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是啊,喝醉了还怎么洞房。”世民声音懒懒的,身子似乎有些不稳,就势靠在大哥身上,建成想了想还是没有推开。却听到世民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比平时低沉不少,带了几分磁性,竟像个成年人了。

“哥你还在生气。”不是问,是肯定。

“没有。”

世民不理会他的口不照心,站起身来,整理好衣饰,正对建成的眼睛,一字一句说的无比真诚:“大哥,世民成了亲就是大人了,不会再那么鲁莽,大哥就原谅我这次,咱们兄弟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建成眉弯旖旎,笑容如烟花绽放:“大哥早就不生气了,咱们是兄弟啊,再大的仇,也过不了一个晚上——只是你以后可别再那么任性胡闹了。”

这时候喜宴上的宾客们已经发现新郎失踪,大呼小叫的追出来还要灌酒。建成把弟弟往身后一挡,迎上去:“二弟添丁要紧,不跟你们闹了。不服气的冲我来!”

残月已经开始西斜,外面斗酒的喧嚣渐渐散去,李渊仍然没有就寝,还穿着白天的吉服,端坐在空荡荡的正房里,像是在等待什么。

他的妾室万姨娘低眉顺眼的走进来。

“老爷。。。。。”

“跟夫人讲。”

万姨娘恭顺的答了声“是。”微微转身,在窦氏画像前跪下:“二公子和少夫人琴瑟和谐,夫人但请放心。”

李渊舒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困顿不堪,无力的挥挥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三天前兄弟口角的原因他多少能猜到一些,记得他把大儿子叫到偏厅。

“建成,为父知道你心里委屈。。。。。”

话还没说完已被打断,建成跪在自己面前,声泪俱下:“父亲,儿子知道错了,我不该打弟弟。”

这孩子哭的真叫人心疼,李渊一句重话也说不出,只柔声道:“爹爹不怪你,只是你们太年轻了,不要中了突厥人的诡计。”

“这一战你们两兄弟风头出尽,只怕全天下都在注意我们,突厥人一定是打着挑拨离间的主意——当年长孙晟的《平胡十策》第一条就说,一定要让敌人分崩离析,才不会对我们造成威胁——现在这一招也给胡人学了去,你看现在,中原无主,突厥人扶植了好几方的势力,就像宋金刚、刘武周、王世充、窦建德,还有我们,就是想让汉人自相残杀,他们好从中渔利啊!”

“对我们呢,也一样,现在咱们还没有坐大,那帮胡人就开始下绊子了,想的倒长久!前几天世子呼延浩跑来说支持你,才过了两天,处罗就派人来,话里话外的捧世民,就是存心让你们兄弟起嫌隙啊!”

建成面有愧色,只垂泪不语。有些话,有些事,即使对着生身的父亲,也是说不出口。

李渊见状,竟似有些手足无措,只得让他回去,一边安慰道:“好啦好啦不要哭啦,世民那边我会去说他,这孩子也太毛躁了。。。。。”

建成行礼退下。就那么一个简单而平常的动作,却是雍容华美,不可方物。阿妹号称“北国第一佳丽”,是天下驰名的美人,可跟这亲生的儿子比起来,还是有所不及。

李渊在肚里摇头,美而不祥啊!

建成出生那天,家门口突然来了个披头的疯道士,硬说唐国公府里生下了祸国的妖孽,乱世的祸水,要李渊将孩子送与他带了去,了却这妖孽的宿世情债,方可保李家今后子孙平安,江山永固,基业万世!否则必将家宅不宁,兄弟相残。

当时被这这疯道士的昏话吓得不轻,只好赶走了事。现在想来,只怕这孩子真是有些来历的,“基业万世”似乎已经可以期待,只是,这“兄弟相残”,只怕也不远了呢!

世民出生那天,也有个疯道士。

李渊揉着额角,那疯道士翻着白眼,形容诡异,现在想起来仍是有些怕人。

“令郎后福无穷,只是孽缘纠葛,一世情殇!兄弟缘薄,夫妻分少,天煞孤星的命!且命带杀伐,所过之处兵戈不断,当之者非死即伤!”

最后大笔一挥,留下十六字箴言:“天日之资,龙凤之表,年将二十,济世安民。”

世民的名字,就从那句“济世安民”而来。

李渊曾跟妻子说起过疯道士们,以及两个儿子,而那位母亲沉默一会,就恢复一贯的雍容姿态:“既然是命中注定的,那该来的总会来,我们就等它来好了。”

阿妹,我总是不及你,修炼一辈子,学不来这份从容。

之后的十年里,他最疼爱的孩子们一步一步走向宿命的安排,而这位父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做什么都是徒劳。

直到一切都无法挽回。

====================好吧这就是二更================

新妇三朝回门,李世民见过长孙和高家两族的家长族老们,才真正意识到自己肩上责任重大。

像这种世家大族当然不可能将全族的兴衰荣辱都压在一个女儿身上,但是动荡的时局让这次联姻变得特别重要起来。

席间李世民借口更衣逃席,长孙无忌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两人一起晃悠到莲池边吹风解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期间长孙无忌说道他很快就要去沂州上任。

“无忌你真不愿意帮我?”

“我现在只是你的大舅子,靠着裙带关系投效国公,管起事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再说你把妻兄拉进国公府,大公子会怎么想?”

李世民显然不满意的打了个哈欠。

长孙无忌只好继续解释:“就算大公子不介意,也挡不住别人这么想,你这么明目张胆的扩张势力,在有心人眼里,就是在向大公子叫板。国公大人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为了稳定局势安抚人心,到时候。有些人。。。。。一定会给牺牲掉的,就算他很疼你,也不会为了你的面子,拿整个。。。。的生死存亡去赌。”

李世民不得不承认有这种可能存在,但是仍然不死心:“那岂不是整个长孙家的人都不要在太原混了?”

“那个倒是没有必要,只不过我的身份格外敏感些。要是等国公大人起事之后,我再投过来,那就是国公帐下的幕僚,不是哪个公子的私人势力。”长孙无忌怕他不相信似的一再解释:“我怎么会不愿意帮你呢?唯一的小妹都嫁了给你,我怎么会向着别人?”

难道珑儿嫁了别人你就不向着我了?李世民才不会信,不由得腹诽:无忌总是这么遮遮掩掩的,什么心思都藏在心里——藏得严实也就罢了,偏偏总是有意无意露出一分两分来,引得人忍不住去猜,而他还以为自己藏得很深没被发现呢。

贞观十七年,皇帝敕造凌烟阁,绘二十四功臣等身像于其上,长孙无忌位列第一。长孙无忌文治武功皆无十分过人之处,何德何能获此殊荣?朝野鼎沸的议论中,他们的皇帝只说了一句话:“吾能有天下,全赖此子之力。”之后不做任何解释,任凭流言四起。

==============第一部分结束,第二部分开始===================

太子废立事件之后,关于皇帝陛下跟国舅长孙无忌的各种流言更是甚嚣尘上。

社尔离京时流言已经有些不堪,两个月后他回京时,不堪的流言已经占了上风,而皇帝陛下不管不问的态度以及长孙无忌频繁的留宿中宫,在某种程度上坐实了这个流言。

社尔知道流言的可怕。就在大唐建国的前一年,一句流言,吹散了百万雄师。那一年发生的那些事,社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天跟李氏兄弟分手之后,金发小男孩回到了父亲的穹庐。处罗可汗刚进帐篷,就看到最心爱的儿子裹了薄毯坐在绷床上,只露出两只大眼睛。八月的天气并不冷,可是社尔捧着奶茶的手一直在抖,跟父亲讲了这两天发生的事,以及自作主张的原因:“我不喜欢可敦。”

处罗可汗方额广颐,络腮短须,鼻直口方,很深邃的双皮大眼,看起来有些孩子气的纯良,可是这双眼睛要是眯起来,他对面的人,就会感觉被狼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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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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