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好什么呀，你再吐他这么一脸，那不火上浇油了么……”老宋说完双手捂脸，轻轻啜泣，像个孩子。不顾在场的顾晓月，老宋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可见，这个单子对他多么重要。

我：“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么？”

老宋：“还是有的，王部长和刘部长的话语权相当，就看其它领导站在哪边了。关键是，这样的情况，大家会在价格上拼到你死我活的，那样，即使低价中标，我们也没多少钱可赚了。”

顾晓月嘴里含着油条嘟嘟囔囔问：“多大个单子啊，能赚多少钱啊？”油条已经剩半根了。

我把老宋讲给我那一套复述给顾晓月听，“两千多万呢，操作好了，赚十个点不成问题，如果操作不好，血拼价格，就只能保住一两个点了。”

顾晓月眼睛瞪得大大的，问老宋，“你不是说那中间人不帮你了么，我当你中间人吧，我帮你拿下单子，事成后你给我分多少钱？”

老宋摇摇头，无力地拿起一根油条，嚼了一口，“小顾你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真没那心情，你看，我连油条都快拿不动了。”

顾晓月：“我说真的，我认识sm（神木）的一个牛人！他家在当地能呼风唤雨！神马政府啊、公安局啊都有他家的人脉！何况一个当地企业！”

老宋双目圆睁，脸色一秒钟由煞白变红润，问：“真的？”

顾晓月吸吸鼻子，“我骗你，我不得好死！”

瞧这个女人的用词，多么地黑道，多么地霸气，汗，我狂汗……

“嗯，是挺牛的！你跟他有多熟？”老宋已经满面红光了。

顾晓月：“你先说你能给我多少钱！？”

老宋：“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我会设个局，让sb公司和其它价格低的公司进不去，我们把标围起来，把价格拉高，那样，我保住自己的十个点，十个点里有小金一个点，你一个点，再拿一两个点打点sncy里帮我们的人，剩余七个点归我公司的。如果利润超出十个点，超出部分咱俩平分！”

这时，犹太人顾晓月女士轻蔑地摇摇头，“我找这牛人难道白帮你忙啊。超出十个点的部分，我都要了，我要给他分钱的。”

老宋：“不行，四六分！”

顾晓月：“二八！”

老宋：“三七！”

“成交！”

两个人做出了一样的动作——一口气吃完了各自的油条。

“喝——咔嚓——”金沐灶突然高高跃起，同时运气使出神仙派的武功，一拳将老宋家茶几砸个大窟窿，然后起身，双手叉腰，仰天大笑，“天无绝人之路！杨光啊！我怎么就把你给忘了呢！”

……

杨光是谁？下回分解。

23.神木之征1

杨光是我的校友，比我大一届，现在读大二，他爹是挖煤的，他家的财力在sm县能排进前三，你们知道sm那个小县城有多恐怖么，挖煤最凶那会，当地身价过亿的超过两千人，虽然现在挖煤业不像以前那么景气了，甚至好多人都破产了，但是杨光他爹凭自己的本事实现了逆势增长……

那么，我跟杨光是怎么认识的呢？是因为一个女生，就是我和顾晓月帮的那个女生，那个女生叫董琪琪，也是来自sm县的，跟我一届，最早我跟董琪琪在校园bbs上认识，那时刚上大学，我很空虚，对什么都充满好奇，董琪琪的id叫做皇马与冠军杯，我看她用的头像是真人照片，而且很漂亮，我就萌生了想泡她的念头，于是就把自己id弄成“国足与世界杯”，跟她的id很登对，然后在网上钓她，后来我们通过足球这一共同话题聊得很开，之后，我很狗血地提出想跟她见面，她拒绝了我，我问她那个头像用的照片里的美女是不是她本人，她说让我猜。我这个人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求知欲，于是，我决定挖地三尺也要去查出事情的真相——这个头像到底是不是她本人。

后来，百折不挠的金沐灶同志经过一番呕心沥血的努力后终于找到了董琪琪本人，然后确诊——她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女，而且从头到脚都十分清纯。顾晓月虽然也很美，但是顾晓月身上带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邪气，她俩完全两种类型。

后来，我得知董琪琪已经有男朋友了，于是，我心灰意冷，决定祝她幸福。

董琪琪男朋友叫杨喜悦，是我们学校的一名大三学生，他和董琪琪也是老乡，而且上大学前，他们就已经认识了。杨喜悦长得很丑，我第一眼看他俩在一起，就想起了《美女与野兽》；后来得知，董琪琪家境贫穷，她父亲肾坏了，命在旦夕，是杨喜悦及时买了一颗健康的肾送给了董琪琪一家，又帮她家支付了他爹住院治疗的全部费用，董琪琪很善良，于是就头也不回地爱上了杨喜悦……后来，我得知，杨喜悦他爹的身价在sm县排第一，家里有一只悍马和路虎组成的混编车队，富得不可一世。

后来，在我这个天煞孤星眼皮子底下，杨喜悦干脆利索地被车撞死了，没有一点挣扎。于是，善良单纯的董琪琪一度想殉情，我跟顾晓月为她做了很多事，从精神上拯救了她，这个之前在介绍顾晓月时，我已经讲过了，也就是在那时，在拯救董琪琪行动中，我跟顾晓月建立起了战友般牢不可破的友谊。

这里我想说的是，杨喜悦死后，一个叫杨光的傻逼突然闯进了我的生活，他见杨喜悦死了，于是就想去追求董琪琪。

为什么说这个人是傻逼呢，因为他一出场就把当时跟董琪琪走得很近的我当成她男朋友给打了一顿，当然我压根就不是吃素的，立即还击，把他打了一顿，后来他纠集社会青年又把我打一顿，然后我又纠集我宿舍的兄弟又把他打一顿，于是，我们就那样打来打去，到最后，稀里糊涂打成了朋友……后来，董琪琪因为怀上了杨喜悦的孩子被杨喜悦父母接到sm软禁了起来，逼她安胎生子。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跟杨光一起去sm救董琪琪，在那场拯救行动中，董琪琪“被流产”了，我们激怒了杨喜悦他父母，纠集黑社会想致我们于死地，于是，我和杨光以及我的小伙伴们在sm共同经历了一场生死轮回。逃出生天之后，我跟杨光间建立起了钢铁友谊。

杨光家很有钱，虽不及杨喜悦家，但是也足够在当地呼风唤雨了……

我对sm还是比较熟悉的，因为之前已经去过两次了，每一次都那么刻骨铭心。

顾晓月给杨光打电话的时候，他说他跟董琪琪请了假回sm了，董琪琪他爹那颗肾最近不太稳定，住院观察了，他陪董琪琪回sm看望老人家。

顾晓月说，正好，我也要去sm办事，你和琪琪在sm等我。

顾晓月电话里没有提及我，因为顾晓月说让我突然出现给他个惊喜。

我们带上老宋出发了，开启了第三次sm之征！

……

题外话：如果想了解我和我的小伙伴们的那些峥嵘往事，那么就去看看我在本论坛里发的另一篇帖子，标题是《灿烂地活着：嘻哈大学》；不过，看不看都对本帖没有任何影响。因为两篇帖子的故事是完全独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