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看到她从我身下揪出一个人头，再揪，脖子也出来了，她起身揪，胳膊也出来了，她奋力揪，一个完整而**的充气娃娃被她单手拎在手里。

我咳嗽两声，走上前去，将充气娃娃凌乱的内衣内裤弄平整，再把她身上的灰尘拍打干净，然后迎向顾晓月那迷茫的眼神，给她们做了个介绍。

“她叫rose……”

13.又闻sm县

“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后，老宋出现在我面前，我们四个八目相视，只不过rose的目光有些呆滞。

“这是……”老宋指着顾晓月。

“我来介绍一下，她叫顾晓月，是我女朋友，这位是我老板，宋金波，宋总。”我介绍道。

“你好！”顾晓月向老宋微笑点头，彬彬有礼。

“你好！”老宋也微笑点头。

rose还被顾晓月提在手中来回荡着。老宋上前，将rose接过去，解释道：“别误会，这只是个抱枕，不信你可以检查下，她身上根本没洞……”老宋真是个帅，四平八稳。

老宋话音未落，顾晓月就扯下了rose的黑色蕾丝内裤……我看到老宋的一对眼珠子蹦出眼眶……

我汗……

……

我们三个坐在我们办公室里（三室一厅的厅）聊天。

“顾晓月是湖南人，我上大学时认识她的……”我给老宋详细介绍了顾晓月。

顾晓月总是腼腆地笑，淑女万种。

老宋：“啊，都是自己人，那就不要见外了，我刚才急匆匆出去是因为客户来了，就是我说的我跟踪一年的那个大项目厂里的人，那个厂叫sncy，位于sm县。”

我和顾晓月不约而同挑着眉反问：“sm县！？”

老宋：“怎么？你们去过？”

我：“何止去过，我差点死那里！那边煤老板真有钱！”

老宋：“对啊，那边是个煤城，sncy就是做煤矿机械的，国企，也是相当有钱的。”

（插播一段：有网友问我为什么把灿烂地活着系列丛书的故事地点从西北和胶东之间大跨度地拉来拉去（镜花水月和丝袜人生的故事背景设在胶东，嘻哈大学和摇滚黑帮则设在西北），这里，我做下说明，我不是乱写的，过去的六年里，我频繁在胶东和西北地区做业务，所以，对这两个地区很熟，再者我本身是胶东人，再再者，胶东和西北都是美女如云的地方，这让我流连忘返^_^……至于sncy，如果有网友是sm县当地人，那么你们肯定知道这个sncy指的是哪个企业，下面写的这个案例基本也是真的，但是我会以无厘头的形式去描写，市场如同战场，冰冷残酷，这是真的，每一个参与者都在为了金钱和利益而奋力厮杀……有同为项目销售的同志，大家可以各抒己见，将经验和教训拿出来交流切磋，以便能让更多的立志做销售的同志们少走点弯路^_^）

书归正传。

我：“哦，那这些人来d市干嘛？”

老宋：“帮我们的这个人姓王，是sncy设备保障部的部长，跟我关系很好，这个项目，他会帮我们，他们一行四人是去设计院的，正好路过d市，就想来顺道考察一下ab公司的实力，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刚下火车，我开车去接站了，把他们送到酒店就回来了，我跟他们说，今天太晚了，让他们先休息一会，晚上请他们吃个饭，明天一早去酒店接他们到ab去考察。”

我：“哦，还要考察的啊？”

老宋：“呵呵，考察是好事！王部长这是在帮我们，考察就是走马观花，ab的实力和背景在那摆着，产品肯定是没问题的，用不着考察。但是跟业主感情交流的机会难得，既然来了，我们就要好好把握，除了王部长外，其余三人里一个是总经理助理姜总，一个是物资保障部的刘部长，还有一个是设备保障部的王科长，王科长是王部长的手下，跟这些人打成一片对我们很有利。”

我：“懂了，搞定他们呗！”

老宋：“王部长和王科长都是我们的人，姜总是中立的，对我一直不冷不热，但是他的权利很大，我一直在想办法拉拢他。而那个物资部的刘部长就是彻底的敌人了，他站在我们的竞争对手sb公司那边，两年前他们的第一期招标中就是刘部长搞的鬼，帮sb中的标，我和王部长都被摆了一道，这次是第二期工程，sb志在必得，但是我更不能饶恕自己连输两局，所以，即使不能把刘部长拉拢过来，也要争取做到让他中立……”

我：“怎么拉拢，你有准备吗？”

老宋：“我是不会允许自己连输两局的，所以……我已经托人去搞他老婆了。”

一直沉默的顾晓月在旁边轻轻地啊了一声。

我看看顾晓月又看向老宋，“你搞他老婆干嘛？美男计？”

老宋：“啊？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忘了你是个新手了！是这样的，王部长帮我介绍了一个他们的电气供应商，那供应商老板是刘部长老婆的同学，也是个女人，她们都是当地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有些话就好说了，有些事也就好办了。我让她帮忙去做刘部长老婆的工作，让刘部长在二期评标时不指望他能帮我们，只需要保持中立，不为难我们ab就行，作为报酬，中标后，我会给帮忙的那个女人付佣金……”

14.冯、陈、张、张

我：“哦，你真是深谋远虑，挖空心思啊！受教不浅！”我又转头看向顾晓月，“看见没？这才是社会！复杂着呢！啧啧……”

顾晓月：“确实挺复杂的，费劲，这种生意我是做不了的，还是搞餐饮简单。”

老宋：“隔行如隔山，我对餐饮不懂，呵呵……”

聊着聊着已经快五点了，我说：“该下班了，我陪她转转去。”

老宋射我两道惊异的目光，用眼神暗示我。

我看不懂老宋的眼神，不解风情。

顾晓月不愧是社会人，人家阅历丰富，看出了老宋的心事，于是，大大咧咧说：“没事，既然来了重要客户，那么，你们就忙去吧，工作第一。”

老宋：“没事没事，晓月初来乍到，小金应该好好陪你转转，晚上，我叫几个ab的领导跟我一起去陪就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俩社会人在用反话博弈呢。

我摆摆手手，道：“不就是陪着吃顿饭么，让顾晓月一起去吧，你就说她是ab的人就好了！一群老男人中间坐个美女，气氛肯定好，说不定多能喝几杯呢。”

老宋恍然大悟地朝自己头上一拍，那个爽啊，头屑纷飞……

“那——这——好意思吗？”老宋看向顾晓月，眼神发出邀请。

顾晓月眨了几下眼后就点着头答应了，“行啊，都是自己人，不要那么客气，我能帮的就尽量帮一下好了。”

老宋笑开了花，叮嘱道：“小金不能说自己是销售总监，更不能提斯巴达的事，切记，你们俩就是ab的人，是给我帮忙做项目的销售工程师，我会跟ab领导们提前打招呼的，大家心照不宣。”

我和顾晓月一起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