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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看见王大能抱住四青娘的两条雪白的腿,把自己黑乎乎的胯贴上去,像一艘风吹雨打过的军舰已调准航向慢慢接近港口。四青娘发出一声很享受似的短呻,接着王大能的身体就动作起来,而且动作的振幅越来越大。他们纠缠在一起,一双白脚用脚跟瞪踏着狗尾巴草和玉米根部,一双黑脚用脚尖蹬着狗尾巴草和玉米根部。

啊……哎……哈王大能舒畅地叫着。

啊……哎……哈四青娘舒泰地随和。

咵唧咵,咵唧咵。这种行云流水般的声音绵延不绝地传来。这时布丁的脑海里电石火花般闪出在某一个夜晚,与在村长王大能的后窗下听到的声音有某些相似的地方。

这种声音让布丁心慌,好像喝饱水的万条狗在他心里撒欢,好像有无数条舌头添食着他的心。这个出其不意摆在布丁面前的场景包含着令人解释的内容和联系,不要说身边的身体筛糠般的四青,就是布丁也感觉有人打了他的嘴巴,脸庞热而胀,有一种无地自容的负罪感。

这种声音像一根指挥棒,把他全身的热血都赶到了胸腔,赶到了身体的某个部位。心跳的似乎要炸开,嗓子眼里干涩的快冒烟了,他自己像一只触及炉火的炮仗,带着要爆炸的憋屈。但他终究没有忍着,一股热流喷薄而出,他浑身筛糠般的打了个寒战。

一阵溜河风吹来,玉米叶子耳鬓厮磨,情话密语跌宕而出。

(省略大约三百字,发不上去)

王大能每吸一下,四青娘的身子会踏着节拍颤动一下,嘴里发出啊……哎……哈的呻吟。她把王大能的头抱在怀里,半闭着一双秀美的大眼睛,脸上的表情分辨不出是难受还是受用。一副小猫被捋毛时的温顺模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奶白的甜腥味儿。

“你是个半年没吃食的饿死狼。”等王大能把地给玉荣犁完地,主人总结性地说。

“哦,是吗?”王大能停止吮吸,抬起头来说,嘴唇上流着一丝银亮溜细的口拉水。

“地也犁了,奶也吃了,你该喊一声娘了。”玉荣花样百出地蹬鼻子上脸。

“喊娘,太不像话了吧。”王大能一脸的不悦。

“喊吧,喊声娘吧,再说整个月亮湾里想犁肥地的犁子多的是。”四青的娘揶揄王大能。

“哦,那我喊了。”在月亮湾的俊俏的娘们面前,王大能终于低了头。

“喊吧,喊一声娘又不掉两斤猪肉。”四青娘继续鼓励,生怕王大能还未落地生根的话翻悔似的。

“娘……娘。”王大能喊得很生涩,估计好久没喊娘了。

“哎,乖儿子。”四青娘乐的五官都凑到一起了。“有个当队长的儿子,以后月亮湾的人就不敢对老娘刺儿刺儿的了。”

轰隆隆,布丁感觉一团火沿着他的脚心向上乱串,嗖,烧着了他的小鸡鸡,嗖,烧到他的脊梁,嗖,火焰烧到了他的头顶。

好像过了千秋万代,布丁听到一群如水鸽哨划过玉米地的上空,他好奇地向上看了一眼。待他愣怔的片刻,已不见了躺在玉米地里的两个男女,他们从那不洁的玉米地里消失了,他怀疑刚才是幻觉。

这时,布丁听到了压低嗓门的哭泣声细若游丝般传递过来,吭哧吭哧的,心里难受必须哭出来,但哭出来又怕第二个人听到,没有声音还在肚里哭泣,哭者难受,听者也跟着难受,仿佛全世界都在欺负他。四青像撒泼的娘们似的蹲在地上左手扶住一株玉米右手握住一块没有出手的坷垃在哭,哭的很真诚,就像处丨女丨痛哭自己突然失去了贞操。

耻辱和悲愤使他哭了起来,第一声的抽泣就像一根鞭子,一旦重重地落在目标上,万马奔腾,他充满绝望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在玉米地里撕心裂肺,让布丁不忍视听。

布丁第一次见十多岁的半大孩子哭的那么伤心。他的泪奔流在脸上,他的鼻涕悬挂在鼻子下荡秋千,又被他甩手抹在袖子上:“啊啊……啊啊……”晶亮的眼泪从他挂着玉米花粉的小脸上一串一串地止不住往下掉落。

豫东北平原的声音,有“三好听”:撕绫罗,打茶盅,新媳妇叫娘头一声;还有“三难听”:发锯条,打磨锅,磨扇子压住狗耳朵。这是在说笑中,但是四青这孩子的哭声实在是比“三难听”还要难听,它折磨人,它揪人心。

他哽哽咽咽地哭了很久。哭着哭着,哭声便断了秧子,后来便没有声音了。只有单薄的肩膀和梗着的脖子带着哭颤抖动不已。

布丁穿过几株玉米,哈腰把哭的李三娘的四青拉起来,四青也借坡下驴站了起来,用袖子抹擦着沾着玉米花粉的脸,把手里握着那块坷垃狠狠地向王大能和党玉荣刚才战斗过的地方投过去,然后鼓着腮帮子瞪着布丁说:“布丁,你发誓,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布丁也抬抬袖子抹拉一下脸上沾着玉米花粉的汗,吐一口唾沫然后再踏上一脚,(这是豫东北平原最恶毒最严肃的赌咒启誓方式,一般不会在街面上使用,除非遇到重大的,需要知情者起誓的事情)布丁说:“我发誓,我今天没有看见队长和你娘。”

四青还是不放心,就像戴上避丨孕丨套还怕怀孕再吃一付避孕药一样,说:“你再发誓,也不要将此事泄露给别的伙伴。”

布丁又吐了一口唾沫又踏上一脚,神情恶狠狠地说:“我发誓,谁泄露给伙伴谁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是大姑娘生养的。”

给四青红口白牙地发过誓后,布丁感觉有点尿脬的冲动,就掏出小鸡鸡,把热辣辣的尿对着一对抱窝的绿头蚂蚱上冲刷。那对绿头蚂蚱**很认真,被很冲的尿液冲下来的公蚂蚱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爬到母蚂蚱的身上拼命,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旁边心事很重的四青也受到布丁传染似的,也掏出小鸡鸡尿脬。一人有一人的心事,一人有一人的小九九,谁也没像平时那样施加自己的尿压,通过细细的尿管,把尿液顶的很高,最高的能高过自己的头顶,张张口,似乎就能吸到那银亮的尿柱。

他们就把尿液释放一下,似乎把刚才的骚动不安完全给释放出来了。他们两个的眼神对视着,他们共同吞下了这个秘密。草草收拾一下,就勾肩撘背地向玉米地外走去。

被瘸二冲散的伙伴们又在跑坑边胜利会师了,然后,都脱光衣服,扑通扑通,鸭子般跳到河里洗澡。地面晒得烫脚,像是光脚在烙子上走路。布丁赤着脚往跑坑边一走一边嘴里斯哈地挨近时,两只脚侧楞着,不敢用脚心挨地皮。脚心的肉嫩一些,加入挨着滚烫的地皮,不小心会烫出泡来的。

原本跑坑叫坡坑,人们叫转瓜了音,就把坡坑称为跑坑。月亮湾对字眼儿不怎么较真,一个人在前面跑,大家在后面跟,日久天长,就把坡坑叫成了跑坑。就像村里把娘叫成娘(nia一声)一样,至于为什么这样叫,没有人去追究。

大堤南的黄河里是不敢轻易去的,因河水宽阔,河流湍急,漩涡甚多,黄河两岸几乎每年下头都有因洗澡而被淹死的水性很好的成人和孩子(水性不好的人,从不下水,也就没有淹死的可能性了),何况是未成年的孩子呢。所以,一般孩子都谨记大人的黑着脸的恐吓,就对黄河望而却步了。夏天想洗澡时,就去村外的跑坑里,何况黄河离村有两三里远,就是在黄河里洗的凉爽了,回村的路上,又跑出一身臭汗。

说是洗澡,孩子们不洗脸,不洗脖子,就是可着性子玩水,在水里浪里白条般的瞎扑腾,至少能躲避着毒辣的太阳,图个水里的凉快和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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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万岁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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