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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和有才端碗站起,秀秀的眼睛平视着牛松柏,里面似有内容又无内容。有才恭敬而又谦虚地回道:“松柏叔说什么呢,全力营救你们四个是我爷爷意思,我们只是奉命行事,用不着谢的。”

松柏说:“通过这件事,看出你有才还真有才啊。”

有才说:“谢谢松柏叔夸奖。”

这顿从中午开始的庆功宴直吃到太阳西斜,各桌的男女才慢慢散去。没了人的桌子,碗筷撤去后也开始被各家搬回,校场上只剩下少数几个喜欢嘻闹的年轻人,上头的长辈桌也只是族长和松柏还在。他们两个是在商量,如何追查杀害县府通信员的这件事。松柏就是因此事被关进县大牢的,他不能不关注这件事。

这时在旁屋负责撤席的张婶向族长走过来。她说:“怪了,我只过来上桌吃了半个时辰的饭,锅灶上余下的一竹筒猪油就不见了。”

一会儿,右边屋弄吃的李婶也过来说,她那屋里余下的一猪后腿也不见了。她说:“我知道那头猪是族长自己贡献出来的,便悄悄给族长留了只后腿。猪腿是拿表芯纸包了藏在风斗后的,刚才想拿了给你送家去,却发现猪腿没了。”

一连两起失窃事就发生在庆功宴的当口,这让两个是又气又火。族长嘉仁沉思了半晌,他对松柏说:“这样下去还了得。这几年村里的偷鸡摸狗之风是越来越盛,再不整治不得了。篆刻在宝纶阁青石板上的村规民约早就被一些人忘到后脑壳了。”

松柏一拳擂在自己大腿上,他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不妨就从这件事抓起,查出后,给这些歪瓜裂枣们一个惩治,兴许顺便还能牵出杀害县府通信员的线索。这事交给我负责。我要趁热打铁,痕迹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消失的。”

族长点头赞许:“那你就去查查看,我全力支持你。”

松柏马上询问张婶和李婶,两个从炒菜做饭开始,有哪些人进出过临时厨房?哪些人有什么异常举动?两个想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了。张婶说:“后岗的胡伯平常难得见到,就是见到跟我也是很少搭腔的,今天却钻进屋里跟我没话找话,眼睛还到处溜,在屋里进出了两趟。”李婶说:“我想起了,我那个娘家外甥二赖子,这家伙平日懒的要命,今天倒显得很是勤快,夹在姑娘媳妇中间端进端出的。空闲时还在屋里到处转了转。”

松柏想了想,问张婶:“胡伯穿的是那件破羊皮袄吧。第二次出门前是不是说肚子疼了?”

张婶说:“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松柏又问李婶,“二赖子在屋里转时,转到风斗那里站了好一会?”

李婶说:“是在风斗那站了一会,因为我听到风斗响过,应该是他在摇着玩吧。”

松柏又问:“你包猪腿的表芯纸是在哪个店里买的?”

李婶说:“是包鞭炮的那几张纸,顺手在校场前的八仙桌上拿的。”

牛松柏马上带了几个护卫队员,叫每人在左臂上扎上红绸,这是表示正在实行公务。大家迅速赶往二赖子家。他父母虽然年老,但他有兄姐四个,都已长大成人,干活的人多,家庭比较殷实。二赖子是老小。他一看到臂扎红绸的护卫队员冲进门,便向柴房方向望了望。

松柏跟他父亲说:“有人怀疑赖子偷拿了庆功宴余下的一只猪腿。我们特上门来核实。如果是他拿了,这第一次又主动交出。这数额不大,按村规民约,我们就不给他张扬了。”

父亲把儿子叫到跟前问。二赖子说:“我没偷。”

松柏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没偷,你只是把摆在风斗后的猪腿放到了窗台上,再从外面拿走的。”

二赖子梗着脖子:“放你娘的屁,我什么时候拿的,你哪一只眼睛看到的?”

松柏说:“对不起,那我们只有搜了。”

松柏不去柴房,叫一个队员在大门口守着,自己带人进屋先从二赖子房间搜起。二赖子跟在屁股后进来。松柏几个东瞄瞄西瞧瞧,他首先拉开了床前矮柜的抽屉,里面竟然有一个绿白相间的圆形玉,中间有一圆孔,可以套在手指上。再仔细看玉扳指上的色彩,绿多白少,绿的包围白的,白的形状看去像一只玉兔。确定无疑了,这就是议事会胡老耄的那个玉扳指。村里人都知道胡老耄有一个玉兔扳指。胡老耄是前任族长,今年已经83岁了。前两个月,胡老说自己靠在躺椅上晒太阳,眯了一会儿,醒来,大拇指上的扳指就不见了。松柏问站在身后的二赖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二赖子说:“这玉扳指是前族长胡老耄送给我的呀。你不知道他是我太公?”

松柏说:“你真是没救了,到现在还在瞎说。走吧,我们一起去胡老那当面对质!”

几个手下便架了二赖子出来。大家到了大门口,松柏亲自去到柴房里,一会儿就从里面拎出一只近二十斤的猪腿来,上面的表芯纸还是包着的,一闻还有火药味。

见猪腿这么快被发现,好像早就知道在里面似的,二赖子便耷拉着脑袋作悻悻然状,心里恨李婶出卖了他。

松柏笑着说:“赖子啊,你总不会说这猪腿是它自个跑你这来的,这表芯纸也是你自己包的吧?你如果这么说,我还知道这表芯纸上有火药味,你不会说你包的纸也有火药味吧。”

在牛松柏的冷嘲热讽下,二赖子无可抵赖地承认了这只猪腿是他拿的。

松柏大喝一声:“把窃贼二赖子带到囚禁室去!”

松柏当即独自一人又去往胡伯的家。胡伯的家在后岗上,单门独户的,离村有一里多路。进家,见屋里凌乱的很,厨下也是冰锅冷灶的,桌子上一层厚厚的灰。那个装了大半筒猪油的竹筒就搁在桌子上。松柏进房看时,胡伯已躺床上睡大觉了,眼睛是睁着的。松柏问:“干嘛晚饭都不烧,就上床睡啦?”

胡伯说:“有中饭这一餐大鱼大肉垫底,我两天可以不用起火了。”

松柏说:“你这是何苦。”话罢去翻米坛,里面是空的,就一个底,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你这哪像个家呀……我看你是没心过日子喽!你没考虑过继一个儿子,或者凑合着再找个婆娘?只要能帮你操持这个家就行。”

胡伯的眼眶里涌出泪来:“谢谢你这个护卫队长今天能来看我。自从我老婆死后,五年了,村议事会的都未登过我的门。”胡伯在心里道,我如果不是拿了这筒猪油,你松柏恐怕也不会来。

松柏心有愧意地:“这几年动乱不停,我们忙着练武护山,议事会的确把你忽略了,还请你胡伯谅解。你有什么想法跟我说,我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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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北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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