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市第一盲校和精神病疗养院所在的月湖区域,平静的生活之下一场源自三年前官场地震的危机正在上演……
平静美好的小城生活;青春期的叛逆和纯真;略带悬疑和黑帮色彩的情节……
南非世界杯的夏天,一座城市,一个女孩,一段爱与成长的都市传奇……
公子建作品《这姑娘谁喜欢谁带走》(青春+爱情+都市传奇),献给留恋青春的人们,寻找宁静的人们,思考生活的人们!
网络首发,敬请关注!!
这姑娘谁喜欢谁带走(文/公子建)
故事前面的话
原则上我不写熟悉的人,因为我所想的总力图接近真实,而笔头太钝,写出来的就会和真实的有出入,有出入就会有别扭,有别扭就会有误解,有误解就需要解释,而解释等于掩饰,沉默等于默认……
可我对自个儿就没啥顾忌了,写写自己权当练笔。我把自己的故事说给你们听,但期望你们只当它是故事来听听就好。我讲故事算不上绝对真诚,但也绝不虚伪,更不会瞎掰。不过哪个女生没有一点儿不想让人知道的小秘密呢。
我的日子很普通,我是个过着小日子的普通人。
我看起来总是很快乐,这是别人说的,其实我有着我的烦劳和困惑。
我希望我可以每天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我希望每一天的太阳都能像昨天的那么好。
我不会化妆,很高的高跟鞋试过但没敢再穿。
我有两个耳洞,初二打过一次堵上了。高二又打了一次,左右各一个,但很少带耳坠。
我今年17岁,个不高,我妈167cm,我比她矮两厘米,每次和183cm的死党赵莫走在一起我就有压力。
我的头发很长,发质很好。
我偶尔会也装装忧郁,装装高雅,读一些很深奥的书,看一些很文艺的电影;但相比之下我更爱看一些活力四射的节目,比如足球比赛!
我可能不很讨人喜欢,我又不是人民币怎能所有人都喜欢我呢?
我喜欢的姑娘有孙燕姿有周迅,喜欢她们的率真;我喜欢的小伙有古天乐有林峰,因为他们帅气。
我有对陌生人很好对熟人很坏的臭毛病。
我今年会犯桃花,这是星座书上说的。
和别的女生一样,我也做过王子与灰姑娘的梦,也只是做做梦而已!
我每天晚上不管多晚睡,早上6点必醒,这是真的,比闹钟还准。
我今天很不舒服,没有去学校,在街上晃悠了一个下午。我现在很内疚,告诉自己从明天起,我还要接着很努力地过我普通的小日子……
对了,我叫谭小然,告诉你们了,千万别忘了哦。
(正文)
第一章阴谋在酝酿
连下了半个月的雨,这个世界被彻底地潮湿了。倒春寒的雨水夹着冷风席卷着行人的身体,将一个个灵魂与躯体剥离。一辆出租车驶过,溅起一地的泥水,近旁的人便开始咒骂,把对发霉天气的怨恨一股脑儿地宣泄了出来。我加快脚步,向前往右,拐进教工宿舍旁边的窄巷子里。
快到巷子出口,听到宿舍楼某处传来噼噼啪啪的碎裂声,以及女人拖长了嗓门的尖叫声,一个厚重的脚音顺着楼梯从上而下,然后一个醉酒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前面的巷子里。男子咧咧踹踹,向着我的方向直奔而来。
我停下脚步,侧过身靠着墙根,准备给他让出通道。男子晃悠着走了几步,就再也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激起泥水四溅,但很快又挣扎着站了起来,转身朝着二楼某处大吼:“老子还没死,老子要奋斗……”
“老酒疯子!”我嘀咕了一句,然后快步从他旁边绕了过去,在巷尾的一个楼道口处停下,转了进去,踩着厚底凉鞋噼里啪啦地上了三楼,来到左手边的门口,门檐上302字样早已模糊不清。
这里是我的家,a市第一盲校教工家属楼a栋302。
打开房门,向左走过一小段过道,就进了大厅。大厅最右边是摆满书籍的简易的书架,书架旁边横放着一张长沙发,靠近沙发的地方一张老檀木四方桌,桌边只放了两张椅子。大厅左边靠墙的地方放着一张玻璃茶几,上面摆着一台平板电视。大厅顶部牵着横纵向的细铁丝,铁丝上绕着满是绿色黄色叶子的长藤,长藤虽然是塑料的,却使得整个大厅有股子自然清新劲儿。窗外的水泥横板上放着七八盆我妈喜爱的花草,每个季节都有一两种开放,这样,从窗外吹进来的风总有一股花草的味道。
大厅旁边是两间卧室,我妈那间稍大,里面一个高高的书柜,还有一个陈旧的木箱。我妈虽然把客厅收拾得满壁生辉,但她的卧室却很简单,唯一的装饰物是一艘放在书柜顶端的手工船模。
这个世界仅属于我和我妈,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我和我妈过得快乐极了。至于“爸爸”,对我而言仅仅是字典上的一个词。
我妈是a市第一盲校的老师,这房子是校方分配给我家的,所在的盲校家属区离盲校不到一里路。盲校附近是月湖疗养院,说是疗养院,其实是一处精神病康复中心。疗养院的家属楼就在盲校家属楼的旁边。刚才在小巷子里见到的那个酒疯子是疗养院的医生,姓赵,有酗酒的坏毛病,平时我见了他就躲得远远的。
看了下表,我妈还有二十来分钟才下班。我把带回来的晚餐放在饭桌上,然后走到窗边,将橘黄色格子布窗帘半扎起来,让凉风大片大片地灌进房间来。窗外的视野还算广阔,能看到远处的月湖。月湖面积很大,浩淼的一片,那个湖心岛一直是我渴望的去处。左前方能瞧见月湖疗养院的住院部大楼,七层的大楼静静地矗立在暮色中,楼里稀稀疏疏地亮起了灯,影影绰绰。
以前a市下属各个县的所有精神病人都集中送到月湖疗养院,最近几年随着医疗条件的改善,各个县也有了专业的康复中心,月湖疗养院便很少收治新病人了;随着原来的病人的陆续出院,整个月湖疗养院便显得空落了。
住院部大楼七楼住的是接近康复的病人,七楼上每灭一盏灯就意味着多了一个团圆的家庭,所以我一直希望看到七楼的灯全灭了,那样该多好啊……
“咚咚咚”,响起了敲门声。我连蹦带跳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美女,正笑盈盈地看着我,这就是我妈。我一闪身让妈进了门,然后接过她的雨衣。妈用毛巾擦了擦她那一头秀丽的长发,又整理了下裙摆,然后去了客厅。
我妈是教育学和心理学双学士,在盲校既教课,也负责对学生进行心理关怀。我妈可真是一个美女,楼下张妈的女儿就说我妈长得像著名歌手周艳泓。我妈即使是四十来岁的年龄,皮肤仍然很好,一点儿也不显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