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第33节

“姐,姐。”春生一边下炕一边叫道。

春生爹娘也赶忙下炕提鞋,嘴里喊:“春燕……燕子,你咋回来了?”

春燕卸下满身的包裹,冷冷的说:“这是咋回事?”

“今儿是生子和金子大婚。”春生娘接过春燕的包,往外面拉着春燕,低声道,“到外头来,娘跟你说。”

“我弟结婚了,你们咋不给我信儿。你们还有我这个闺女吗?”她转身把目光甩给春生,“小弟,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姐吗?”

春生脸红了,他一脸红就吱吱呜呜:“姐,你……误会了。”

春燕不依不饶:“你结婚至少也得我一个信啊。太不像话了,没这么办事的!?”

屋子里的人都停了筷子,大眼瞪着小眼,小眼眯成一条缝,生怕被春燕看穿了,看透了,生怕因为自己的一粒眼屎毁了一锅美味的汤。

“春燕,这事不赖他们,都是我的主意。”金子娘开口了,她想把事儿揽过去。

春燕转脸看看了看金子娘,怒火压了压:“金姨,您这事儿办的不地道,我是春生他姐,这么大的事儿您应该通知我一下吧。”春燕打小就这脾气,啥事儿她都得知道,一旦有事儿瞒着她,她逮谁跟谁干,这回她逮到金子娘了。

春生爹拉过春燕,凑到耳边:“你金姨得了脑癌,这个月都可能过不去。”

春燕一惊,看看金子娘,又说:“金姨,是我不对,我搅了你们的好事。不过,您得病了也得通知我一声啊。”她性子直,嘴上说道歉,心里却还是埋怨金子娘做的不地道。

春生娘拉着春燕上炕,众人腾出一个位置给她。

春燕是怎么会回来?她大学毕业后不是留在北京了吗?留在北京也要回家过年啊?众人心里翻起了浪,不知道春燕接下来还要说啥,他们不能先开口,一句话说露了,整件事就得完蛋。尴尬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是春燕先开口:“我弟结婚,也不能这么寒酸啊,最少也得在会宾楼摆几桌啊。

“这钱我出。”春燕掏出一沓钱,拍在桌子上。

春生爹烟袋一横:“没那个必要,大操大办不是咱家的传统。”面前这么多人,春生爹觉得不能再由着女儿的性子了,这个家还是他说了算。

春燕在大事上倒不糊涂,她明白,无论怎么发泼都不能折了爹的面子:“邵科长,这个事就是你不对了,春生是你工友吧。”她开始找老邵的茬。

老邵惹不起春燕,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春生爹一拍桌子,说:“这事儿是我订的,我当家。”

春燕一看爹怒了,也不说话了。她下炕进了洞房,屋里传出她的声音:“结婚多大的事儿,怎么能在这破屋子里对付呢,没点新鲜感。”她走出来,她继续跟老邵抬杠:“邵科长,我弟结婚,你们厂里也不给分套房。”

老邵愣了一下:“春燕啊,你也知道,厂子住房太紧张了,新宿舍区正在盖,我上哪弄房子去啊。”

春燕反倒笑了:“你可是你说的,新宿舍下来,给我弟分一套。”

老邵也笑了:“你啊,从小你就护着春生,这真是一个姐半个娘啊。”

假婚礼经春燕这么一搅,没了生气,天刚擦黑,众人识趣的撤了。金子娘却没有走的意思,她坐在炕上,跟春生娘拉家常。众人明白,她要看到金子和春生入了洞房才肯善罢甘休。

收拾碗筷的间隙,金子把春燕拉到外面。有些事情禁不住解释,金子一开口,春燕就明白了。“我说你们这一群人咋这么神神秘秘的,原来是这样啊。”春燕乐了,又感慨:“我说的吗,我弟结婚怎么能不通知我呢。”

有人给她面子,她的气自然消了。

(续上)

晚上八点多,金子娘劝一对新人入洞房。金子进了洞房,划上门插,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讲话。春生有些醉了,坐在炕沿上,他的眼睛在金子身上游荡。谁能理解他呢,只有他自己,他有时也无法完全懂自己,他太复杂了。他爱她,做梦都想和她在一起;他又恨她,她为啥就看不见他的心呢,明晃晃的心摆在那。但当他看见她无助的样子,他又恨不起来了,他觉得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脆弱的女人。假婚礼也是婚礼,至少在他心里,这婚礼是真的。他觉得自己不是喝醉的,而是被金子弄醉的。他相信自己会等她一辈子,等建业甩了金子,自己就会以一个英雄或者救世主的身份出现,那仿佛更是顺其自然的,但他又觉得自己太龌龊,爱一个人本应该希望她幸福,可他为啥希望她和建业离婚呢?他坐在炕沿上,他想把自己想明白。

金子听了一会,回身走到春生跟前:“春生,一会我娘走,我也走。”

“去哪?”

“我当然回我和建业家啊。”

“娘要是不走呢?”

“娘不走,我就不走。”

“不走好,不走好。”

“你不会真上停了吧,我们是假的,假的。”

春生恍过神,一拍脑袋:“你放心,我配合你,我一定配合你。”

不大一会,外屋有了动静,金子再次凑到门前,她转脸对春生说:“娘要走了。”又过了一会,有人敲门,金子拉开门插,春燕从门外闪了进来。

“你娘走了。”春燕笑着说,她走到春生跟前,拍拍他弟的肩膀,说,“姐啥都知道了,小子,别伤心,姐给你介绍一个比金子强百倍的姑娘,首都北京的花姑娘。”春燕了解弟弟对金子的感情,也了解弟弟的为人,她要给弟弟一个宽心丸。

春生也明白春燕的用意,至少在金子面前,他要表现的很大度,拿得起放得下,他对金子说:“你走吧。这边有啥事,我再通知你。”金子转身离去,没有过多的言语,一句“谢谢春生哥,燕子姐”代表了她此时的心情。

春生爹娘不在外屋,应该是送娘去了,金子阔步走出院子,却被董圆拉住了。

“你没骗我?”董圆卷起胖胖的腮帮问。

“我要是骗你,就被火车撞个稀巴烂。”金子觉得,只有和火车扯上关系才能安慰董圆。

“咱们说好了,你娘一走,你就把春生还给我。”董圆要哭了。

金子说:“一言为定。”说完,她朝家的方向疾步而去,几分钟后,她看见娘在春生爹娘的搀扶下进了院门,她才转过身,回到建业那里。

建业在做饭,酸菜炖豆腐,一上二楼,金子就闻到那股味儿。建业是个语言上很浪漫,生活上却很单调的人,他能连续一个月做一道菜,这个酸菜炖豆腐从他们结婚就开始吃,一直吃到现在,他从不觉得难吃,只要金子爱吃,让他陪吃一年都行。

吃过晚饭,两个人上床开始掰苞米。这夜,是静的,也是有了掰苞米这个名词后,他们最肆无忌惮的一夜。他们掰了三穗苞米,同样,建业不是在安眠药的药力作用下入睡的,他是累的。

时间仿佛颠倒过来了,之前,金子需要在十一点前离开这里,回到她和娘的家,然后在早上六点前回到这里;现在不同了,她可以彻夜躺在这里,早上五点起床,给建业做饭,然后在六点前赶到春生那里。她知道,娘会在早上到春生家吃早饭。

第二天早上,金子回到春生家,和春燕一起做了早饭。娘果然来了。她的脸色看起来红润了,走起路来也精神多了,双手背在身后,领导人一般的招呼着,“起来了,闺女。”“春燕,我过来吃个早饭。”金子彻底震惊了,难道真如建业所说的那样,快乐也是一味药?从娘走路说话的那股劲头来看,她怎么会是一个病人呢?

春生娘也有这样的疑问:“亲家,看这精神头,难道是病好了不成?”

春生爹凑过来问:“亲家,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金子娘乐了:“人家都说高兴就是一味药。你们看,我这一高兴,精神头也足了。看来啊这病还得靠养,好好养着,再活十年也没准啊。”

金子问:“娘,你的病真好了。”

金子娘说:“趁着还有精神头,我打算今年回趟老家,过完年就回来。”

春生娘说:“回去也是一个人,多冷清,在这过吧,也热闹啊。”

金子娘摆摆手:“不了不了,老头子的灵位还在家呢?我回去收拾收拾,年后再过来。”

吃完早饭,春生和金子送娘坐上了回乡的汽车。回来的路上,春生问金子,妈这是怎么了,怎么不像个病人?金子也纳闷,难道娘是在装病,难道娘和县城的李医生串通在一起骗了她?

这些疑问只要娘回来后才能解答,金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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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上线叫幸福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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