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东想了想说:“我只是要他们明白这么几点。”
他说,一把手就是一把手,谁都要维护一把手,只要大家把一把手扶上去了,大家才有向上的机会。
他说,一把手也要体贴宽容自己的手下,要清楚自己的成绩是手下的努力,手下所取得的成绩,其实也是自己的成绩。
他说,一个班子,就像一个人,没有你、我、他之分,彼此是一个整体,要互相维护,切忌互相拆台。
市委书记说:“说得具体一点。这种空话,大话,我听得多了。”
李向东只得转换了一种形式,说:“这个班子的主要问题是党政一把手的问题,只要抓住这个重点,解决好这个重点,就事半功倍了。”
他说,我要书记伍知道,做为一把手,要有博大的胸怀,要装得下事,要能够体谅和谅解手下。
他说,可幸的是,来了那么一场暴雨,把镇长明逼上了绝路,于是,书记伍抓住了这个机会,不避前嫌,解救镇长明于危难中。
他说,镇长明还会再与书记伍作对吗?他再不敢了,如果,他还继续下去,所有的人都会看不起他,都不会饶恕他,以后,他也就别想再混下去。
市委书记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然后,走出了办公室,对他的秘书说,我们走m闷着头钻进他的车,书记伍在后面说,吃了饭再走吧。他理都不理。
事后,那秘书打电话问李向东。他说,你和市委书记说什么了?他一上车就不说话了,一直闷闷的不知想什么。李向东什么也没说,但心里明白,市委书记是在反省自己,他没有书记伍那胸襟,没能体贴、宽容和尊重老市长!说严重点,他还不如一个镇委书记。
李向东想,因此,组织上给他配了个弱市长,他就只得自作自受,把市长的担子也挑起来了。
隔了一天,市委书记秘书打电话给李向东,通知他回城里开会。李向东问,什么会?秘书说,建市二十周年庆典活动的动员大会。李向东说,我还在古兜镇呢!秘书说,书记说了,你那边的工作也完全得七七八八了,完全可以撤了,所以,他指名要你参加。李向东只好苦笑,想这市委书记可是跟自己耗上了。
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就是使唤苦力一样地叫他干活了。只要干活,就不可能不出现这样那样的差错,那时候,就能名正言顺地收拾你。
李向东便是怀着这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城里开会的。
动员大会在市委大礼堂召开。参加会议的是全市各部门单位的党政一把手。市四套班子领导都坐主席台上,可见,这次会议的重要性。
李向东一进会场,就被秘书拦住了。他叫李向东上主席台,李向东那敢坐主席台,忙说,我还是坐下面吧。秘书说,座位已经安排好了。他指了指主席台第一行边上空着的位置,李向东就看见那座位牌写着自己的名字。
这次会议,市委书记宣布李向东为整个庆典活动的总指挥,并要求各单位要积极配合这次庆典活动,要给予庆典活动一路开绿灯的支持。
年初,这项庆典活动便列入了全市全年的重点工作之一,其隆重程度可想而知。整个庆典活动历时三天,主要内容有三大项,一是表彰多年来支持家乡建设的海内外乡亲。二是举行十数个奠基剪彩活动,如海外乡亲捐资兴建的学校、医院、路桥等。三是举行大型的系列文艺演出。
别的不说,就说发出邀请海外乡亲回家乡参加庆典的邀请函便达一千多份。乡亲们回来了安排住哪里?谁住最好的酒店?谁住普通酒店?那些乡亲是很在意的,稍有半点差错,就会造成国际影响。
李向东很快进入了角色。
从古兜镇回来,他一天也没休息,准确地说,他参加那次动员会后,就已经进入了角色,就已经考虑应该如何指挥千军万马,完成这项任务。
他已经不在乎市委书记会怎么对他了。
他想,这至少证明了一点,市委书记还是相信他的能力的。
他又有了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虽然,现在,他已不奢望这个证明能让自己得到什么,但是,他珍惜这个机会。人总能时时有机会表现自己是一件好事,能不断激发自己的工作热情,让自己在热情中发挥才智,去取得一个个成功,最后,让自己在这成功里充实、陶醉。
小姨子说:“你好像年青了十岁。”
李向东装疯卖傻,说:“不会吧?你的面部美容真的这么有效?”
小姨子说:“是你的工作热情。”
她说,你的命好贱,有活儿干,整个人都变了。
她问:“以后,你陪我的时间会不会少了?”
李向东说:“不会。每天都可以陪你吃晚饭。”
他已经决定不再参加任何诸如晚饭之类的应酬。这类非工作应酬,对那些还想往上爬的人可能会有这样那样的帮助,但李向东已经不想这么多了,只想好好地干一两件事,又能在工作之余,有更多的时间陪陪小姨子。
小姨子突然问:“你还想她吗?”
李向东知道,小姨子在说谁。他不想说假话,便没答话。
小姨子说:“我知道,你还想她。”
他说:“我们不提她了吧!”
小姨子说:“我心里不舒服。”
李向东就往她胸口上摸,问:“是这里不舒服吗?”
这是在家里,小姨子穿着松宽的睡衣,里面空空的,就直接摸到了她的乳。她就不动了,就闭上了眼睛。她曾告诉李向东,说他的手好厉害,每次摸她就让她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人就有些站不住了,就想要了,就也抚摸他。她抚摸他,脸总涨得通红。有一次,她悄声说,我想看一看。她就蹲了下去,就有呼吸热热地喷着他。她轻轻地吻他,先是用唇,吻着吻着,就改用舌头舔,从下往上舔,舔得他都感觉到他沾满了她的唾沫,她就让他进入一个更湿润的地方,那唇便紧紧地包围他,那舌头还不停地动,越发觉得她那舌头有多柔软了,越发觉得自己有多坚强了,于是,闭上眼睛,仰着头,人就有一种飘渺的感觉。
她站了起来,搂着他脖子,双腿挂在他腰上,贴着他耳朵问:“好不好?”
他说:“我差点要飘起来了。”
她就“咯咯”笑,说:“以后,你再无休无止地折磨我,我就让你这么飘上天。”
他捧着她厚实的臀说:“你舍得吗?”
她说:“谁叫你那么强,我都应付不了你了。”
话没说完,他就进入了。
她责怪地说:“每一次,你都这样,一点准备也没有。”
他说:“你没有准备吗?你早就湿得不像话了。”
她就咬他的耳朵,只是轻轻地咬。她说:“下一次再这么说,我就把你耳朵咬下来。”
他就这么把她抱到床上,但没有把她完全放到床上,她的腿还悬在床外,她的臀便坠在床垫边上,这样,他就可以站着向躺着的她发起冲击。
她叫了起来。
她说:“这样不行。”
她说:“太深了,你都顶到我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