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酒店里的按摩服务

一个紧急项目需要去做技术交流，地点四川y市，因为我对产品还不够熟悉，因此还不具备独立与客户做技术交流的能力，老宋又抽不开身，于是他从黄渤黄总监手底下抽走一个技术员，让他跟着我给我帮忙。这个技术员姓李，不到四十岁，我们叫他老李吧。老宋说让我和老李去y市找一个叫韩美美的男人，没错，是男人，名字非主流了点而已。

韩美美常驻四川，之前是ab公司在四川的办事处经理，后来厂内改制，全国各地的办事处也就私有化了，这些原办事处的经理对外还宣称是ab的销售人员，但实际上，跟之前老宋的角色一样，想想老宋如何运作sncy那个项目的，对，一样，这个韩美美也是这么玩的。

笑容可掬的韩美美在c市机场（y市没有机场）接住了我和老李。韩美美看上去三十多岁。从c市到y市的路上，韩美美一边开车一边给我们热情讲解y市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

老宋说韩美美可以用ab分裂出来的四家企业任何一家去投标，但是韩美美跟老宋私教很深，老宋加入新斯巴达之后，就将其拉拢了过来。他只需要跟他的老客户讲明白，新斯巴达是从原ab中分出来的新公司即可。项目销售关键还是得靠人来做，至于品牌那都是借口、挡箭牌罢了。

我：“韩经理，以你的经验，跟客户做个技术交流而已，用不着我们本部人马出来支援吧？”

韩美美：“是啊，是你们宋总提出非要你们来的，他想让你们跟我接头，认识一下。认识一下也好，以后要长期合作了。”

韩美美跟老李聊起了ab的那些人那些事。他们都是老ab的人，彼此认识，但不算熟。我就在一边静静地听ab那些历史。

到y市后，韩美美请我和老李吃了个午饭，然后给我们安排了酒店，他说，一切费用他来承担。我说，不用。他说，这是行规。

韩美美走了，我问老李，“真有这行规？”

老李：“是啊，支援谁的项目，谁包住宿费等花销。”

我：“那我们这也太抠门了吧？好意思这么干么？不差那几个钱的啊！”

老李：“这你就不懂了。这是节约成本的一种手段，如果各地经销商不负责招待，那么他们屁大的项目都会让你来做技术支持，免费的人力资源不用白不用，对吧？换你你用不用？所以，那样的话我们也累死了，而且全国各地跑差旅费也不少。”

我：“听说，人家外企就很高姿态，很排场。”

老李：“所以，老外的东西卖得都是天价，等技术都被中国人偷走了，他们就完蛋了。”

我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到房间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我和老李去各自房间休息了。舟车劳顿，很困。

一觉睡到下午六点。韩美美电话里将我叫醒。他说，他和老李在大厅等我，去吃晚饭。

韩美美带我们去吃了一个很地道的川派火锅，也许是出于好奇和兴奋，我觉得这火锅味道很浑厚！很过瘾！喝着苦丁茶和啤酒把肚皮吃成一面鼓。

晚上九点韩美美把我们送回酒店。我和老李saygoognight，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这家酒店同时还经营一个洗浴项目，床头放一块按摩服务的小牌子，介绍洗浴中心的服务。我瞅瞅，a按摩188,50分钟；b按摩288，90分钟；c按摩388，120分钟……以此类推，到了最高档是g按摩688，180分钟。

杨光跟我讲过，大多数按摩都是幌子，进来还没按几下就给你推荐隐藏项目——打炮服务。我放下那小牌子，脱光衣服去淋浴了。

淋完浴吹头发，吹了半干的时候，房间电话响了。我心想肯定是按摩服务的电话。

反正酒足饭饱，闲着也是闲着，我就了解了解这个行业也好，活到老学到老嘛，对吧？

说到酒足饭饱，我想起了顾晓月那句话，衣食足思淫欲。怎么会突然想起这句话，莫名其妙。

“喂？”我接起了电话。

“按摩中心，需要服务么先生。”

“嗯，几楼啊？”

“一楼洗浴中心，二楼有包房。”

“嗯……”

“如果您不想下楼，我们技师可以去房间服务的。”

“哦……只按摩么？没有特殊服务？”我把语气弄得很镇定，很老成，其实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毕竟第一次以记者的心态去谈这种业务。

“抱歉，没有的先生，我们是正规服务。”

我半信半疑，想想，正规服务好啊，反正那个韩美美结账，这里有按摩服务他肯定是清楚的，如果不是正规服务，我死活不解裤腰带就行了么，这世界上有**金沐灶的能力的女人只有顾晓月一个，“好吧，找个技术好的！”

……

一刻钟后，房门敲响。

我开了门，一个端庄靓丽的少女站在门外，我当时那个单纯、那个淳朴啊，只有一个略带担心的想法，“这么年轻！技术能过关么？”

少女开口了：“啥子，啥子，啥子，爪子，爪子，爪子……”

我：“请说普通话……”

少女：“我是18号按摩技师。”

我：“不好意思，我外地人，听不懂川语，请进吧。”

少女笑笑，走进了我房间。

我：“你们这没有岁数大一点的么？”

少女：“您好幽默哦，年轻的不好么？”

我：“我担心你技术实力不达标，别把我给按残了。”

少女笑得像朵花。

少女指着床头小牌子上的价格表，问：“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