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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涧秋与丐帮长老李剑交情甚厚,知他剑法高妙,江湖上少有敌手,想到他堂堂丐派长老被眼前这娇悄顽皮的小姑娘整治得服服帖帖,不禁骇然。那少女又道:“我见他硬气的紧,很有骨气,便给了他解药,他便不好向我动手了,领着一干臭花子走了。我怕他们罗嗦不清,悄悄地溜走了。过得几天,我在西湖玩,一个白衣蒙面人和我谈一笔交易,说要给我四十万两银子,让我帮他们擒住一个使单刀的黑脸少年,武功高强,诡计多端。我本不想答应,要那麽多钱干什么,我又不知道怎么花?后来一想,使单刀的黑脸少年好象是你,就跟着来看看了。我和这‘疾风骤雨十六剑’昨晚刚到,今日就遇上了你们。”

钟萧问道:“白衣蒙面人是什么样子?武功如何?”少女道:“他蒙着脸面孔看不清,只知身形较高,听他说话声音不过二十来岁。武功嘛,我瞧不在你之下!”钟萧沉吟道:“二十岁的年轻人,武功很高,江湖上没听过有这样一号人物。”忽然他想一事,向阿黎道:“方前辈为人下了巨毒,你看看能不能解。”阿黎啊了一声,道:“方大叔中了什么毒?”方涧秋摇头道:“惭愧得紧,在下不知。”阿黎翻开他眼皮看看,又搭了搭他脉搏,手托香腮沉思了一会。钟潇问道:“看出来是什么毒没有?”阿黎道:“方大叔眼睑隐隐有蓝丝,寸脉滞涩,那是中了孔雀胆或鹤顶红之毒,却不好分辩出是哪个。”

钟潇道:“你能不能救治?”他知阿黎既然分辩不出是何毒药,自然不好下药施治,如此一问,只是关心方涧秋。阿黎摇头道:“孔雀胆生于腹内,性阴寒,需以大阳药物补之。鹤顶红生于头部,常见暴日,性燥热,只能以阴寒药物祛除。两者药性相反,辩不明毒物,下药救人,反而会立时害了方大叔性命。”她又道:“本来这两种毒药,任中了一种,不过个三十六时辰必然毙命,但方大叔却这许多时日依然无恙,想来那人同时配上了遏制毒性发作的药物。”方涧秋笑道:“那人说道此药发作,需要一月时间,人浮于世,原本如蝼蚁,能有月余时间,方某也已足亦。”正说到这里,忽听得船上众水手大声叫嚷,不知出了什么事。

钟萧飞身出了船舱,只见众水手正指着离船数十丈的一艘小船议论纷纷。一水手道:“陈七干什么放下船上的小艇独自去了?”另一水手道:“这小子一上船就傻不楞登的,和他说话,他只会恩恩啊啊的。我看是个傻子。”一水手叫道:“陈七,陈七,你干什么去?你独自一人在大海上,危险得紧。”钟萧心念一动,向众水手问道:“陈七和你们出海几次了?”船主答道:“第一次。他哭哭啼啼求我带他出海,说挣些钱养活老母亲。我见他孝心可嘉,便带他来了。."钟萧眼见那小艇上的陈七,正自拼命划动双浆,小艇已离大船越来越远了,他对众水手的话语充而不闻,兀自拼命划动双浆。

钟萧纵身跃上船顶,发拳向主杆打去。“喀嚓”一声响,一人双臂和抱粗细的主桅杆竟被他一拳打断,上半截桅杆平平飞出,“轰隆”一声巨响,落在海中,溅起数丈高的浪花。钟潇一拳打出,身子竟不停留,来到另外两根副桅之前,一拳一个,又将两根副桅击断落入海中。他跃到甲板之上,向众人喊道:“船上危险,有火药要炸将起来,要想活命的快快跳进海中。”一些水手见他拳断船桅,不禁矫舌不下,直把他当作天神一般,听他一喊,无瑕细想,纷纷跳入海中。另有几名水手望望海面,不禁犹豫,此时船在茫茫大海之中,离岸甚远,跳入海中也难活将下去。钟潇眼见事急,双掌一推,一众水手只觉一股大力涌向身前,身子不由腾空而起,纷纷落入海水中。这些水手自幼长于海中,水下功夫自是不弱,甫一入海,便向三根桅杆游去。

钟潇左手拉住方涧秋,右手拉住那少女,双足在船舷上一点,身子如离弦之箭般飞出,落在主桅之上。三人足尖刚沾桅杆,钟潇便向方涧秋道:“发掌击水,离大船越远越好。”说着,忽得一掌,拍向身后水面,桅杆在反弹之力的激荡下,登时向前移出丈余。便在此时,火光一闪,但听得轰隆一声巨响,恰似一个炸雷响在耳畔,直震得三人耳中嗡嗡作响。大船上的物件碎片,纷纷飞向天空,大船已给丨炸丨药炸成碎片。

火光一闪之际,钟潇已拉着二人跃入海水中,双足紧紧挟着桅杆不放。三人身在海面以下,只觉一股巨力涌到,海水翻腾不休,桅杆向前疾冲了十余丈方自停住。只听得大船上的物件碎片自空中落向海面,击打的海面啪啪作响。好一会儿,钟潇才拉着两人翻身上得桅杆,放眼望去,但见海面上到处是燃烧着的船身残骸。先前落入海中的水手已被炸死了十之七八,几名未被炸死的水手身上鲜血淋漓,大声哀嚎,眼见也是命不长久。

方涧秋与那少女看到这个情形,不由相对骇然。方才若是钟潇断桅跳海入水的动作稍慢一步,现时三人焉有命在?

方涧秋伸手抹去脸上海水,道:“什么人心肠如此歹毒,为了杀你我,竟把这些水手视如草芥。”钟潇道:“此人心计端得是厉害。先在岛上设下种种圈套,诱我上当,毕竟还是不放心,怕岛上诸种陷阱害我不死,知道我如出得荒岛,必得乘此船离开,是以先在船上安放了丨炸丨药,只等我一登船,那陈七便引燃丨炸丨药。”方涧秋道:“却不知此人是谁,与你有何深仇大恨?为何一定要杀你?”钟潇摇头道:“我在江湖上极少露面,多是暗中行事。武林中知道我的人甚少,也没什么仇家。”

那少女忽向钟潇道:“这出钱请我来的人真坏,方才若不是你,岂非连我也被丨炸丨药炸死了?”钟潇道:“你只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他有何顾忌。”那少女奇道:“他怎么会知道我不会杀你?他如何知道你我先前认识?”钟潇笑道:“他不知道你我相识,只是知道你杀不了我。”那少女小嘴一撅,道:“你有什么了不起啊,哪天我一定捉住了你。让你对我服气。”

钟潇道:“这人工于心计,即便你杀了我,他也要杀了你灭口。”方涧秋道:“却不知此人到底是谁?为甚么花这么多心思对付于你。”钟潇道:“现下还不知道,我也暗自奇怪什么时候有了这样厉害的一个对头。他此次杀我不成,还会再来。说不定在这海面之上,便随时会有人向咱们行奸偷袭,你们多多小心。”方涧秋见到暗中行奸使计之人要胁自己,收买吕彬,布下“疾风骤雨十六剑”,暗伏少女使毒,炸飞大船,行事慎密,手段毒辣,心下凛然,不由得暗暗为师妹的孩儿担心。那少女却甚是高兴,拍手笑道:“有人在暗中随时要杀咱们,这样才叫好玩,我正担心海面上闲着无事呢。黑小子,待敌人来了,咱们打他个七零八落。”钟潇哈哈一笑,说道:“好,待敌人来了,且看臭妮子的手段。”

桅杆顺水漂流,三人便在桅杆上捕鱼而食。钟潇和方涧秋虽带得有火种,可大海茫茫,水波浩渺,却无燃火之物,只得吃食生鱼。生鱼初食虽略有微腥之气,但肉味鲜美,生食久了,别有一般风味。此海域地处南国,白昼之际,阳光酷烈,晒得三人唇干舌燥,汗流如雨。三人身边也无淡水饮用,便在海中打些鱼,从鱼肉中挤些汁液来补充水分。钟潇和方涧秋久走江湖,多历风霜,倒也罢了,那少女年纪稚小,身子娇嫩,如何受得这般苦。半日间便即忍受不住,禁不住对钟潇大叫大嚷起来:“钟黑炭,这样下去,还没到岸边,咱们晒也晒死了,还找什么对头?你好生想个法子,遮遮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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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衫刀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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