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之后社尔亲眼见识了大唐皇帝陛下的帝王心术以及汉人朝堂的波谲云诡。之前一些事情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隐太子尚在人世”的传闻迅速传播开来,皇帝陛下为了平息流言稳定朝堂借着清明节上书一事收拾了不安分几个大臣。但是在长孙无忌的推波助澜之下演变成了一场针对隐太子余党势力的大清洗,很快遭到魏征等人的强烈反击,国舅离开朝堂已久,还没有足够的强大的力量迅速压制,一时间双方见招拆招好不热闹。而皇帝培养多年的寒门官员终于找到机会真正挤进帝国的权力中心,成为可以影响国运的力量。

社尔在护卫伴驾的时候经常听皇帝说起前朝的事情,或嘲笑唾骂,或不动声色,或津津有味,或兴趣缺缺,但是全都传递同一种信息:天下尽在掌握。可怜厮杀正酣的大臣们,还不知道自己充其量是颗棋子吧?这个认识让社尔觉得骨子里都透出冷来,尤其是知道自己也是朝臣一员,不可能置身事外的时候。

各方势力都在打探他的立场,当然也有人在打探立场之余拐弯抹角旁敲侧击打探李建成的消息。社尔很惊讶关心建成下落的人当中居然有李道宗。但是他并没有把这个发现泄漏出去,也没有表明任何立场。

所以右卫大将军刚刚上任的几个月一直给人一种严肃沉默的印象。

但是这些并没有阻挡皇帝异乎寻常的宠信。即使没有特别的理由也会常常叫进宫伴驾,很多次不是社尔近身护卫但皇帝远远看到金发闪耀就叫身边的侍卫跟社尔换班。皇帝经常跟他谈论各种军国大事以及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大部分时候是漫无目的的,也许上一句还在讨论呼延浩的最新动向下一句已经扯到火焰山下的干葡萄。

但也仅此而已。出名花心好色而且男女通吃的皇帝跟出名美貌的将军居然一直相安无事。各路人马用了三年的时间终于确定了这个事实,惊讶之余不免猜测,到底是陛下忽然转性了呢还是罗士信太有本事?但是两者都被否决了。因为在皇后薨逝的第二年就开始大规模的挑选宫女,而罗士信一年倒有大半年在西北前线。

其实社尔本人也是有些意外的,难道仅仅是因为当初一句“决不强求”?皇帝虽然有些任性胡闹,耍赖的时候也不少,但是在有些方面真真算得上一言九鼎。于是社尔接受了自己的解释,在他眼里皇帝的形象也越发高大起来,对某些有揩油嫌疑的小动作也就选择性无视了。

只是有件事情社尔打死也不会承认,就是每次皇帝命令身边的侍卫跟他换班的时候,社尔脸上很无奈,其实心里是有点高兴的。

======================二更=============================

至于为什么会跟李世民很谈得来,社尔归因于自己跟他大哥很熟,两兄弟总是有些相似的地方。然后惊觉建成跟自己在一起的十年中,谈论最多的话题似乎就是他的宝贝二弟。可怕之处在于每次都不是专门谈他,而是无论说到什么都会跟李世民扯上关系。

这个发现让社尔很想跑到碎叶城去找建成问个明白,而且很后悔当初没把他捆了一并带回长安。然后利用职务之便仔细研究了大明宫的构造以及各色人等的活动规律,盘算把个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觉送到翠微宫含风殿的可能性。社尔知道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发生,可是忍不住去想,正因为不会真的去做,所以想的放肆了些,以至于被皇帝发现上班时间走神。皇帝本来只是不痛不痒的点了一下就轻轻揭过,怎奈当时旁边还有一个侯君集,于是阿史那将军毫不意外的被猛烈攻击了。

社尔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反击,辩解称“臣是在担忧陛下的安全”,并毫不留情的指出皇宫防务存在巨大漏洞,一旦被逆贼发现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负责皇宫防务的千牛卫将军自然不服,场面眼看失控。于是皇帝命令社尔一个月之内交一份调查报告上来,到时再做评判。

但是侯君集指出阿史那将军已经发现漏洞做一份报告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

社尔本来已经打算体察圣意就坡下驴了,听到这话立刻改变主意,当着皇帝和几位同僚的面微笑表示现在就可以进行沙盘推演。

推演的结果可想而知。皇帝擦着汗说社尔幸亏你现在跟我们是一伙的,又训斥面如死灰的千牛卫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么点气量都没有?再说败给右卫大将军很丢人吗?西域三十六国都是纸糊的吗?连朕都没有十全的把握挡住社尔,你又号的什么丧?别在这丢人了!回去,限你三个月之内把这些漏洞补上!”

皇帝回头看侯君集仍然脸如锅底纹丝不动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暗想可能力度还不够,于是对他亲切一笑开始第二轮打击:“君集啊,你现在还觉得突厥人不擅长攻城吗?当年正是社尔只靠着骑兵就打下了太原啊!”

侯君集正式军礼参拜,用沙场上练出来的大嗓门喊道:“阿史那将军天赋异禀,臣恭贺陛下又得良材!”

皇帝满头黑线,无力挥手让他退下。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认个输服个软就这么难吗?又看看还站在旁边强忍住笑的社尔,顿时头大,真是没有一个省油的灯,于是无比思念中正平和而不呆板的李靖。

但是社尔将跟没有发觉皇帝心情不好一样,果断火上浇油。面上微微带了些伤感,对不能获得侯君集的谅解感到遗憾,同时对自己不知收敛锋芒太露的行为表示反省,婉转提出自己初来乍到只知道竭尽所能报答皇恩没有顾及到同僚的感受,恐怕不小心得罪了一些人还不知道,求皇帝怜悯多加照拂。

皇帝听得直想把桌子砸到他脸上去,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发作。但是一直低着头的社尔已经忍笑忍到脸皮要抽筋了,有那么一两声不小心逸出,结果是皇帝在砸了一个茶碗之后撑不住大笑起来。

两人笑到肚皮抽筋之后终于停下来,世民指着社尔笑骂:“小社尔你可真够淘气,满朝文武没见谁有这个胆子!”,之后不禁感慨“朕小时候也喜欢这么逗大哥。”

社尔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分不清眼前沉浸在回忆里的人到底是李建成还是李世民——也许他们两个,本来就很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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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略掉那些探究的眼神和流言蜚语的话,社尔在长安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上朝下朝办公护驾陪皇帝聊天之余还结交了一些新的朋友,比如李道宗。这位王爷不但在礼部尚书的位子上政绩卓然,更是位吃喝玩乐的高手,带着社尔几乎逛遍长安城,介绍各色吃食玩意也如小蒸饺蘸香醋点到为止雅俗共赏,每次都是宾主尽欢。

几次之后社尔认为此人正派而有趣值得交往,于是热络起来。但是很快发现在公事上潇洒进退游刃有余的王爷其实很惧内,接着发现惧内的王爷居然养着外室而且儿子都生下了。两人很熟了之后有次一起喝酒的时候李道宗愁眉苦脸说起此事,王妃到现在都没有松口让承平入户入籍,又说千错万错都是上一代人的事,稚子何辜遭此厄运。

社尔认为道宗说的有些过了,因为毕竟王妃只是不同意让那个外室生子入户入籍,并没有短了他的吃穿用度,更不曾打骂虐待,也没有阻止丈夫找师傅教导儿子,而且也没有干涉女儿关心弟弟,所以李承平无论如何也谈不上“遭此厄运”。而且没有入籍的宗室子弟不光承平一个,就连皇帝的儿子都有因为生母卑贱没有载入宗谱的,何况是王爷的外室子。社尔考虑到这是对方的家务事也就没有发表意见,而道宗也像是忘记了这回事一样再也没有提起。

但是一段时间之后又有新的流言传出,说社尔跟皇帝迟迟没有进展是因为有李道宗从中作梗。社尔十分气闷,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装作不知道,心里暗暗祈祷李道宗也没听到,他实在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所以再一次跟道宗喝酒的时候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再三追问之下社尔道出实情,最后加上一句“这些流言蜚语我早就习惯了只是不希望连累李兄。”

而道宗则是夸张的一脸愁苦:“已经连累了!昨天二哥还问我呢,是不是跟你很熟。”

社尔有些吃惊,接着神色黯然。

道宗挥推左右凑过去问:“社尔,跟我说实话,有没有怀疑过我的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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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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