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说过,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心跳得很坚定,所以,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我是个真正的男人,我可以真正地做你的男人。
他继续吻她,吻得很直接,吻她被他剌痛的地方,最后,就接吻样,伸出舌头舔那看不见的伤口。小姨子湿润起来,扭动起来,呻吟起来。他便半坐半跪地看着自己进入了她。他是慢慢地,一点一点地进入的,虽然已经没有了阻隔,但他还是感觉到了狭窄和困难。
小姨子睁开了眼看他,他也看着她。
小姨子傻傻地问:“进去了?”
李向东趴在她身上,动了动,小姨子眉头皱了皱,便搂着他哭了起来。
她说,我得到你了。这么多年,这么不容易,我才得到你。
她说,你好坏。你痛死我了。
她说,以后,我不准你再欺负我了。
李向东吻她的泪,吻她的脸,然后,就和她接吻。他吻得很温存,不敢有太大动作,他担心动作大了,会让她有撕裂感。
他自己也不想自己动。
虽然,李向东结婚那会,也是她姐的第一个男人,但那时候,他还年青,太冲动,很多事都不懂。
现在,他已身经百战,能够自如地控制自己,于是,他要充分地感受这第一次,感受他给予她的痛苦,感受她给予他的紧逼,享受他在窄小环境里的跳动。这是一个男人征服一个女人的满足,是一个女人最让男人感到成功的一刻。这一刻一纵即逝,他不想让她消逝太快!
他们就这么重叠在一起,他就一次次让自己在窄小的环境里跳,他感觉到那种紧握的跳动真好。她抱着他,吻他,尽管,他每一次跳,都让她紧皱着眉,但是却让她真实地感觉到他征服了她,同时,也让她感觉到他征服了他。
她想,他们的缘分到了,她是他的了,他也是她的了。
他开始动起来。他不能总这么爬在她身上,他不能总这么静止不动,他还要感受她的更多。但是,他知道自己动的幅度不能太大,更不能强烈冲击。有几次,他慢慢退出来,又慢慢走进去,就见小姨子紧紧咬着唇。
她说:“不好。一点都不好。”
他就又不动了。
她说:“你不要管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觉得怎么样舒服就怎么样做。”
他很想听她的话,却又舍不得听她的话。
后来,她说,你压得我好累。他便把她翻到身上,让她压着自己,就抱着她厚实的臀,轻轻地摇,每摇一次,她都皱一次眉。每摇一次,都给他一种强烈的刺激,最后,他摇的幅度大了,她就叫了起来,不是那种欢快的叫,他想停下来,却再不愿停下来了,再不想控制自己了。
再一次把她翻到身下时,他便疯狂地冲击她,一次次地冲击。她不再哼声,更没有叫,咬着嘴唇,承受着他一次次猛烈的冲击,他吼了起来,然后重重地压在她身上。
这个夜晚,他又要了小姨子两次,每一次,彼此都大汗淋漓,每一次,他都狠狠地要把所有的力气都耗尽。小姨子抱着他问,好吗?她问,高兴吗?她问,是不是很累?他真累得不想动,不想睁开眼睛,便梦呓般说,真好,好得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他说,累,累得我都要架散了。他说,明天,明天我还不会放过你。小姨子抚摸着他的头说,我随你,我随你!
他已睡了,连小姨子的话也没听见。
李向东并不知道市委书记会去古兜镇,而且要见他。有一段日子,李向东每天晚上都回城里,第二天也没想着太早赶回去。反正古兜镇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工作组的工作也进入了尾声,他和小刘在古兜镇呆的时间就少了。回到城里,也没什么要办的事,就呆在家里,缠着小姨子,也不要小姨子太多地回美容院。
小姨子说:“晚晚都陪你呀?美容院还要不要了?”
李向东说:“要,当然要!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我要了你。”
小姨子说:“你真疯了。”
李向东说:“我不是疯,我是贪,我是想把以前的都补回来。”
这么说着,他就在她身上动手动脚。
小姨子说:“你能不能让我休息休息?”
李向东把她翻到上面,让她压着自己。他说,你这样不就可以休息了吗?小姨子说,这样,我能休息吗?能休息吗?她还是忍不住动了起来,那动作得很笨拙,一会儿,就喘着气说,这样更累人!李向东说,我没让你动呀!小姨子就打他,骂他无赖!
李向东很下流地说:“我本来就是无赖。”
他坐了起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然后,看着自己怎么在她那里一进一出。小姨子满脸涨红,抱着他,说,不准看。不准看。她不喜欢他看她,晚上,她总要关灯,白天,就紧紧地抱着他,不让他的眼光移下去。有一次,她在冲凉,他推开门闯了进去,她就用水射他,大声叫,你出去,你出去。李向东哪还会出去,就任由她用水射自己,射得全身都湿了,就脱衣服,就在冲凉房里进入了她。
她说:“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什么地方都可以乱来。”
他说:“这是我们的地方,我们想怎么乱来就怎么乱来。”
她说:“这里不好,还是床上舒服。”
李向东便把她抱到床上,也没管彼此都一身的水。做完后,小姨子就骂他,说他前世肯定是流氓,肯定是被枪毙了的***犯!
第二天醒来,李向东睁开眼,见小姨子已经醒了,正痴迷地看他,他问,在想什么呢?她说,我总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我是在作梦,总觉得,有一天,你会离开我,不再属于我了。李向东说,我不会离开你,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他一跨腿,便把她压在身下了。
小姨子惊慌地问:“你要干什么?”
李向东下身沉了沉,让她感觉到他的挺拔。
她脸红了,说:“你不累吗?”
李向东笑着说:“我是累了,但他不累。”
小姨子说:“我还周身酸痛呢。你不赶回去吗?”
李向东说:“以后,多点锻炼,就不会了。”
小姨子便打他的背,他就隔着她的睡衣抚摸她,于是,打他的那手就变得温柔了,就也抚摸他。他开始吻她。小姨子很怕他的吻。怕他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再一直吻下去,她周身就发酸,就软软的,那里就湿润了,他便长驱直入,然后,静静地趴在她身上不动。
每一次他都这样。他说,他喜欢在她里面驻扎。有时候,他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进入,便压着她厚实的臀,她觉得好深。她不想这样。但她不说,只要他喜欢,怎么做她都愿意。这时候,他又从后面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吻得她发软,人便要像水样融化了。
他撞击她的时候,她叫了起来。她本是不想叫的,怕他笑话她,但又忍不住自己要叫。她越是叫,他就越撞击得厉害。她就知道,他快了,就把劲都用到下面,绷紧腿,绷紧小腹,迎接他一次比一次有劲,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两人都绷紧了神经,都期待着那一刻飘渺的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