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舅母文化底子不厚,在市职业技术教育中心当图书管理员,晋升职称时花子荣托人给她发了一篇论文,中级职称在本市评,有一篇论文就过关了。今年应该晋副高了,副高归省里评,舅母就失了信心,几次提出要办内退,莫局长不同意她过早的做家庭妇女,说评不上副高也用不着退,窝在家里啥事不干是要闹毛病的。花子荣知道舅舅为什么不同意舅母早退休,但是他不会告诉舅母,在平衡关系上,花子荣是倾向舅舅的。舅舅外甥根上亲,打断骨头连着筋。花子荣先与舅母说了几句工作上的话,都是应景的,无非是说些气色不错啊,一看就知道是个会保养的等等。舅母就说:“有啥事跟你舅在这里说吧,我到里边看电视。他十天里有九个晚上不在家,要不是你打电话他又走了,外甥的脸比老婆的脸大哩。”舅母进了卧室,花子荣还要跟过去搭讪几句,莫局长说:“子荣你个混小子倒是会糊弄老娘们,小时候老师让你跟女生同位,你吓的尿裤子,现在的厚脸皮哪来的?”花子荣说:“舅舅你看出来吗,舅母其实很能包涵你。”莫局长说:“屁话,我一天到晚忙个臭死,拼死拼活的干工作,家里家外都得顾,有啥不能包涵的?”花子荣又嘿嘿地笑了,说:“那是那是,舅舅日理万机哩。”故意把个日字说得又慢又重,莫局长要拿杯子砸他,站起来却拉开了橱子,拿了几条烟装到一个黑方便兜里,说:“我用不着你评论。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花子荣嘿嘿地笑着接过烟,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摸出一个罐头瓶子,瞅瞅卧室门,压低了声音说:“用绝方子配的,奇效无比,战无不胜。我得了这个方子亲自出马到烟台买的海马,熬成了给舅舅送来。我知道舅舅是任重道远的……”莫局长又要拿杯子砸花子荣,手却按住了罐头瓶子,说:“里边是什么玩意,黄不黄红不红的?去年你说牛尾巴比牛鞭还好,我就天天到屠宰场要牛鞭,弄的屠宰场里几个伙计看见我就叫摸尾巴。妈的,姓莫的变成那个摸了!这回又要拿你舅当试验品,是吧?”莫局长比花子荣大十岁,虚岁上说四十六了,有一次跟刚结识的小女友上床,舞舞扎扎要狠一回的,脱了裤子却又软了男根,好不容易放到里边,结果几分钟就射了,再要战第二个回合时,下边就不配合了,越着急越缩,越缩心里越急。莫局长为此烦躁了许多天,感叹二十来岁刚参加工作时,是有力气没胆量,机会也少,现在胆量上来了,机会多了,下边倒又跟不上了。一桌子鲜菜摆着,人却没了牙口,真是人生难有百如意,一个人再有心气,总是抗不住自然规律的,四十五六岁就吃不成碗外边的饭了,怎么想都是让人感伤的。花子荣往莫局长身边凑,要指点舅舅服用方法和注意事项,莫局长哧哼着鼻子跳起来,说:“你身上什么味?你是从狗窝里钻出来的?”花子荣故意满身上抓挠,说:“一个人,下班回来还得做饭,衣服就洗得次数少了些,反正没光着露着。”莫局长就叹口气,说:“子荣,不是当舅舅的说你,郝飞飞要模样有模样,要个头有个头,要工作有工作,你说个离就离了,现在知道没女人的滋味了吧。”花子荣就带了哭腔,说:“不是我要离的,是她看不上我了。”莫局长说:“胡说八道!她怎么看不上你了,拿尿盆子泼你了?”花子荣就低了头,弄出十分委屈的样子,说:“尿倒没泼,就是嫌我下边那个东西短,一到晚上就喊我花生豆。你说男人身上还有什么壮胆物,还不就是仗着那个宝吗?我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让她喊叫花生豆,我心里什么滋味!唉,我这一辈子是没戏了……”莫局长瞪大了眼望花子荣,从脸上望到裆上,闭了眼再不说话,鼻子里喷出的是一股叹息。

外甥男根上出差错是跟舅舅有关系的,那一年放了暑假,舅舅带着五岁的外甥到赵王河滩里玩耍,跟着去的还有母狗黑子。中午的河滩寂静安谧,远处有瓜园,近处的草丛里有大肚子怀着籽的蚂蚱,还有一窝一窝刚孵化出的小鹌鹑,他们找来柴草烧蚂蚱烧鹌鹑,吃的满嘴油。母狗黑子忽然发出欢快的浪语,摇着尾巴让一条黄毛公狗爬它。公狗的裆里伸出一条艳红的活物,尖尖长长,摇摇摆摆,跨上母狗黑子,就把那根尖尖长长的活物捅进去,母狗黑子回过头来还冲着公狗黄毛挤狗眼,公狗黄毛松了骑跨的前腿,转着身子扭过头去,母狗黑子就和公狗黄毛对着腚不动了。舅舅一跃而起,摸起一根干树枝像教鞭一样猛劈下去,外甥则抱住了母狗黑子的脖子,直到公狗黄毛残叫着拉出一根流血的活物,嗷嗷地哀嚎着跑了。母狗黑子极不情愿地跟着他们回到河滩,眼睛是遥望着公狗黄毛的,黄毛公狗的逃亡留给它永久的记忆,闻着身边烧熟了的蚂蚱鹌鹑,口中流出粘粘的口水,目光里还是蕴涵了愤怒的。外甥问舅舅公狗黄毛肚子下边的活物是什么,舅舅吱唔着不回答,却拿了鹌鹑谗黑子,黑子谗的呜呜的。舅舅跑着吃,跳着吃,就是不给黑子吃,后来舅舅还让外甥躺倒,面朝天扒出小鸡鸡来,拨弄拨弄,把小鸡鸡拨弄的直直的。舅舅把鹌鹑脑子挖吃了,单把个空脑壳扣在外甥的小鸡鸡上,然后把剩下的鹌鹑全扔到赵王河里。黑黑终于大愤大怒了,咆哮着扑到外甥的身上,呜哇一口咬住了套在小鸡鸡上的鹌鹑脑袋,连小鸡鸡头一块嚼了。外甥的小鸡鸡少了大半个头,汪着血,血结成黑痂,尿从黑痂缝隙里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艳丽的红线。以后外甥的小鸡鸡变成了大鸡鸡,那被母狗黑子咬掉的半拉鸡鸡头却再没生出来。舅舅是愧疚着外甥的,外甥娶了大美女郝飞飞,舅舅为外甥自豪,第二天问花子荣新媳妇有没有感觉异常,外甥说:“放心吧舅舅,手榴弹去了帽还有把哩,一个晚上弄得她嗷嗷的。”但是,现在外甥又对舅舅诉苦了,苦的舅舅气呼呼的,还发不出火来。

花子荣又瞅瞅卧室门,说:“我想做手术接。家属那里要是把劲放在钱上,你只管替我答应,只要有数就行。”

莫局长又要跳起来,说:“你以为是焊钢筋啊,想接几节接几节?就是能接,一人一个命根子,你接谁的?谁舍得给你?把你的手指砍下来接上行不!”

花子荣说:“不是每年都有年轻的死刑犯吗,心肝肺都被医院割了,我就要下边那一节。舅舅,你说我能等个机会吗?”

一直到花子荣回去,莫局长也没说话,他把一箱酒推给花子荣,送到门口时才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给你当舅我算倒八辈子血霉了。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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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惟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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