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假农药厂长把酒杯放到两条大腿之间,满满地斟上,下边一根活物昂然而立,那酒杯竟然顶起一筷子高,矗矗巍巍,滴酒不洒。厂长窝下头去,牙咬杯沿,随起随喝,一饮而尽。喝完了抬起头,酒杯还在嘴里咬着。李局长说到这里又看花子荣,说:“你说这一手厉害吧?”花子荣哈哈地笑,说:“喝酒喝个金鸡独立,果然厉害。李哥你是不是也要跟着独立啊!”李局长也笑了,说:“你听我说呀。”李局长又接着说,好啊,亮绝招了,你亮老子也亮,你金鸡独立,老子来个岳飞传上的挑滑车。我就把酒倒到茶缸里,两手使了个大鹏展翅,只用下边的家伙挑缸子把,挑起来也是滴酒不洒的,你说把那个小子震的啊,立马就傻瓜了,伸着头看我的**是不是带升降机的!天明了钱是一分不少地给了我,还嚷着要跟我拜把子兄弟的。说:“李哥你别回去上班了,咱们兄弟合伙造升降机吧!”李局长讲完了哈哈大笑,花子荣也哈哈大笑,笑得又是拍腚又是跺脚。

花子荣又喊服务员要酒,还要服务员拿茶缸,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段辉煌。李哥,你得教我升降!”

李局长说:“教教!”

姚天河中途退出来,一个人顺着大街无目的地游荡,大街上灯光明亮,把行人照出了彩色。后来姚天河就离开了大街,钻着巷子胡乱地走,酒气顺着口鼻喷出来,辣辣呛呛的不是个好滋味,莫然地站住了,看着眼前竟是赵王河。河水是流淌的,只是没有声音,有声音的地方是被城市综合治理执法局捣塌了的棚舍,一个高大汉子挑着担子,担子的两头挂着的是牛一样的编织袋,还有一个小女子的黑影在地上摸索着,总也找不到。那高大的汉子就血冲了脑门,说:“你那个眼里没有眼珠是咋的,那么大的易拉罐看不见?往前一点,西边,傻熊!这一辈子娶了你我是整个赔了,三脚跺不出个响屁来,你说你是干啥行?拿起来呀,那不是吗?”小女子就直起了腰,手伸着要解编织袋的,汉子又急又叫:“你不能塞我怀里,我扎的死头你能解开吗?告诉你们穿制服的,老子还要进城的,再来老子就不走了。老子还要建一座钢筋混凝土的碉堡,累死你们这些没爹的王八犊子!走啊,还磨蹭!你就不能躺倒了让他们上,你为什么不以死相拼?他们能抓着你的屄毛上房顶吗?头里走,再蝇子似的瞎哼哼老子揍死你!”小女子走了几步又被高大汉子越了过去,星光里移动着两个鬼影,鬼影飘向了城外。姚天河认出了那个小小巧巧的长发女子,高大汉子应该是她丈夫的,听口气他对执法人员拆毁房舍是怀了仇恨的,发了誓还要重回这个城市。城市对他是那么重要吗?他在城市里得了哪些好处?晚上清捡所遗还要发恨立志,真要建了碉堡,即便是钢筋混凝土的,它能抗得住丨炸丨药?姚天河望不见了高高矮矮的鬼影,他急匆匆地走到那一片杂杂乱乱的空地上,从那里到河边有一条踩亮了的小道,小道一尺多宽,看得出,是小女子的脚底踩出来的。

姚天河就在河边坐下了,忽然地就听到了河水的流淌声。哗拉哗拉……

姚天河叫了一声大娘,老太太就把房门推开了,说:“乡里已派人安排了,姚领导你看还凑付不?”姚天河见自己的铺盖已展开了,最下边的单子宽宽大大,差不多快落到地面了,上边还印着字,字是“滩头乡妇联”。两间屋,里外间不分,只在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条桌,比早年的条几短些,又比学校里的课桌长些,涂的是红漆,漆面成黑色的了。窗台上果然有一把新暖瓶,新得扎眼,奇怪的是窗下的纸壳箱子里扔了许多一次性的纸杯子,与农家的习惯极不相符。姚天河就笑了,说:“大娘,你家倒是有不少客人的?”老太太摇摇头,说:“都是些乡里县里来的干部,说是要包村哩,就叫俺把房子收拾了,来了就是个喝酒。你闻闻,一箱子酒气哩。”姚天河从箱子里扯出半拉报纸,是《参考消息》,有谁在上面写了字,字是“吃狗肉,喝烧酒,狗肚里发烧。”最下边又是几行字,写的是“不喝白酒喝啤酒,该出手时就出手。”就把报纸扔了,拉开包拿杯子,拿到手里又递给了老太太,说:“这是我新买的茶杯,大娘你用它装花椒面茴香面吧,下雨天也不返潮的。”老太太就躲闪,说:“你也要用那样的软杯子?”姚天河说:“我就用你家的饭碗喝水,摔了烂了我会赔偿的。”老太太就惊惊喜喜地看姚天河,说:“你这个领导会来事的,一看就是当大官的料。”姚天河说:“我是个小米粒粒官。大娘,你怎么看出我是当大官的料,你会相面?”老太太就笑了,说:“相啥的面呀!越是有身份的大官越是体贴着庄稼人的,到了乡里镇里的,一个个都跟个爷似的,十个人八个人地侍候不下来。这就叫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把姚天河也惹笑了,再没有了一点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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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惟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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