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陶晓伟沉吟不出声,刘江过来揽住他肩膀,说:“刚卖出倒吊金钟,我们大家高兴,一起玩玩吧,去钓鱼。回头我们再帮助你家打墙砌砖,起个漂亮房子。”

王福贵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带上干粮,往上游远地方一路游玩,哪里有鱼就在哪里钓鱼。你们看如何?”

张旺覃光明齐声赞成,刘江也说好。

一班人各自回家备干粮。不到半个钟头,他们集中到村头,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前呼后应,一路往龙溪水坝进发。先在坝尾下钓竿钓鱼,后来一路寻往上游,找深水处下钓。

这边张兴派出的人找不到张旺他们。有人说:“上午他们六个人还在村头聚首,鬼鬼祟祟的,中午饭后就不见人了。估计又跑去哪个地方踩点了。”

有个村民说:“我看到他们在坝尾蓄水池那一带玩乐,好像在钓鱼呢。”

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说:“我不信这班青年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你们看看嘛,咱村的自来水不就是他们出点子接通起来的吗?我看不出他们有什么坏心肠。”

“对,这班青年除了干活没有我们老辈人卖力外,没见他们做过什么坏事呀?”

“世道变了,外面偷窃、走私、贩毒、拐卖孩子都有,谁敢保证他们不沾荤呢?”

不少人听说新老村长要审问张旺王福贵他们,聚在张学问家门口探究竟,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

张学问因为生气,脸色铁青,低沉着声音说:“我难道愿意相信他们犯事吗?可事实明摆着,牛都偷来杀了,贼胆太大了。”

张兴一肚子气,说:“我亲眼看见牛角了,挂在覃光明棚屋,痕迹崭新,不是他们偷牛还会有谁去偷牛?”

听了爷孙两人的话,很多人不得不相信,这班青年人真犯什么事了。村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很多人围聚在张兴家等看结果。

张兴看大家焦急的样子,心里想: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再说,大家聚在这里耽误农活,影响也不好。他清清嗓门,说:“大伙先回家,该干嘛就干嘛,不要在这里白耗着。相信我们村民小组一定弄个水落石出。”说完,他布置人各处留意,等张旺他们一出现,就把他们带到张家堂屋,同时通知老村长和村民小组几位成员,一起来审问。

直到天完全黑下来,随着一阵清亮的自行车铃声,王福贵等六个人才叽叽喳喳有说有笑回到村头。王福富见他们回来,赶紧让媳妇打着手电去通知老村长和村民小组的覃二爷李四叔,自己上前稳住六人,简单盘问几句,拖延一点时间,然后把他们带往张家。

走进张家堂屋,正座端坐着老村长,张学问和张兴一脸严肃各坐一旁,气氛凝重。张旺刚要张嘴说话,张学问以手示意他别做声,指指一边的条凳让他们坐下。王福贵见状冲口就问:“出什么事啦?”老村长绷着脸,用手朝他连压两下,也不出声,示意他别说话。屋里气氛变得紧致,大家表情沉重,没有一个人出声。

一会儿,覃二爷、李四叔脚步匆匆跨进堂屋,带来一股寒风。连带张兴,王福富和老村长,村民小组五个成员到齐了。老村长向张兴努努嘴。张兴清咳一声,语气沉重,说:“今晚我们莲花村村民小组带上爷爷连夜召开扩大会议,专门审问张旺王福富陶晓伟刘江覃光明覃光亮六人偷窃案件。现在所有相关人员都已经到场……”

“什么什么?偷窃?”王福贵尖声叫起来。

“我们什么时候偷窃?”张旺也莫名其妙地问。

“你们说我们偷窃?一定弄错了!”陶晓伟一脸不解。

“大胆!还不承认?”张学问气愤地一拍桌子,声音威严。屋子里静下来。

王福贵满脸惊奇:“可是,我们没有偷什么东西呀?”转头看一轮自己的伙伴。大家纷纷点头,说:“我们没有偷东西。”

张兴冷静下来,心想这事只能从头问起,于是他缓缓地说:“我倒要问你们,一天连买五辆新自行车,去哪里要这么多钱?”

张旺急着大声说道:“大哥,我跟爷爷说过了,我们挖遍公婆山的金钟根,赚了一笔钱,足够每个人买自行车,还有不少剩余呢。不信,你问爷爷呀。”

王福贵接着说:“哦,原来你们怀疑我们买自行车的钱来路不正。我跟你们讲,那是我们六个人足足花一个月时间挖金钟根,卖了赚来的钱……”

“啪!”还没等他说完,一声响,张学问气得站起身,用力拍旁边的桌子,愤怒地骂起来:“还敢骗人?你们串通一气,骗人?金钟根药材能买几个钱?我挖一年金钟根,从来没有赚够一百块。你们还骗人说,你们赚了一千多块钱,这这么可能?明摆着是骗人。老实说,他们偷什么东西换的钱?”

刘江耿直,见村里人误会,急着说:“爷爷,真是买金钟根赚的钱,我们不骗你。”

张兴看到他们顽固,不肯认错,厉声问覃光明:“覃光明,你家玉米地的棚屋什么时候挂上牛角?”

覃光明连忙答道:“大哥,是我今早钉上去的,成交叉形状,就是为了辟邪。”

张兴点点头:“这就对了,你老实说,牛角从哪里来?是不是河湾村老徐头家的牯牛?”

覃光明见他问得奇怪,说:“什么河湾村老徐头?我听不懂。我挂的牛角是三发家公牛的角。”

张兴恼怒了:“什么?你还抵赖?今早河湾村老徐追踪牛脚印追到我们莲花村来了,他家的牯牛今早不见了,就是被你们昨晚偷走的。”

覃光明几个一听,面面相觑,不明白是这么回事。覃光明不解地说:“牛角是三发家的,三发是王福贵的同班同学,他家昨天杀牛,我们就在他吃的晚饭。”

王福贵连声争辩:“你们冤枉人了,我们没有偷东西。三发家的公牛跌残,他昨天杀牛,在街上买牛肉遇到我们。牛角真是他家的。你们要是不信,明天派人去证实。”

张旺紧接王福贵的活,说:“还有,你们怀疑金钟根,明天派人去金康药铺查证,是不是我们卖药材给他?是不是他给了我们一千七百多块药材的钱?”

老村长看到他们争辩,生气地问道:“有村民反映说,你们偷偷摸摸做事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个月前,你们就鬼鬼祟祟,天没亮就出门,天黑以后才回村。我问你们,你们干什么去了?”

王福贵直视老村长,辩解说:“老村长,你们真是误会了。那段时间,我们就是起早贪黑上公婆山挖药材。山路崎岖遥远,我们一天赶十多公里的山道呢。都是早早起来赶路,天全黑才到家。你又不是不懂公婆山路途难走。”

张兴见他对老村长无礼,大声训斥:“狡辩,你们串通一气狡辩。有村民发现,早上你们六人挑着空箩筐在路上疾走,晚上趁天黑偷偷摸摸挑担子赶路。我问你们,要是挖药材,那是光明正大的事,干嘛躲着大家?难道还担心村民发现?”

覃二爷插嘴说:“有一天晚上,我收红薯回家迟,发现你们挑箩筐往村外跑,看你们气喘吁吁的模样,准是挑着重担。那是什么东西呀?一天能挖那么多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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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的春天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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