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神木之征2
此次sm之征实际上就是商务出差！对，没错，金沐灶踏入社会后第一次为工作出差。
老宋说，做销售的花销与项目优劣成正比，换言之，小项目或不赚钱的项目就谨慎点花钱，而大项目或利润高的项目就放开手脚干，别因小失大，留下遗憾。于是，我们先坐飞机去了s省，之后转车去了sm，当然斯巴达负责报销所有差旅费，包括顾晓月的，因为身为犹太人，在赚到钱之前她不可能会拔一毛的。
还没有见到杨光，老宋心里没底，但是老宋是个生意人，嗅觉敏锐，他觉得我们说的这个杨光是条不错的线，他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顺着这条线摸下去。
老宋临行前，买了一万块钱的干海参，别惊讶，去胶东转转你就知道了，干海参很贵，特别是质量好点的，一万块钱买不了多少，也就是个见面礼。
顾晓月说老宋多此一举，老宋说应该的。我也赞同顾晓月的想法，说得夸张点，杨光家燕窝都当小米粥喝，这些东西人家是真不稀罕。对于我的劝告，老宋仍不表态，只是笑笑。
……
终于到了sm，这个刻骨铭心的地方，好怀念那口坟。
注：当年董琪琪被我们给弄流产了，杨喜悦他爹一怒之下找个废弃煤窑给我们造了口坟，将我们埋了进去，想想那口坟，记忆犹新。
我们直接去了医院，杨光和董琪琪在那里看护董琪琪她父亲。
杨光的底限在哪里，我十分清楚，于是，当他看到一个鲜活的金沐灶站在他面前时，便一头栽向了董琪琪她爹的肾……
“哎呀我操！你——你怎么——回事？咋在这儿呢？哈！”杨光语无伦次着胡乱抚摸我的身体。
“我现在上班了，跟着我们老板跑业务，sm这里有个大项目，我找你帮忙来了。”我要是跟他客气，就是看不起他。
“呵呵，好说啊。”杨光说完叹口气，扭头又看向董琪琪的父亲，看得出来，他的心思不在我这里。
我也看过去，老人脸上没有颜色，很虚弱的样子，顾晓月在那里想董琪琪问询着老人病情。董琪琪笑着说：“现在好多了，再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董琪琪母亲让我们坐下说，我们围着病床坐了一圈。好大一个病房，显然，都是托杨光这个财神的福。
我们把老宋介绍给杨光和董琪琪认识，老宋把他从d市带来的干海参送给董琪琪母亲，说：“这个跟粥一起熬着吃，养肾。”
我跟顾晓月恍然大悟，这老宋就是厉害，醉翁之意不在酒！
董琪琪感谢了老宋，杨光这做“女婿”的也跟着感激不尽。
你看，人家老宋，只是稍微用那么一点点心，就跟素未谋面的人拉近了距离。真不错，我受用不浅。
我们在病房里聊了一会后就跟他们道别了，我跟杨光约好晚上一起吃饭细聊。
老宋给我一沓子钱，说，这是出差备用金，让我只管花，但是别忘了索要发票，发票抬头要写公司的名称。我想，从今以后，我该跟发票打交道了，这是学校里学不到的，真不错……
我们三个先找个酒店住下了，顾晓月挑的酒店，我付的钱。看我手忙脚乱地掏钱付钱，老宋说，你回头该去办张信用卡了，出门带太多现金不方便。我想，从今以后，我该跟信用卡打交道了，这才是真正的社会，真不错……
开了两间大床房，老宋说他累了，先睡会，让我到了吃饭的时候叫他。
一进房间，顾晓月就去洗澡了，酒店里暖气很嗨，她没关门，哗哗啦啦的淋水声，我躺在床上，说：“现在我也是社会人了，咱俩终于平起平坐了。”
她在里面回答：“你现在觉得兴奋，说不定哪天就后悔了，其实还是学校里好……”
我：“嘁！纯粹是为了将来找工作而读大学的话，我觉得那就是不尊重人生……”
顾晓月：“算了吧，你仗着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没有后顾之忧，才敢于这样瞎折腾，但是大多数从农村考上大学的孩子是折腾不起的，大学毕业后找工作几乎是他们改变贫穷命运的唯一出路。将心比心，所以，你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女人哪能了解男人的胸怀，我的人生我做主。”
顾晓月：“人生？呵呵，那种厚重的字眼从你嘴里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我：“哪里怪了？我很积极地去找寻人生的乐趣和活着的意义！是的，我确信！”
顾晓月：“嘁！二十郎当岁的娃娃，竟说大的！”
我：“有志不在年高！”
顾晓月：“人生如戏，我们都在戏里，看谁唱得好罢了……”
我：“错，那是庸人的见地，我觉得人生就像——”
顾晓月：“像什么？”
我：“人生就像丝袜……”
25.神木之征3
顾晓月：“我噗——哈哈，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以为你能说出个什么哲言来呢，太高估你了！”
我：“你那是世俗的偏见！”
顾晓月：“哦？那……你倒是说来听听。”
“人生如丝袜，它摆在橱窗里，那只是一双袜子，但穿到女人腿上，那是一种诱惑……”我挖一坨鼻屎，顺手抹到床头柜侧面……
鼻屎挖出来时，仿佛是**的迷你版，都能让人产生快感，于是，你能说鼻屎就是纯粹的废物么？视角不同，性质不同。所以说，鼻屎与丝袜对我们的人生同等重要，只不过，我的潜意识告诫我自己，不能把这篇小说命名成《鼻屎人生》，那样，我敢打赌，这标题会把人看吐……
“什么！哈哈，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呢！不过，这种比喻也就你这种流氓想得出来……”顾晓月说着已经出浴了，毛巾包裹着头发，浴巾包着身子，助跑两步后，一个腾空，向床上的我扑来……
练过武功的我早已不再是凡人，于是，我一个轻巧的侧身，闪出一片床，于是，她“扑通、扑通”在床上弹了又弹，“唉哟、唉哟”惊吓中喊了又喊。
“你要死啊！怎么不接住我！”她生气之余就去掐我的肉！
我的皮肉都是在神仙派那里开过光的，一点也不疼。
注：神仙派是由一帮爱好武学的山里人组成的大家庭，上大学时，我与我的室友曾跟他们学过两个月的武艺。
顾晓月笑吟吟地帮我解扣子，一颗，两颗，三四颗……五颗，六颗，七八颗……
“哎哟，这是啥衣服呀，这么多扣子！”她对我的扣子不满。
细细想来，顾晓月还真是个善解人衣的好姑娘，多少次我回过头去想想走过的路，貌似脑海里满是她帮我解扣子的浪漫画面……
她连脱我三件上衣，当我那发达的胸肌闪烁着小麦般的光泽蹦出来的时候，顾晓月不由得撒下一片口水……
“动起来！”她喊道。
我让那两块胸肌上下起伏，顾晓月打着拍子，我的胸肌就跳起了双人舞……
余兴节目表演完了，顾晓月眼神一走，切入正题，右手一扣一翻一扯，金某人的腰带便向飞龙一样在天了；左手一捏一拉一拽，金某人的两条裤子连同袜子像香蕉皮一样被扒掉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采花大盗顾晓月向正义之士金大侠那绣着比卡丘图案的四角内裤伸出魔爪的一瞬间，武功高强的金大侠一个筋斗云翻去了十万八千里之外……
“哗啦啦啦……”采花大盗的魔爪还僵在空中的时候，金大侠已经拧开花洒，开始淋浴了，“唉，其实我也想洗澡，只是嫌脱衣服太麻烦，你说这一到冬天，就得穿这么多层衣服……”
“你奶奶的，快点洗！”她开了电视。
说实话，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上灰搓着就像滚雪球一样，哦不，是滚煤球，越滚越大，看着那些煤球纷纷离开我的身体，我就成就感并着快感一起十足……
突然，死区出现了，即使黄飞鸿那样的武林高手也没法给自己搓背不是。我就喊：“顾晓月，帮我搓搓背吧……”
“嗖”一阵劲风吹来，我话音未落，某人就撸着袖子进来了……
“上面，上面，使劲搓——我说啊——是上面！你往哪搓呢……”
“哈哈哈，搓哪不是搓……”
“再捣乱，一记无影脚踢飞你！给我好好搓。”
“是，金大人，奴婢听您的……”
“嗯……嗯？又往哪搓呢！算了，你出去吧！”
“哈，嘎嘎——”
“你还搓！无影脚！”
“啊——扑通——哎哟——”顾晓月惨叫一声，飞出了浴室。
对付流氓，毫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