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第二天的元宵节依然是一个晴朗的好日子。校场四边绑插着数杆五彩缤纷的锦旗,使校场上充满喜庆气氛。罗长生来到村东校场上时,这里已有些热闹气氛出来了。几拨人扎堆站着,有开练的,有说闲话的。柳族长比长生早一步出门。他此时还未上高墩,在扎堆的人群中转悠。朱守箴见了罗长生热情地上前打招呼,说:“你昨天上我家没见到秀秀,觉到奇怪吧?”罗长生说:“她是陪她的表妹上省城读书去了是吧。”朱守箴问:“你怎么知道的?”罗长生说:“是松柏叔告诉我的,他儿子耀宗都还不知道。”朱老夫子一下觉得很是没劲,嘴里讪讪地:“知道就好,知道就好。”罗长生说:“你忙,你忙你的。”

罗长生走开后,朱老夫子用眼睛寻找好一会,也没见着牛松柏。

鉴于前年的教训,自去年以来,牛松柏就加强了对外来陌生面孔和可疑人员的注意和监控。当然,这些都是悄悄进行的。此刻牛松柏正悠闲地坐在一栋楼里的窗口前。这栋楼正对着校场,可以把满场的情景收入眼中。牛松柏安排了强子在暗中监视罗长生。牛松柏瞭望了一下就交给了他人。

一会,牛松柏出现在校场上。他拍拍在圈外观望的罗长生,问他:“要不要比一下?”长生说:“你不是说今年不跟后生比了吗?”牛松柏说:“你例外,你上山是干什么来的?你不就好这一口吗?”长生笑了:“那好啊,你给我这个机会,我为什么不。”

圈内的操练刚歇,众人便怂恿两个进去。

长生狡黠地说:“我们摔跤怎样?”

牛松柏爽快地:“摔跤就摔跤。”

走进圈中的两个脱了外衣,两个你进我退地试探一会,长生倏然出手。长生几次欲要把对方抱起,都被牛松柏坚如磐石的马桩化解。后来牛松柏蹲个马步,素性什么也不做地让长生抱。长生摇头表示没有办法,手突然向牛松柏的膈肌窝抓去,因痒失去定力的松柏被长生钩脚带出掌掀翻,不过在他倒地前抓住了对方手腕,同时飞脚踢对方膝盖,这一拉一踢,于是在牛松柏倒地的同时,对方从自己的身上飞过,腾空一头趴在前方地上。一个是背着地,一个是腹部着地。

背着地的牛松柏,一个蹬腿起身。罗长生却揉着膝盖半天起不来。

牛松柏这回是轻松说道:“我是后背着地,我输了。”

罗长生苦笑道:“是我输。看来耍小聪明是赢不了艺高人胆大的。”

这时,一个护卫队员挤进在牛松柏的耳畔嘀咕一下。牛松柏就对长生说:“我有点事,等会我们再比。”话罢,就跟着队员匆匆走了。

牛松柏走后,有人提出跟长生比。长生说:“算了,你前年不是输给我的吗?你忘了?”那后生说:“我就是没忘,所以要跟你比。”长生说:“有倔劲的我喜欢。”

两个还是摔跤。长生几下就把对方惯倒在地。

长生说:“这不算,摔跤是我强项。”

对方说:“强项你还输给牛队长?”

长生说:“他是武林盟主,我算老几。”

长生穿上外套从圈里出来,看到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一副明显的贼眼模样。两双眼睛对上之后,那人忙把眼睛闪开,别过身子就走。长生想,这人我一点也不熟呀,他为什么这番注意我又害怕我?罗长生想想就跟了上去。那人发现长生跟着,显得惊慌失措地拐向村街。这样,罗长生的疑心就更重了,决定跟踪下去,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人在前面走,长生就在后面跟,过了一段街,走完一条巷,很快进到村后矮坡的旷野地。长生想,你是一个人,我也是一个人,你来到这荒野处,我手里有枪,还怕了你不成?

那人突然站住不走了,脸也不朝后望,长生只好停在那里没有上前,两人就这么隔着五六十米的距离站着。长生心想,这人这是什么意思?他应该已察觉到我在跟踪他了呀?

其实这人是故意把罗长生引诱到这里的,罗长生站定之后,一侧的高坡上便有一人用驳壳枪对他进行瞄准了。枪与长生的距离并不远,轻松就能击中。

三秒、五秒、十秒过去,长生心里突然暗叫一声不好,这时枪声响了。长生没有中弹的感觉,抬头望了望右侧陡坡,拔枪马上追赶前头那个人。长生朝那家伙的头顶放一枪,他马上就抱头蹲下了。跟踪而至的强子快步上前把他绑了。长生往回走时,见耀宗和一个护卫队员正把一个右肩胛中了枪的家伙从陡坡带下。原来刚才是牛耀宗救了他。

耀宗问长生:“你到底得罪了哪一个?不是我早三秒开了枪,你恐怕得见阎王去了。”

长生便过来对着那家伙狠狠踢了一脚:“是谁让你来暗算我的?”

对方一声不吭。

长生又踢一脚,对方还是像锯了嘴的葫芦。

四人把两家伙押到校场,大家马上围了过来。有人很快就认出那个把长生引到村后的家伙是龙源街上的一痞子,而那个满脸横肉的欲要对长生下手的家伙,谁也说不出他是哪里人了。

柳族长与牛松柏商量一下,马上把两个分开审讯。痞子很快交代,说他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横肉给了他一块大洋,叫他不论用什么办法,只要把这个穿警服的家伙引到村后的陡坡下就行。做到后再给一块大洋。看在钱的份上,他就做了。牛松柏突然问:“两年前的元宵节,你也上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什么事你不说清楚,我是记不清了。”痞子笑嘻嘻地,无所谓地,“人长着一张嘴总是要吃饭的,有生意找上门,你不做是傻瓜。”

牛松柏问:“是南街西医院的那个卢医生找你的吧?”

痞子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是没见着人的。”

而柳族长问的那个横肉,你再怎么撬,他就是不开口。叫队员打他两拳,他也不说。加上受了伤,眼见着胳膊上流血不断,柳族长只有停止审问,叫人取来枪口药给他敷上。

牛松柏见了不乐意了。他说:“你这是干嘛。你外侄孙差点死他手上,你还给他包扎?”

族长回道:“他要杀我外侄孙,自然有他要杀的道理。他俩又不认识,想必是受命而为。他不仁,我不能不义。”

中午,族长还让人给横肉舀了一碗饭。饭后,柳族长再问他,他还是不说。柳族长便对大家道:“人家就是不说,我也没办法?我们总不能养着他吧?养着还要给他饭吃还要找人看管,不如两个都放了算了。”

族长回头对横肉说:“这次放了你,你下次再这样就死定了。”

放走了两个,牛松柏很不理解。

柳族长说:“我已经跟长生说好,那个痞子无所谓。主要此人下山后,回龙源或是去什么地方,要他派人暗中跟踪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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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北山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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