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明白,
柱子虽然是个好小伙,可更是个身强力壮的男人。
男人固有的本能欲望,不过暂时是被生存与笨拙压抑着,一旦打破挣脱出来,其势必比周二娃更凶猛,更邪恶。这大约是柱子平生第一次,被高素质的美女,近距离的拉手摇手?
他倒是没注意到,
对方本来是要感恩拥抱的,
却被突如其来的艳福吓坏了,但见可怜的柱探红着脸孔,一个劲儿往后退缩,嘴巴里咕嘟咕噜着:“干啥子?唉干啥子?这样要不得的哈……”
李灵松开双手,
捋捋自己鬓发,
咬咬自己嘴唇:“好啦,现在听我布置工作。”把下面的进行的步骤,细细的给柱子安排了,叮嘱到:“之所以要安排你和小玫瑰合作,是因为你比我们更有这个条件。小玫瑰可喜欢吃麻辣鲜香了,”
白驹插上一句:
“当然罗,她自己也麻辣鲜香,柱探,你可好作好准备工作哈。”
李灵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边写边说:“这是你们以后工作的联系暗号,你先熟悉熟悉,一定要背记着,不得有误呀。”递过去。
柱子恭恭敬敬接过,
立马念念有词,
一面强记,一面还眨巴着眼睛:“1、代表送重庆鸡公煲。2、代表有情况,引起注意。3、代表紧急情况,立即搭救。4、代表紧急情部况解除。5、代表我不高兴了。”
趁他抓紧时间,
念念有词的强记着,
李灵对白驹使使眼色,二人踱到了一边。李灵低语到:“快把柱子手机里的拍图全删掉。”“早删了。”“可以考虑,让柱子把药片拿回去,化在周二娃的杯子里。”
“绝对的锼主意!你看柱子现在对周二娃的感情,可能吗?弄巧成拙,等。”
“可是。”“我说了,等!”
白驹从来没感到过,自己在李灵面前这么干脆果断和巍峨高大。哼哼,看来呀,这类事儿出了也好,至少咱老少爷儿们不太担心。
暴露或泄透出去
顶多吵吵闹闹,大不了离婚。
嘿嘿!瞧瞧李灵平时多自信,多清高和多强势?可现在,女人——弱者啊!可是,我怎么感到自己有点猥琐和自私呢?
“总不能等到柱子,也跟着学的呀?”
李灵有些着急,跺跺脚:
“你还不明白吗?”白驹一身轻松,嗯,到底是李灵,原来她早考虑到了,逐悄悄指点一番……“许总,你好!”“小玫瑰,你刚到?”
“睡,睡着了,对不起的呀。”
“哈小玫瑰,自己去跟李主任说对不起。这样误了工作,不好的呀?”
“我一定改正”声到人到,一男一女,一高一矮,一老一少,一前一后进了门。四人打过招呼,才一齐看着仍拿着暗号的柱子。
许部问:
“柱探,探长都给你布置好了?”
“唔。”“说给我听听。”柱子就一五一十说起来。真莫小看柱子面相憨厚,可心里一点都不糊涂,表达流畅,条理清晰,重点突出,把刚才李灵布置的工作,说得透彻明了,一听就懂。
许部赞同的点点头,
接过他手中的暗号条:
“那我考考你,5、”柱子张嘴就来:“代表我不高兴了。”“答对了,可人家说了,你应当怎么做?”柱子楞楞,搔起了后脑勺,最后,只有不好意思的笑笑。
“光记背着哈,我,我还没考虑啥。”
许部却眨巴着眼睛:
“哈是什么?还有最后那个‘啥’?”“哈,哈就是哈啥,”柱子吞吞吐吐的打着舌绊,自己也给自己的解释弄糊涂了:“啥?就是啥,啥子呀。”
李灵白驹还有小玫瑰,
哈哈大笑,乐不可支。
小玫瑰边笑,边绕着柱子溜达着。
“哎,这是谁呀?怎么我从来没看到过呀,像个厨师!我可最喜欢厨师了,因为我喜欢美食的呀。”这下,轮到三股东哈哈大笑。
笑声中,柱子胖胖的身子缩成一团。
满面通红,可怜地转来转去的,躲避着小玫瑰的打量……
李灵咳咳,大家安静,李灵拉过小玫瑰,先把三股东商议给她讲了,小玫瑰潇洒的一挥手:“没问题,只是远大科技那边儿,”“我负责。”
“还是老搭档呀。”
“不,这次是柱探,”
李灵对柱子点点头:“我们新的兼职私侦,小伙子正是你喜欢的大厨师,柱探烧的重庆鸡公煲,全国闻名。哎柱子,”“唔。”“我们今中午,能否享受到你亲自烧做的重庆鸡公煲呀?”
提到本行,
刚才还腆腆的柱子,
立即容光焕发,精神百倍:“行,只要有原材料。”白驹插嘴:“这好办,你写下,李探长马上安排人去办就是。”
于是,
柱子接过白驹递给的纸笔,伏身写起来。
然后,双手交给李灵。可李灵却皱了眉头:“处方笺呀?柱探,我认不到,你给念念。”柱子不好意思的搔着自己后脑勺:“我,我只念过二年书哈。”
无奈,
白驹抓过纸笔,俯下身子。
“你说,我写。”写好后,交给李灵。李灵拈着菜单下楼去了。趁这片刻,小玫瑰在柱子肩上一拍:“哎柱探,姓什么?住哪儿?打过架没有?有女朋友没有?”
柱子哪能回答?
只顾眨巴着眼睛,有些怯怯的看着小玫瑰。
白驹替他一一回答,然后对柱子挤挤眼睛:“我刚才说,小玫瑰也麻辣鲜香哈,现在,明白了啥?”柱子连连点头,可许部叫了起来。
“拜托,你们那个哈和啥,到底是什么暗号?也得给我讲讲呀。”
白驹还没回答,
小玫瑰接过了话头:“重庆土话,相当于我们上海的啊和呀。头儿,明白没有?”“明白了,明白了。可小玫瑰哈,我要提醒啥,你可别欺负人家柱探,”
哒!哒哒!
小玫瑰用力跺跺脚。
“头儿,闭上你那乌嘴,怪腔怪调的,难听死了呀。就说我们上海话不行?我们上海话字正腔圆,抑扬顿挫,上了书的吴侬软语呀!”
看小玫瑰一脸的心驰神往,
白驹忍不住打断她:
“小玫瑰,玫瑰小,你不是山东人吗?如果我没记错,许部是安徽人,我来自重庆,李灵来自山东。”可小玫瑰毫不难堪,更无气颓,转身逼上来。
“我说了我们上海怎么啦?我们都混在上海,乐在上海和苦在上海,骂它笑它哭它,在这儿,我们付出了我们所有的天真和青春,上海滩包容了我们,大上海也必将在我们生活和记忆中,剜下深深痕迹,说说又怎么的了呀?”
在小玫瑰连珠炮般的质问下,白驹狼狈不堪的躲闪着。
咕嘟咕噜的,自我解嘲着……
李灵上来了:“好,现在主角和配角,相互认识认识,拉拉手。”小玫瑰就主动上前,拉着柱子右手:“幸会幸会,我叫小玫瑰,女,芳龄23,山东济南人,毕业于同济大学企及管系,大本,。你呢?”
柱子扭妮的抽出了自己右手:
“唔,我叫柱子,男,27,未婚也没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