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准是岳父的功德,真是一家人啊?“还说明了,你的精华损耗太大,应该好好休息休息的呀。”这更让白驹同志魂飞魄散,怎么回事儿?瞅出来了呀?
天,
今晚上这事儿,麻烦了!
可是,妙香却没有想,她如果是把最后一条,提到第二条说,包不准白驹就会跪地求饶了。白驹呆头呆脑的看着老婆,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一切都不顺利,
居然连刚才委屈的偷情,都给老婆瞅出来了。
在心里,白驹用了“委屈”二字,这可是他内心最真实的写照。实际上,白驹己有些厌倦了李灵的咄咄逼人。白驹到底不是,那种专哄年轻女孩子的情场老手。
也不是那种,
整天就沉湎于感官刺激的登徒子。
因为知恩感恩,产生了暧昧。又因为辞职下海,囊中羞涩,势单力薄和对不可知未来的恐惧担心,不自觉地接受了对方有目的性的资助,更身陷情感漩涡不能自拔。
可他脑子里,
却是十分清醒的。
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这样下去很危险。可让他彻底拒绝和完全跳出,却又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也不忍心。不管怎样,李灵是为了自己,才抛弃了嫁入豪门的宝贵机会,孤苦伶仃到如今。
仅限这一点,
就让白驹难以取舍。
再说,李灵是那么漂亮优雅,端庄大方,比起妙香是强多了。还有,李灵虽然失去了嫁入豪门的机会,可也由此给自己带来可观的财富。
倘若以时下大上海,
不断高涨的房价而论,
李灵现在拥有的自有产权的这间1200平方米咖啡厅,市值就达5000万,早己是个坐拥千万的年轻富婆。然而,鱼和熊掌从来不可兼得。
这就注定了自己如果继续玩味其中
下场真的很悲惨……
其实,刚才虽然和李灵在床上颠狂,白驹也未有真正的放松和愉悦。相反,觉得自己有点像传说中的鸭子,完全是为了取悦对方而身不由己。
可是,
既或就是这样?
他也看得出来,李灵并不是真正的高兴,而是因为孤独寂寞报复性的放纵自己……“看来,我击中要害了!”妙香冷冷笑到:
“要不,一向反映敏捷,能言善辩的白大侠,怎么会哑巴了的呀?”
脸蛋一沉:
“白驹,我可告诉你了,你真要在外面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趁你晚上睡着后,拿刀割下你那玩意儿,然后,带着彤彤跑到东方明珠顶楼跳下去,一尸三命!别担心也别侥幸,我说得出,做得出的呀!”
白驹睁大了眼睛,
恐吓我呢,我好怕耶?
可是不忙,我得想想,如何回答才是?对,一向反映敏捷,能言善辩,不是知道了拍广告宣传么?好,这是个好借口,事情紧急,只能如此了。
“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白驹慢吞吞开了口:
“的确,精力损耗太大,有点累得乏力了。”停停,申明到:“是精力损耗,不是你说的什么精华损耗,那事儿我着实不敢,要是惹上怪病怎么办?我就是不顾你和孩子,总还得顾自己小命儿的呀。”
这话入情入理,
妙香脸色顿时缓和了许多。
男人,不管你是贵为社会精英,成功人士和商贾大户,或是这家那博大专小师的,永远都不可能完全了解女人。对于男人,女人不但有匪夷所思的第六感觉。
更有一种,
与生俱来的直觉。
比如,女人会敏感查觉出与自己男人接近的女人排卵期,从而采取防范措施。还会基本上猜测出,与自己男人接近的女人,谁谁是真有事儿,谁谁是闲得无聊撞运打彩,谁谁又是真正的居心不良……
这不,白驹一进屋。
妙香就敏感到,这厮累得很!
而且太像房事后那种,自己所熟悉的乏力疲倦。二人一起陪着女儿入睡时,妙香就偷偷从各方面打量老公,越打量越觉得自己的看法正确。
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的猜测,
妙香还灵机一动,使出了要他抱的绝招。
想当初,娇小玲珑的妙香,只要做做动作,牛高马大的白驹就心领神会,一蹲或一抄手,背起或抱起自己就走。那时候哇,天高云谈,大路宽阔,草绿树碧,连空气中都飘着怡人的芳菲。
白驹背着或抱着自己,一路嘻嘻哈哈,不绝于耳。
那种毫不费力的潇洒和任性,一直深深铭刻在了妙香心底……
对,就要他抱抱。妙香也并非没想过,老公在外奔波了一整天,也许连晚饭都还没吃,抱得起自己吗?可又想想,既或是这样,如果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儿,那些表面上的疲惫,对于自己这连同二宝的所谓重量,又何足挂齿?
结果一试,
就试出来了。
妙香的思路是对的,可在最后出了点分岔,这就让她所有的试探心血,付之水流了。所以,听了老公的分辩,她反倒松了一大口气。
读了17年书,
毕业于名校的医学硕士,
是今晚上香爸给彤彤送水果过来时,父女间聊天时,偶然得知白驹在公司,与女同事拍假睡觉广告的事儿。可笑的是,女硕士听了居然反问到:“原来,广告是这样拍的呀?”
香爸也点头:
“是呀,我也是刚从网上查到的。”
可怜一对自诩聪明能干的父女,却连广告与拍摄的基本概念,都没弄清楚。就这样,小香的灵机一动,亡羊补牢,造成了父女俩的对广告认识误导,白驹又逃过一劫。
慢悠悠挽扶着妙香,
回到大屋上床入睡。
白驹才蹑手蹑脚重新回到小屋,缩在被子里久久的瞪着天花板,思前想后,后怕不己。白驹不相信侥幸,也不相信猜测,以妙香长期被父母溺爱养成的偏执性格,自己和李灵的事儿真要被她发现了,妙香歇斯底里,挺而走险,完全可能。
所以,咳!
这个该死的李灵……
第二天,白驹到明星探时,许部正坐得规规矩矩的抓着话筒听着,看到白驹进来,点点头,白驹也点点头,坐在副总位子上,打开了电脑。
“……价格呢,你再打探打探,向下压压,节约一文,是一文。嗯,注意保密,至少在小玫瑰还没进去之前,不能让她知道的呀。嗯,好,我问问加,回你话。拜!”
嚓。
许部压了话筒。
一扭身子,总经理椅转向了副总:“你上次讲到那个快递经营部的小老板,叫个什么香,香什么呀?”正从钱包里,小心翼翼拈出那张小薄片儿的白驹。
头没抬:
“小香,是我岳父的徒弟。”
“妙香老爹,下岗多年,如今靠养老金生活的退休老工人,”许部有些惊奇:“他还带得有徒弟?以前没听你讲过的呀。”“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最近才认的。”
“哦哦,没事儿,有人当师傅,就有人当徒弟,平衡和谐,其乐无穷。”
许部被白驹伺候习惯了,
抓起茶杯大喝几口,将杯子又才他扬扬,可看到白驹没抬头,便站起来,绕过白驹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边在墙角接水,边解释。
“不是让伊本出马租赁,以助小玫瑰的呀?”
“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