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心里、付诸实施,别屁股一抬就忘啦!
‘打黑除恶’,是一场持久战,不是回归之后就万事大吉!
兄弟我担心哪,担心各位身边的小恶,终有一天会酿成大恶!
‘勿以恶小而为之’!各位比我读书多,相信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咱们辖区下边的治安队、小队长、中队长,哪个不比老子拽?
叫去查出租屋,尼玛逮住打工仔当小偷折腾,逮住打工妹当坐台小姐讹诈,辖区的治安能搞得好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咸不淡的香港人住在出租屋里,组织赌局、拉帮入伙、招收门徒、还能安然无恙?尤其警署脚下的小镇子,乌烟瘴气,尼玛这还是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吗?
昨晚上我还参加了一个酒局,有三位香港人看中了市内一家俱乐部,非要租借几间vip房用用。人家当班经理没答应,就非要见老板,跟老板当面谈,因为很多老板都是唯利是图嘛!
没办法,拐弯抹角找到蔡大队客串一把俱乐部老板,人家蔡老板吹起来半个深圳市都是他的,一下把人给镇住了。
老蔡也明说了,自己市局当差的,俱乐部只自娱自乐,不租也不借,爱咋滴咋滴!
丨警丨察怎么了?哥不藏着掖着,有本事放马过来。当丨警丨察就要敢于亮剑,没人长三头六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装好人有屌用啊!
兄弟我恳请在座的大所长们,宵夜时间到步行街烧烤摊转转,看看拉治安队小队长们宵夜的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他们的关系搞得这么融洽,而对外来的打工者却横眉冷对、恶言相向。谁给他们的权利,不是在座的各位吧?
闲言蜚语兄弟就不多啰嗦了,重申一点,警署下边的十座派出所,所长、指导员大人的绩效考核一直推迟到明年六月三十号。年中、年底就免了,都挺忙的,考来考去,格老子烤熟了都!
对于考试不合格的有关人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派出所寓公们,不是免职那么简单,甭想着老子朝中有人,换个地儿继续当官发财。撤销一切荣誉、秋后算账都是备选!莫谓言之不预也!”
“你小子去趟桂林,长见识了啊!”
“老人家,几个月的金,不是白镀的,总得有点疗效不是?”
“看来今天,把你当年打工时期对治安队的那股恶气,都吐干净了吧?”
“处长大人明察!当年那股恶气,早已烟消云散。只是对目前这种状况,是可忍孰不可忍,实在不吐不快!”
“还真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跑去你的俱乐部租借小包间儿,想干嘛呢?”
“确有其事,哥儿几个合计了一下,跟布吉的这帮人绝对穿一条裤子,一看就是帮派中人!在俱乐部租包间,无非是做豪华赌局咯!”
“呵呵,没料到俱乐部少庄主原来吃硬饭长大的!”
“哪里哟!昨晚上蔡老大当老板,金队、王队咱哥仨儿小跟班儿来的!”
“看来布吉的出租屋是要好好整顿一下了,他娘滴还能藏污纳垢到什么时候!”
“哟嘿,老人家也会骂娘啊?刚才在会上咋一本正经呢?”
“我老人家跟你不同嘛?中间隔着领导小组总指挥,差着辈儿,哪能亲自撒泼骂娘呢?”
“呵呵,难怪师姐喊我来,原来又当枪使!”
“是嘛!你小子目前还算是新面孔,在警署乃至市局没几个知道你的水深水浅。要是喊老蔡他们过来坐哪儿,一看老油条,说话当放屁,哈哈一笑一点效果都没有。你最后的警告,连老孙都没想到,直夸你小子有种!”
“那你俩的意思,就这么办?”
“准备上报市局、知会分局,成绩考核就这么办!老子倒要看看,到时候谁朝中有人?”
“玛玛耶,俺一不留神又捅了马蜂窝!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空无物,
何处惹尘埃?”
“别酸了,老孙交代中午一起吃饭,可能有部分所长留下来,还有重点工作部署。”
“不了,您都说了叫我装点儿神秘感,中午一起喝杯小酒,高兴起来立马原形毕露,以后我还咋扮猪吃老虎啊?走了,撒哟啦啦!”
风风火火回到市局,进来办公室金队一副很惊诧的样子。
“不会吧,四哥,大老远的回趟娘家不容易呀,连顿饭都没混上咩?”
“老爷子是说中午一起吃个饭,老孙交代的,可是还有几位所长大人作陪,兄弟我虽然农民工出身,却也不屑跟一帮土皇帝称兄道弟,跟他们保持距离是我做人做事的基本准则!所以见没其他事儿就立马撤了。”
“难怪你跟平湖刘所的关系,总是若即若离的,原来还有这份清高!看了会议现场直播,哥儿几个包括唐局都一致认为,下一任署长非你莫属!”
“不是局座咩?”
“小四儿,看把你能耐的,嘚瑟够了没?你在台上表演,唐局刚才就一直坐这儿笑,说你该去公丨安丨大学讲课,那么好的口才不当教授当丨警丨察亏了!”
“吾皇万岁!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也!”
“好啦,等会儿吃完饭都乖乖回宿舍睡大觉,预计下午就有重大行动!”
还在睡觉,金队的bb机响个不停,咱俩赶紧爬起来上办公室。
严大哥打回电话,要带我跟金队出去公园转转,到丽都酒店捎上他。师姐每人发一顶太阳帽、大墨镜,哥俩儿的配枪还有望远镜也在茶几上。也没多问,带上家伙跟着上车就走了。
“严大哥,好久没见你回局里,在哪里忙呀?”
“这次没跑远,就在市内转悠。偶尔的机会,发现有人在笔架山公园设赌局。
每次十来个人,都是假装游山玩水的背包客,每个包里面少说二十万现大洋。每次设赌的亭子都不一样,都是在酒店临时约定。”
“就是说每趟走下来,至少二百万的彩头?”
“对!现在市内各个休闲娱乐场所不是查的严吗?好家伙,转移到山地公园去了!现在带你俩先行探路,最后确认地点,随后王队带大队人马行动!”
“老严,找到赌局组织人没有?这次给端了,组织人不疼不痒,换个地儿还会继续!”
“已经找到,是两个香港人一个深圳人,就在这儿茶餐厅约人组局,两地的赌客都有。”
“什么时间采取行动?”
“同时进行,老蔡已经在酒店喝茶,那几个货跑不了!”
“还具有流动性,如何设伏?”
“据可靠情报,今下午将在‘月地云居’租一间大茶室,预计参赌人数十二三人。”
“大哥,就别卖关子了,哪来的情报?赶紧的说来听听!”
“说来凑巧,我老人家在丽都茶餐厅意外发现,在角落有一套小卡位的餐台,也就是满座四人的卡台,平时没人坐,上面放些杂物。偶尔有两三个人坐下来吃喝。但是每次都是这几个人,一般都是在下午,也就是这个时候,正式饭点人家都吃完走人了。”
“哦,不奇才怪?”
“每次这几个人来,很快就会涌进十来个就餐的,有些还是熟人打个招呼,有些互不相识。打的来的都背包,开车的当然空手进来。然后其中一个人站起来派马报招揽生意。其实在发布今天聚赌地点。即使发错人了也没关系,外行人看不出来啥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