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整个案子完结后,
扣发其提成和奖金,全部发给忍辱负重,顾全大局的小玫瑰。
至于小玫瑰最后提起的那个中年男,三股东详细问了其特征,一时,面面相觑,无语。许部白驹驱车把小玫瑰送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开车的许部开了口。
“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二个会愚蠢到去学搞车震?”
白驹无语的瞟着窗外。
“你看多危险!幸亏上天保佑,逢凶化吉。不然,毁了你二个自己,公司也跟着毁掉。大家白辛苦一场,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沙沙沙!的的!
花花绿绿,歌舞升平的大上海,上海滩呀!
“我看,你们这段孽情,己到了该断的时候。”许部的话,像是从半空传来:“关键是你白驹,有没有这信心和如何处理好?虽然舍不得,虽然有些发愁,可必须断,早断早好,早断无烦恼!”
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李煜《相见欢》
第51章隔墙有耳
白何想来想去,
认为这演艺的事儿,还是得告诉老伴儿。
即然儿子都同意了,好像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当然罗,这得退休教师自己拿主意。老头子不相信老伴儿会同意,至多玩笑穷高兴和自我感觉良好罢了。
谁知给她一讲,
老伴儿居然满口答应,还让老头子立即回答对方签合同。
白何也就半推半就点头,答应明天一早就给虹导打电话。这事儿刚定下,那老太太又正色到:“有件事儿,我们得好好商量商量。”
老头子条件反射的一抖身子:
“怎么,又和媳妇吵上了?”
“你那媳妇是好媳妇,我怎么敢和她吵哇?”老太太一怔,然后冷冷的瞅着老头儿:“自古公公疼儿媳,这话不假呢!你怎么就猜到,我又和妙香干上了?”
“不是嗦?不是就是好事儿呀。”
老头儿搔搔自己个儿脑门,
有点不好意思:“我现在一听到你这样开口,就进入了紧张状态,唉,反正,好好合,不吵嘴不使气儿就好。”退休教师的右手,呼的抓住了大枕头。
老头儿下意识的,作好了躲闪准备。
可是,老太太忍住了,慢慢松开了右手,摇摇头:
“唉,其时有时想起呢,我也挺后悔。毕竟是自己儿媳,这么出怀,脾气变坏,她也痛苦啊!生活在上海滩,大家都不容易!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儿奔生,娘奔死,都是女人,我又何尝不知道,何曾不了解?不过放心,我虽然有时糊涂,却总给很快清醒明白的,所以,你不用老担心,什么我这样一开口,你就进入了紧张状态?哎哎,这是你紧张的全部原因吗?”
老头儿一听,不对!
这前面说的,都还靠谱,越到后面,问题就来了。
特别是这最后一句,不正何曾熟悉老太太长篇大论,探讨控诉加盖棺定论的开场语吗?不行,得赶快转移话题,要不,今晚上就全完了。
“人家虹导还说,演员是十分辛苦的事儿,不但要求演员身体素质好,还要求其心理素质好呢。”
老太太一听,思维就来了个南北大逆转:
“那,你给虹导怎么说的呀?”白何高兴的点头:“第一项,完全没问题。”“没问题,”老伴儿跟着点头,强调到:“能吃能睡能拉,就是有点唠唠叨叨。不过如果虹导的老妈不唠叨,我也不唠叨了。”
老头子瞪她一眼:
“这关人家虹导的老妈什么事儿?你莫乱打比喻。”
“第二项,第二项?”“我说,第二项,也完全没问题。”“没问题。”老伴儿又跟着点头,提醒到:“你给虹导提过5.12没有?”
老头子眨巴着眼睛
“什么5.12?还5.14呢,”
老太太就得意的一拍双手:“就是2008年5月12日汶川大地震呀,当时,谁像个兔子,先是楞楞的坐着,然后屁股上像着了火,抓起根毛巾捂住自己鼻子就往楼下窜?”
老头儿红了脸,
有点悻悻然的:
“我当时不是着急呀?看着你像在课堂上教学一样,踱来踱去的喃喃自语,紧要关头不顾着逃命,谁不着急呀?”退休教师高兴得放声大笑。
可又马上降低声音,
坚定的自鸣得意着:
“我那是喃喃自语?拉倒吧,那就叫心理素质好,沉得住气,在规化和探讨自己如何跑,才最安全有效呢……”见压住了老头儿,老太太又恢复了正常。
“对了,我刚才说什么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有件事儿,”
白何见怪不怪的提醒:“只是一件,或是多件,我不知道。”“一件事儿,只有一件。”退休教师总算进入了正题:“今中午,一吃完饭,香妈就出去了呀。”
香妈出去了,这也算新闻?
白何哭笑不得,看着老伴儿。
“你知道,她是上哪儿去了?”老头子耸耸肩膀。“香妈是到香爸家里,谈判去了呀。”白何睁大眼睛,谈判?这可有点例外和新鲜。
“今天不是轮到我们接送彤彤吗?4点钟我们出明丰苑时,香妈都没有回来。”
老伴儿犹如现代版福尔摩斯,眼睛闪闪发光,全神贯注:
“可等我们接了彤彤回家,香妈却正在厨房忙忙碌碌呢。”老头儿又耸耸肩膀,老伴儿这是到底想说什么?“而且,我注意到,香妈好像哭过?笑起,比哭还难看的呀。”
白何一头雾水,
注意看看老太太,正常着嘛,可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啊?
“所以,我判断,香妈一定是和香爸的老妈和兄妹,闹崩了的呀。”听到这儿,白何总算听出了点问题:“可是,香妈为人勤苦简朴,善解人意,对香爸老妈和兄妹,都关心至上挺不错的,不该这样的呀,又是为什么闹崩的?”
“没什么,为什么,你真的一点不清楚吗?”
老太太有点生气了,斜斜老头子:
“好像来自外星球一样?这二家大小足足10个人,白何白何,我看你真是白活了的呀?”老头子耳朵有些发热,因为自己这个名字的韵音,他己不是第一次被老伴儿这样揶揄嘲弄了。
可定律是,
老太太每次这样做,就一定有理由。
这次也必然,所以,老头儿只好沉默不语,闷闷不乐。果然,“不就是那二手房吗?上次给你讲过的呀。”白何恍然大悟,可是?
“还是没弄得太明白,你呀你呀,一天心在哪儿呀?”
随着老太太一番述说,老头子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