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你不喜欢嘛?”

那二抱歉地摇着头:“不,不是。我是感觉太郑重了,如果我冒失地试戴,假如那个新娘最后不是我,那会不太好。”

曹大河理解地合上首饰盒。“你说的对。不过,那二,虽然我们见了仅仅四次面,可是我对你印象很好。不知道你对我呢?”

“你挺好的。很有能力,感觉也很会生活。”那二说。

“我想我也会是个好丈夫。我平时没很多时间,但是周六日喜欢自己烧菜,休闲的时候最多打打篮球看看碟片。你也知道,我不爱抽烟,不会喝酒。要说缺点,就是不会哄女孩子开心,也许以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吵架以后可能我不会主动道歉,因为不肯承认自己错。你看,我已经意识到这缺点,我也会注意的。”

从进入曹大河家小区以后,他说话一直不少,这段话非常重要。那二听着心里有些感动,她反倒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望着曹大河期待的眼神,又感觉不说不行。

“我,其实也不好,你也看到了,我就这么个样子。我学习不好,特别怕考试,所以,也不想再考更高的学历。……”

“没关系,你不差,这不要紧。我又不想娶个太太回来跟我搞学术辩论。”

“可我,也没什么上进心,都没想过挣大钱。我也没多少存款,无法给你等价的资产用于婚姻,这样对你是不是不公平?……”

那二完全是被伍晓华家人给搞糊涂了,什么时候女人结婚非要和男人资产平等?上海人绝对不是都像伍晓华家人那样思考问题。可那二在提到关于钱的问题上非常没底气,她不太习惯坐享其成。

果然,曹大河摇着头:“哦,不,不,不。那二,你听我说,你说的问题不存在,在上海多少家庭就是我们这样生活,男人是家庭挣钱的主力,而你们女人,挣钱自己买买衣服,逛逛街,愿意为家庭负担,交个水电煤的费用我们就很领情了。我们上海男人,你应该是知道的,结婚以后,我挣来的钱,都是交给你的。做上海人的太太,是最幸福的。你明白吗?”

那二的确是被感动了,她望着曹大河的眼睛,看得到他的真诚,那张普通的脸顿时成了可靠的象征。

那二说:“大河,我想,我会努力去尝试一下与你好好的相处,争取早日来试戴这枚戒指。”

直到被曹大河送回住所楼下,那二都处在意外的幸福感当中。是被接纳,被需要的幸福感。这也来得太快了,仅仅见面第四次,还没咂摸出恋爱的味道,就谈到婚姻。剩男剩女难道不需要冗长的恋爱?

十六、爱情是丨毒丨品,越爱越上瘾(4)

在一条老街采访过后,那二顺手在路边买了一束粉白色的玫瑰。她的心情好,她知道没有爱情,但那是个可靠的好男人。她有时候感觉自己有些笨,为什么不多问曹大河一下,你谈过多少女朋友?为什么会选择我?

前者其实是个蠢问题,谈过多少女朋友都是过去式,即便问了,也不见得能推算出往后的结果。李开复的太太是他的初恋女友,这样的从一而终是何等浪漫的事情,许多人对他的婚姻长此稳固也会深信不疑。人靠谱,就可以把变数改为恒数。第二个问题也大可不必问,因为这时候遇见,不早不晚刚刚好。若不是自己,是任意一个合适的人,也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许多女人还是爱问一些知道答案的问题:你爱我嘛?为什么爱我?爱我什么?抑或,你为什么不爱我了?我哪里不好了?你以前不是说爱我的么?其实,每一个人,爱的时候都是真的爱,不爱的时候是真的不爱。爱了,并非没理由,所谓爱你不需要理由都是胡扯。不爱,又何须那么多借口和理由。若不再爱何必苦苦追究,跟别人过不去也跟自己过不去。唯一能做得,只是自己要过的好,比对方要好,那才是对自己负责。

往往在爱情上,许多人是想不明白的,就算想得明白也不一定做得到。若能真的看透,也不至于诸多烦恼与悲剧,或许,果真那样世界也不太可爱了。爱情是丨毒丨品,越爱越上瘾。那二却不懂,真的不懂。每一次分手都毫不留恋,如果伤心,仅仅是因为被甩,而不是惦记他的好。他的好,再好也不是她的,过去了就当放个p,时间长了连味道都没了,还惦记他做什么?正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以前的不出去,新的怎么进来?总是恋旧,对新交也会造成伤害。

那二原本就是空白的,只等那个合适的人来,她是用崭新崭新地心去迎接他的。曹大河也许是那个合适的人,那二就等着他自投罗网,自己也就作茧自缚。爱情与婚姻,仔细想来不都是一种包围?。

十六、爱情是丨毒丨品,越爱越上瘾(5)

捧着一束沁着淡淡花香的粉白色玫瑰花苞进到杂志社,远远地就看见自己的玻璃花瓶里已经放了一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那二稳稳地地朝那束扎眼的玫瑰走去,小渔和樱桃半是妒忌半是诡异地看着那二,声调也阴阳怪气。

“那二,又有粉丝送花了啊!你可真有魔力。”小渔说。

那二没表情:“哦,是哪位?”她心里却想,不会是许维?却见许维也坐在那里,似乎有个秘密呼之欲出。

“是我!……”许维抢先说,然后后面跟了一句话:“帮你放花瓶里的。”

小渔:“不知道,看上去土了吧唧,听说是咱们杂志的读者,早就膜拜你。等了你一小会儿,后来,我们说大概你明天来,他就走了。”

樱桃插嘴:“那人要不戴眼镜,看上去很猥琐。”说完她吐了下舌头。

那二疑虑:“哦……。”

“那二,人家是个诗人,还给你写了首诗呢。那信笺里就是。”许维抢说,他在调侃。

那二已经打开便条一样的信笺,看到几行没发育好的字,仔细辨认才得以认出。

女神

你是风

是电

是光

是流年最美的梦

若能等到你

我愿

把三生石坐穿

那二眉头微蹙,把信笺用力一抓团成团,扔到纸篓里。那束红得发紫发狠的玫瑰被她从花瓶里拽了出来,看都不看扔进垃圾桶。然后,轻盈地把自己买来的粉白玫瑰插进花瓶,仔细地摆出看似不经意的造型。

从来不感冒什么诗人,一看见有人泛酸那二就想抽他。顾城疯了,海子疯了,食指也疯了,剩下的诗人该疯的也都疯了,不该疯的还是疯了。那二都不肯承认自己是个文人,一个小编辑也算个文人,她自己都笑倒。如果她是个诗人,估计她先把自己给解决了。她知道自己得虚伪,在任意场合不要冒犯了诗人。因为这话说出去,诗人会用眼皮夹死她,用诗歌淹死她……

许维凑了过来,说:“那二,咱们晚上k歌去吧。”

那二似乎在忙自己的东西,头也没抬地:“不去了,刚采访完的稿子还要写呢。”

樱桃撇了撇嘴:“许维,人家忙就算了。工作要紧。”

许维有点不快:“那好吧。”说着回座位去了。

“那二,你就那么不给面子啊?刚才你没来许维就说叫着你一块去了。”小渔的话里有酸味。

那二笑了笑:“真没法儿去,除了今天的采访稿,我还要审十几篇来稿呢,手里的活儿没弄踏实我玩儿不到心上去。”

许维说话夹着冰:“人家那二成天被人追,被人捧,都成公主了,哪儿有空陪我们玩儿。”

小渔和樱桃窃笑。

那二冷淡地看了一眼许维,许维像没事一样自顾自翻杂志,那二便不再理会他了。

十七、海上阿叔.《兄弟》.发骚的蝴蝶

坂口真仓回来了,很破例地没有提前通知裴苏苏。虽然他平时表情也不太多,但是现在他的嘴唇抿得稍许有些紧,仔细观察还是有些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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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的烟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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