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儿,包给我。”
师姐掏出手机并非打回市局,而是直接打到七支队司令部,说着说着哭起来了都。放下电话,叫我守住门口,敢进来杀无赦!
哥寻思七支队从市区红岭赶过来,最快也要一个钟,南头的兄弟们也要一个钟。师姐就躺着休息,我持枪站门边,以防不测。
金队接到我电话,立马命令蔡队、王队从洗手间处上三楼,并切断上下通道。防止舞厅的人马攻上去。然后他自己开车转到大厦后面,有一道单开门,两个安保贴墙一边站一个,手背后面,很明显有枪。
金队很大方地开车靠近,拎着枪下来,一看俩货就是当地人,就用土语喝问。
“搞乜鬼?”
“老大,上面有差佬!”
“有差佬,打上去!”
待打开小门,金队左右开弓干翻这俩货,摸出手铐隔着出门护栏各铐一只手。然后缴了枪上楼。
老大跟王队刚上到二楼,三楼就有子丨弹丨射下来。是无声手枪,紧接着舞厅有人也上楼梯,对讲机呼叫不停,还不止一部,听得出一部是与三楼联系,一部与外界联系。王队一枪打在下边墙壁上。
“都给老子听好了,子丨弹丨不长眼睛,不怕死尽管上来!”
“我们不上去,请问老大高姓大名?”
王队回答:“老子姓蔡,尼玛蔡老大的名号在深圳市如雷贯耳!”
过了不到一分钟,对方客气不得了。
“蔡大队,真不知道您几位大驾光临,黄毛那小子冒犯领导,人已经给上边的四哥打穿手掌。两个混蛋押下来交给你,任您处置。咱们不伤和气,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怎样?”
“这老子也做不了主,需要问领导才行!”
“等会儿杨局下来,我们老板亲自给她赔礼道歉,到她满意为止!”
“老子请示一下,把舞厅清场,闲杂人等全部滚蛋,叫你们老板在下面等着!”
“叫三楼的把枪扔下来!”
“老大,狗日的在警方有线人,估计还是领导,不然怎么恁快查出你蔡大队跟杨局?”
“连四哥也一清二楚!尼玛不是当地所长就是区分局某些领导。”
这时上面喊话:“蔡老大,为了表示诚意,咱们同时扔枪,待见老板道歉后一定奉还!”
“放你娘狗屁,不扔枪就是找死,限你们一分钟之内把枪全部扔下来!”
金队上来没遇到任何阻拦,见俩货被捆得结结实实,躺地上嗷嗷直叫。悄悄走近来‘吭吭’两脚,当即消停了。
其他房门都开着,没开的也没开灯,回头见有间房门关着有灯,隐隐约约听得见我跟师姐谈话。金队轻轻扣了几下。
金队上来了,我拉师姐抬开茶几,慢慢打开门,老哥一招手,拎着枪出来跟着往这边楼梯口靠近。
五位大汉,手里都拎着枪,其中一位左右两支枪都装了消音管。都脸朝着楼梯,老王还在继续胡侃,正在讨价还价,绝对想不到后面来了死神。
“都别回头,把枪往后扔!”
五个人没一个听话的,因为他们都清楚,按人数五比二,按枪数六比三,绝对有胜算。在转身抬手的一瞬间,我们三人五把枪同时开火。
五把枪的弹夹打空才住手。两人栽下楼梯,两人挂在栏杆上,一人倒在脚下。
我撩起裤腿拔出弹夹,迅速装上靠近这仨货看看是否装死。把栏杆上俩货踢下去,见倒下的一位趴在地上眼睛还睁着,踢开手里的无声手枪,猛然想起这货是双枪。
已经晚了,我左腰突然辣了一下,右手照头就是三连射。
“小四儿,你没事吧?”
我转身刚想说没事儿,见金队站着不动。拿手指指金老大叫师姐看,并示意她别喊出声。
此时我走路已经不自然,血已经染红了唐装,一摸左肩膀也在流血。金队身上几处往外冒血,拉住金队手腕,感觉他脉跳已经不明显。
“四哥,打电话喊哪俩狗日的上来,从那边下去,车子在门外面。”
两位老大悄悄上来,王队背我,蔡队背金队,快速下楼。师姐想拽走黄毛,太重她拽不动踢两脚也就作罢。
出门两个伙计还没醒,王队开车,直奔松岗医院。蔡队打电话询问南头出警情况。
“喂,韩所,你们到了哪里,来多少人马,有武警支援没有?”
“报告老大,我们二十人,已过机场立交,武警两个机动分队在我们前后,估计二十分钟到达!”
“金老大,四哥重伤,我们现在赶去松岗医院。舞厅已经开始清场,等你们赶到估计人已经跑光了,先围起来等天亮市局处置。记着,当地警员、地方官员任何人不准靠近,靠近鸣枪示警!”
“明白,等到了分出警员和武警去医院保护伤员!”
蔡老大还是不放心,担心韩所来不及,电话公明派出所,立即赶到松岗医院担任警戒。公明肖所感觉事态重大,又从消防中队借调十名官兵先后赶来医院。
我跟金队刚推进手术室,肖所长人马就到了。
“行啊,老肖,尼玛前后不到十分钟!”
“消防钟队也带十个人随后就到,老大吩咐如何警戒?”
“钟队到了就守在医院两个门口,你就安排兄弟守住这两边楼梯口。记着,没有我的命令,其他警员一律不得上楼。”
然后肖所和指导员分开带队各守一个楼梯口。王队接过对讲机去正门口,蔡老大就坐手术室门口,师姐靠老大身上抹眼泪。
舞厅这边,韩所几乎跟当地派出所同时到达。
“哪位警官呀,你们不可以进去!”
对方迟疑了一下,给武警摩托车挡在门口。
武警见丨警丨察,见官大一级,不服气不中!
“先围起来,谁敢靠近,格杀勿论!”
“我说老韩,尼玛唱哪出啊,老子都不认识?”
“呦呵,老郑啊,兄弟也没办法,蔡老大下的死命令,不信你问武警丰支队?”
“郑所长是吧,这里暂时没你们什么事,已经给我们接管!”
“那是,但是我们也是职责所在呀,没想到出这事儿?”
“小豆子?”
“你带五人两台摩托车迅速赶往松岗医院,听蔡老大指挥!”
“是!”
郑所见还派武警到医院,脸色瞬间就白了。
“老韩,快说说,谁受伤?”
“你小子捅大篓子啦!金老大不省人事,四哥被打断左肋骨,正在医院抢救!”
“尼玛完了,全完啦!他俩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十条命抵不上人家一条命!”
“就别胡咧咧了,赶紧的,站马路警戒,不出什么事,兄弟今晚算你一功!”
郑所派人直接阻断大厦两端的马路,来往车辆一律掉头。然后通知指导员带人缉拿舞厅经理、保安经理、总经理。
我做手术实施半身麻丨醉丨,还比较清醒,子丨弹丨先击穿枪套,再打断大肋骨停留在肝脏。如果不是肋骨挡住,肝脏绝对击穿。左肩膀的子丨弹丨刚刚钻进肉里,很容易就给拿了出来。
回想金队这地方也有伤,应该是打穿他再打到我。其实这地方当年给小胡子已经干过一枪,结了疤厚实一些,所以子丨弹丨才没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