挤得扁扁的,或是很不经意地把手滑在她们的臀上。
有人就曾向黄闲从投诉,说你那个当官的兄弟欺负你,竟然吃我的豆腐。
黄闲从从不介意,说,这怎么会是欺负我呢?这是看得起我。
这说明,我的东西他也喜欢,也垂涎三尺。
他对澄副书记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果,你觉得合适,这套衣服你随时可以拿去穿。
澄副书记说,你这是什么话?朋友妻不能欺!黄闲从说,这是我的妻吗?你要用拿去用!澄副书记没黄闲从那么豁达,即使那女人再漂亮,既然黄闲从再无所谓,他都觉得恶心。
如今,黄闲从竟要对杨晓丽下手,他真不知该说什么?黄闲从说:“我太了解你这人了,你只是眼看手勿动的那种人,看着好,自己又不敢动,现在是又不忍心让我动。”
他说,我从来没把我那些女人当回事,只要兄弟觉得开心就行。
当然,我也不勉强你也学我那样。
你不动,我不勉强你,你不让我动你的女人,我也绝对不动。
但是,这杨常委,是你的女人吗?你不敢动就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就放在那里浪费?为什么就不能让给兄弟?他说,你有各种各样的顾虑,我很同情你,但我没有顾虑,只要我看上的女人,我就一定要想办法推倒她,杨常委也一样。
我就不相信,我跟她动粗,她会告我强*奸。
他说,如果说,我怕女人告我强*奸,反倒更怕那些三流演员末等明星。
像杨常委这样的人,我是一点也不担心的,她把我告进监狱里,对她有什么好处?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在官场上混?黄闲从恬不知耻说:“女人我比你了解。
这种女人只能哑巴吃黄莲,打掉牙齿往肚子里吞。”
澄副书记一直没有再说什么,这让黄闲从摸不清他的底细,说真的,黄闲从再怎么无赖,也不会无赖得因为女人惹他不高兴。
他想,你澄副书记不让我碰杨晓丽,我就暂时不碰,再说了,这就是想碰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哪一天时机成熟了,或许,你澄副书记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这天晚饭并没吃得太奢侈。
其实,吃饭从来就不会奢侈到哪去。
钱主要还是化在酒上,杨晓丽说什么也不喝酒,说明天庆典活动就开始了,今晚如果喝醉了,有可能误事。
因为,还有许多工作可能还没做细,今晚还要好好考虑,如果,发现漏洞,还要布置补漏。
澄副书记也不让喝,说今天很重要,很关键。
因此,他们只要一瓶红酒。
黄闲从心里很不高兴,对澄副书记说:“你这人真不够兄弟。
他说,我把你当兄弟,你却一直没把我当兄弟,明明是自己不敢动的女人,怎么就不让兄弟动?”说这话的时候,黄闲从已经喝了不少酒。
吃了晚饭,离开酒店,跟杨晓丽分了手,黄闲从就把澄副书记带到了一家娱乐城。
两人要了四五个小姐陪喝酒。
喝得兴起,黄闲从便把心里憋屈的话嚷嚷出来了。
澄副书记酒也喝了不少,也对他不客气了,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动呢?我动了要告诉你?”黄闲从“哈哈”大笑,说:“你要敢动,还用等到现在?早些年就动了,早些年,杨常委那还是水灵灵掐得出水。”
澄副书记说:“早些年我认衰仔,我还没那胆量。
现在,我怕什么?我还跟她扮纯情?我决定动她,决定推倒她。”
他说,早些年,她是年青是水灵,但是,你不知道,她现在比早些年还更有魅力,更让人心动。
女人不是越年青越有吸引力的,到了她现在这个年龄段,拥有她那个位置,才流溢出一种男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说,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动她推倒她,她又能把我怎么样?她敢找我的麻烦?首先,她要考虑她自己会不会有麻烦?貌似她的麻烦比我还大。
她只能哑巴吃黄莲,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