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玫瑰瞪起了眼睛:“未婚也没有女朋友,什么意思?相亲呀?正经点。莫看我平时说说笑笑,可一工作起来,就绝对是个好员工,好女孩儿。不信,你问问三股东?”
于是,
三股东都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可怜的柱探,被美女搭档弄得晕头转向,好容易才介绍完了自己。又相互对了暗号,还现场演练,二人分别在楼下楼上,互发短信。
联想到刚才许部的考问,
楼上的小玫瑰抿嘴一笑,发了个“5”。
然后,有点幸灾乐祸的把手机举到三股东面前,四颗脑袋围成了个小园圈,就看这柱子怎样回答,很快,诤!短信了。
亲,我给你讲故事哈,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缸,缸里有个盆,盆里有个碗,碗里有个豆,我吃了,你馋了,我的故事讲完了。哈,好听哈?高兴了啥!
四人大笑,
小玫瑰手指一动:
根本不好听,我还是不高兴。
诤!发了出去。片刻,诤!柱子的短信又到了: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哈。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老和尚,给小和尚讲故事.故事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
哈哈哈哈!
四人大笑。
笑罢,许部感叹的看着大家:“世事无常,因果轮回,谁是天才?。”“柱探”三人毫不犹豫,齐声回答:“柱子大厨。”“小玫瑰,你可小心哟,”
李灵提醒到,
一定是好心:
“看人真不可光看表面,柱探可真是个天才,嘻笑怒骂皆文章可以,小心眼儿就别在人家面前玩了,谨防惹是生非,惹火烧身的呀。”
这下,小玫瑰的确不敢掉以轻心。
而是若有所思,然后认真点点头。
柱子上来了:“李探,我答对了哈?”李灵微笑笑:“行了一半,再看看的呀。”柱子有些急了:“行了一半?那一半在哪儿啥?”
小玫瑰指指他双手:
“在你手上。”
柱子恍然大悟,撸撸衣袖:“等会儿,我露一手给各个大佬瞧瞧,保教你们一吃就忘不了啥。”四人都慎重的点点头。这时,许部却搔起了后脑勺。
“这个,探长,我不太明白,主角和配角倒是搭好了,也快要吃壮行饭啦,可主角,怎么进入人家的法眼呀?”
这倒是个难题,
大家只忙碌着大方向和大策划,却把这最平常的问题忘记了。
于是,五人一起坐下来,认真的商量商量。这是柱子第一次,和他心目中最仰慕最崇拜的私侦大佬们,坐在一起。柱子受宠若惊。
大约他平时,
也从没有这样认认真真的端坐过?有点坐立不安。
白驹奇怪的看看他:“哎柱子,你就在动什么动?”柱子惶恐不安,干脆站了起来:“我,我还是站着好。”“为什么?”李灵瞟瞟他:“哪有开会站着的呀”
“因为,因为我习惯了啥。”
“搞什么东东?坐下。”
小玫瑰将他一拉,柱子只好又重新坐下了。大家又商量一歇,不外乎都是什么路中巧遇呀,主动搭飞白呀和走在前面,故意掉了东西或葳脚云云。
结果,反过来推想,自己也觉得实不咋的。
没有出彩的创意,合符逻辑推理的好借口。
对方,可不是一个不学无术或糊里糊涂之徒,也不是像西京案中的副市长和市委副书记那样,握有大权,呼风唤雨因而刚愎自用,破绽百出。
对方,
是一个思维正常,行走在黑白二道之间的小老板。
这种小老板,在时下的中国,大上海,上海滩,如过河之鲤,随处可见。他们趁着时机一轰而起,因为财小气细而谨慎卑微,练就一身狐的精明和狼的凶残。
因为,
又比平民百姓更接近财富。
尝到了财富带来的莫大甜头,更锻炼得动如脱兔,静如处子,一有风吹草动,不是草木皆兵,逃之夭夭,而是倾力一博,绝地反击。
以保证自己不被打回原形,
重新坠于贫困潦倒的生活,一无所有的地位。
因此,这个借口必须要有切实合符逻辑推理的可行性。商量一会儿,仍不得要领。这时,楼下咖啡厅外出购买的员工,打来了电话告之,李老板吩咐的全买回来了。
于是,
李灵带着柱子和小玫瑰下去了。
指使经理借用咖厅后厨,然后独自返回。白驹降下了银幕,塞进录制好的碟片,投射仪便射出了一道红光,上午那个不请自到的小女警,其一举一动全清晰无遗的显现出来。
许部静静的看着,
白驹注意到他的二道眉毛,
忽儿散开,忽儿收聚。眼睛也忽儿睁大,忽儿眯缝……看完,许部挥挥手,投射仪熄灭,银幕也收进了天花板,办公室重新灌满灿烂的秋光。
白驹和李灵一起看着许部,
屋里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心跳。
许部说:“不用猜了,小女警不算老练,最后那一剜眼,彻底暴露了她是有备而来。联想到她几次的无缘无故纠缠,还有那个中年男,只能有一个解释,像西京案一样,我们有可能,又被别人暗中盯上了。”
李灵和白驹都一凛,
西京案中案。
满以为顺顺当当跟踪二目标,在现场捉拿到人证铁证,就告ok。可是,谁也没料到,却被另一股法力无边,神秘莫测的力量反跟踪服务。
可怜的白大侠,
还被抓进警局,糊里糊涂的给关了一夜。
然后,又糊里糊涂的让他逃之夭夭……最后,迷底揭晓,却原来,是西京市公丨安丨局的正义力量,与西京市委市府腐败分子的一番生死较量。
当然,
风欲止树不静。
事后明星探通过多方打听,知道西京市曾经生死较量的这二股力量,现在依然在暗中角力,除了那个擅自持枪,枪击证人和武警的市委副书记,实在因为罪行太露而被现场抓捕外,其他的各归各位,一时间,似乎谁也奈何不了谁。
那么,
现在盯上明星探的,又是什么人?
是单个还是团伙,抑或又是什么神秘莫测的力量?二人一动不动的望着许部,似乎想从他的脸孔上找到答案。可许部摇摇头:“别那样盯我,我心里也无数,只是有这个预感罢了。”
想想,
认真的看着二股东:
“第一,必须保证小玫瑰的安全,必要时,这单生意可以不做,也要保证我们自己员工的生命与健康。因此,除了柱子,这暗号大家都要牢记,随时准备用上。第二,让伊本出面,到‘玫瑰苑’寻短租房,尽量离小玫瑰近一点,能在她隔壁最好。一切费用公司出。”
二人点头,
白驹又问:
“按照你的说法,那个偷拍者的手机里,也有伊本才女,如果偷拍者真是和蒋石介是一伙的,岂不是?”许部咬咬牙,拧起了眉头。
“是倒是这样,可我判断,仅从你当时偷拍的录像上看,伊本也可以把他当成一个旁观者。更重要的是,在我们现在整个活动中,伊本一直没在这儿露过面,这就更加让对方迷惑不解,作出错误的判断。现在,我们实在没人可派,只好这样了。”
二股东点头,
无语,气氛有点压抑或叫悲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