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秀秀大声说:“我走了。”掉头往门口去。

在延后的一个时辰里,金宝挑着柴火担来到北城门口。他在路旁歇了好半天,等到有才到,他才问:“今天有岗哨搜查,我们进是不进?”

有才说:“免得他们疑心我们是北山人,我们转到南门看看。”

来到南门,这里也有岗哨。有才把身上藏的一把短刀塞进金宝的柴火中间。两个隔开一段距离,分别往城门口走去。

见到有才的体面穿戴,两个丨警丨察问都没问就放他过去了。金宝挑柴走到城门口时,他们拦住金宝问:“干什么的?”

金宝说:“你们眼睛瞎啦?”

“嘿,一个乡巴佬,口气还这么冲。”一个三角眼抓住金宝的柴担前推后拽的。

另一个说:“算了算了,既是乡巴佬,你还跟他计较什么。”

三角眼就顺坡下驴地把手放开,忘了搜身就放金宝过去了。

两个走在街上,一个擦身而过的市民停住脚步问:“这柴火卖吗?”有才说:“我买了。”过后,感觉不安全的有才说:“我们是不是从巷弄走?”于是走在前边的金宝就挑着柴火担拐进右边的一条巷子里,有才跟着走进。两人隔了好一段路往前去。在长长僻静的巷里走出没多远,前面慢吞吞迎面过来一背枪的单个丨警丨察。丨警丨察身子靠墙让挑柴的金宝先过,一会,后面的有才经过丨警丨察身边时,有才突然一记猛拳砸在丨警丨察的太阳穴上。丨警丨察顿时给打晕了,软软地瘫倒在地。走在前面的金宝听到声响,回过头来看时,发现有才已在下对方的枪了。

“不许动!”就在离倒下丨警丨察右侧围墙的坍塌口,现出一个裤子还没系完整的丨警丨察,他脸对前面背朝金宝,枪口指着有才。这一切就发生在顷刻之间。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有才只有慢慢举起双手,乖乖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事情的千变万化,令金宝一时不知所措,但他很快便想出了对策。这些想法和对策其实也就在千分之几秒的时间内完成的。

端枪的丨警丨察突然一声“哎哟——”,人便歪倒在地上。他感到背后飞来一把利刃,刀锋凉飕飕地插进了背脊心。

转危为安的有才抹一把虚汗,又在昏倒在地的丨警丨察头上砸了一枪托,来不及商量,两个迅速把两丨警丨察尸体抬到坍塌的围墙后,两人提起两杆枪就往前奔。见前面一撇柴棚里有一大堆稻草。金宝说:“我们把枪先藏这里。”说罢就把枪插进了稻草堆。有才也把枪插了进去。

手上没了枪,两人顿时觉得安全多了。

心情稍稍安定的金宝埋怨有才做事太蛮撞,没商量。

有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我实在太想有杆枪了。你想啊,再好的武艺,能抵上枪子儿吗?”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在有枪的今日,你牛家的武艺再高,抵个屁用。枪口对枪口,你比我也强不到哪里去。

“不行,我还得把丢在原地的柴火挑走。”那可是个引人猜疑的东西,金宝掉头又往回去。

柴火担还在,金宝把刀抽出还给有才。来到对面巷弄口,金宝就把柴火贱卖了。金宝说:“我们先去弄点饭吃,既然有了枪,我们去救人就更有信心了。”

有才说:“凭两杆枪几发子丨弹丨就想去救人?你做梦吧,说不定人家正张着大口袋等着我们往里钻呢。”

金宝说:“你这么怕死,来救什么人?”

有才说:“我不是怕死,死也要死的有意义不是?”

两个人边争执边往街旁的一家饭店去。等到饭菜上桌,吃的时候,突然见街上有几十号持枪丨警丨察齐刷刷列队跑过。店堂里的食客纷纷起议论,搞什么名堂啊?出啥事了?一会儿便听见消息灵通人士发布消息说:是有丨警丨察被人杀了,枪被抢了。丨警丨察局正在关闭城门实施大搜捕呢。

听了这话,金宝眼睛盯着有才看,意思是都是你惹的祸。有才用笑咪咪的眼神回视他,那意思好像说,你怕了吧,还牛松柏的徒弟呢。包你没事就是。

两个匆匆吃完饭,闪进南大街一大户人家后门,在里面躲了起来。

秀秀走后,牢里的四个很快把大饼和馒头分着吃了。为了阻止山上人来救,牛松柏决定立马开始自救行动,人越早逃出去越好。这墙虽然是用砖砌的,却是实心墙,砖是三分厚七分宽的大砖,打扁砌的。四个人用匕首轮流剔缝,用了三四个时辰,到天黑时,第一块砖才有所松动。再下面的砖就好撬一些了。好在天已经完全黑下,至半夜时分,终于扩展成能容一个身子爬出的洞。

牛松柏说:“为了能顺利冲出城去,我们必需先弄到枪,要拿到枪就得去值班室。到时我们要眼快手快,不能让他们发出一点声响。要知道,对面就是丨警丨察局,一惊动,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四个从洞口钻出牢房,悄悄摸到牢狱大院门口的值班室,恰好里面的灯这时拉亮了,四个马上退到屋角趴下。一会,里面磨磨蹭蹭出来一个人,面壁刚掏出两腿间的玩意,边听到絮絮有声。牛松柏作一手势,耀宗一个箭步上去,刀伸到前面的喉结处一抹,对方顿时像走了气的皮球软塌在地。与此同时,另三个已悄然潜进屋,三张床上的三个狱警的脖子在一瞬间被扭断。靠里壁的那个也许本来就是醒着的,惊人的一幕使他惊咋得坐起来,被随后进来的牛耀宗一刀了结性命。

一切顺利,四个一人操一杆枪出大门,瞄一眼对面丨警丨察局,猫腰迅速从支路上了北大街。子夜的街上冷冷清清,见不到两三个行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像萤火虫一闪一灭的装点着城的夜空。四个顾不得个别夜游民对他们的恐惧和张望,向不远处的北城门口疾行。不想城门却是紧闭的,大方横杠上挂一把大铁锁。这时城门楼上有晃动的手电光射下,随后传来干什么的喝问声。几个迅速退避到就近的一条巷子里隐身。

四个不知怎么才好,一时急的抓头挠腮。这时从城西方向传来一声枪响,接着又是一声。枪声使牛松柏想起秀秀说的,今天她是与有才金宝一同来的,是不是他们出什么事了?四个于是急忙往西城门方向而去。

有才和金宝的确是出事了。全城展开大搜查后,有才和金宝从人家后院屋里溜出,这时天已经黑下,两个决定去稻草堆里取了枪再溜出城去。不想却在去取枪的途中被几个便衣丨警丨察盯了梢。两个拿到枪后才发现被跟踪,于是折进一居民家,以居民作人质。丨警丨察只得围而不攻。双方就这么僵持着。时间却不以人的意志在流淌着。临到深夜,以为丨警丨察总有懈怠犯困时候,有才悄悄溜下楼想冲出去,对方射过来一枪以示警告。有才才气不过地回了一枪。

有才回到楼上作仰天叹息状。

金宝讽刺道:“怎么,后悔抢枪了吧?”

有才说:“后悔个屁。我是虎落平原被犬欺啊。”

金宝说:“早知这样,不如闯进去救牛队长,反正都是一个死,还死的壮烈,死的光荣。都是你……,这下憋屈了吧,只有在这等死了。”

良久,楼下院子里突然传来一连串的清脆枪声。两个惊诧愣怔之余,持枪移步楼下偷窥,见围守的便衣丨警丨察是被外头射来的子丨弹丨打倒的。四个冲进院子的黑影正在寻找着什么,他们的衣着举止像是自己人。难道是牢里的那四个?大胆走近,果然是。

“师傅——”金宝激动地一声,与师傅拥在一起。

有才宽慰地说道:“你们终于得救了。”

牛松柏说:“谢谢你让秀秀把匕首送进牢里。”

耀宗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们快走。哪一个城门口都出不去了。最好能找到一根又粗又长绳子,我们爬城墙出去。”

这家主人听了,主动拿出一根又粗又长绳子来。这个也劳烦你一并送给我了。金宝把墙脚的一个捞大水柴用的树杈钩顺手拿手里。大家走出好一段路,发现有才没跟上,正欲回头去找,只见他哼哼唧唧地,除了肩头背着枪手里还抱了一箱子丨弹丨。

牛队长称赞道:“还是你有才心细,没子丨弹丨这枪等于穷摆设。”

有才说:“队长,你这可是第一次表扬我啊。”

大家进入一条巷道,向西北方向摸去。这条巷道很长,一直通至西城门与北城门中间部位的城墙根下。这里屋宇稀少,空旷孤寂,城墙上像死去一般的沉静。耀宗把绳头拴在树杈钩的铁环上,把树杈钩使劲往上一甩,三股树杈组成的倒钩就挂在了城墙的垛口处。

有了绳索,六个练武之人很轻松地就爬上了城墙头。耀宗在城墙上站直身子,向西北两个城门楼上望去,只见上面灯火一明一灭的,显然是有持枪的丨警丨察在灯火前走动。牛松柏说:“你弯下腰。”耀宗说:“没事的,先前在北城门口已领教了,他们都是只扫门前雪的。在这中间点,两边的人就是发现了点什么都会装作没看见的。”六个人又从上面拉着绳子爬出外城墙。连跑带走地跑出没多远,就听见远处几声“咴儿、咴儿……”的马叫,牛松柏兴奋地,是我的白鬃。耀宗说,是我乌索。

两相迎近,果然有几匹马出现在眼前。最后那匹优哉游哉落在老远的驮着个人影儿。上面端坐着的是秀秀。

秀秀说:“我听了牛伯的嘱咐,连忙赶回北山向族长汇报。族长听后,歪着头想了想,反倒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副开心样子。过后他要我傍晚前赶六匹马下山,在回北山的大路口连等三晚。没想到第一晚就等到了你们。”

有才有些自得地:“我爷爷真是神了。”

牛松柏说:“没两下,他怎么当得了我们北山的头啊。”

秀秀见六个肩上个个都是一杆长枪,她兴奋地:“你们才真是神了,赤手空拳出去,个个都扛了真家伙回来。”

有才说:“那是当然,谁叫我们是勇神无比的北山佬呢。”

“对,有了钢枪,我们就什么都不用怕了。我们北山人从来就没向谁低过头,也不可能低头。”牛松柏一夹马肚,白鬃马就一马当先地冲到前头去了。

有才及时跟上,他一挥手,欢呼道:“我们回去喝庆功酒啰——”

朦胧的月色下,群马纷纷撒腿扬蹄,争先恐后地向通往北山的道上奔驰。一片得得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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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源北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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