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赵明镜搂上了就去扯裤衩,扯着的是花花小姐的绒毛毛,赵明镜就笑了,说:“你这里倒捂不出痱子……”又要花花小姐摸他的,花花小姐拉开了他的裤门,前门洞里只剩下两个肉丸子,惊诧着说:“人家都要往长里接哩,你倒截肢了。”抽手时忽然碰到有个异物在旁边,抓着了才知道赵明镜把肉根子别在了裤腿里,吃吃地笑着,说:“姓赵的你干八路准行,你会别手枪哩。”赵明镜说:“我要当八路就不使手枪了,我端着你去尿炮楼呀。”说着闹着,把花花小姐放平在办公桌上,自己的裤子退到膝盖,立着顶进去猛冲,花花小姐随手摸起来一页纸,见上面写着四句话,写的是:一个大头兵,悬在半空中。平时不干活,干活钻窟窿。看着念着,噗哧笑了,说:“你们当官的上了班就弄这啊?怪会编哩!姓赵的,你也是个大头兵啊……”笑得肚皮收收缩缩的,赵明镜咬牙切齿地又狠戳了几下,说:“我累得骨头酸,你还笑!欺负我没功夫是不?”举起花花小姐一条腿来,斜着冲进去,花花小姐就把纸扔了,说:“我不念了赵哥,我把这幅字拿回去找人装裱了,结婚时挂到洞房里。”赵明镜就把手机关了,地上拖拉着裤子接连换了几个姿势,说:“你刚才说接长是怎么回事?”花花小姐扭动着身子配合他,趁赵明镜放慢动作时她说:“我也是刚听说的,有个老板一身的本事,就是不满意自己的东西只有一扎长。他跟公丨安丨局长是哥们,就想枪毙年轻犯人时,下手割人家的小欢欢。公丨安丨局长说你个王八蛋要当驴呀,两个接成一根你往哪里放?骂了老板朋友自己倒有了想法,果然把一个年轻犯人的肉棍棍割了,刑场上装到保温瓶里,拿到医院那东西竟还挺着,比他自己的还壮实。局长大喜大乐,说,这死鬼怨气不小哩。谁知接长了的阳物前硬后软,跟媳妇干那事,别人的进去了,他的还在外边,局长就骂起来。说,操,我的老婆倒让这个狗日的干了!”赵明镜先还惊惊诧诧地跟着大笑,笑过了忽然又感到不是味,说:“你说,现在是狗日的还是日狗的?”越发使起狂来,把个办公桌推得咣咣地撞墙。花花小姐让赵明镜弄得火苗子喷喷的,两条胳膊圈起来搂住赵明镜的脖子,半悬在空中玩吊猴儿,还一爬一坠地玩着花样,嘴里发出狼掏狗撕似的喊叫声。

赵明镜正在妙里乾坤,不会想到党校正急着到处找他。

原来党校临时接到市委组织部通知,说是省里一位领导视察了几个典型,顺便要到党校看望干训班学员。皮校长安排教务处让声音宏亮的老师授课,教务处主任说二三四节是讨论,学员有些零散。校长就急了,立马叫点名,还说就是跑到泰国看人妖,半个小时之内也得赶回来。教务处主任忙着打电话,只有赵明镜的手机是关着的,主任就让人去找,找的人自然是极认真的,顺着蛛丝找马迹,最后找到赵明镜的工作单位,门缝里瞧见赵明镜让花花小姐一条腿翘到窗台上,又拿个脑袋拱花花小姐的丨奶丨头,面对面地酣战。找的人眼谗着照自己的裆里扇一巴掌,心里愤愤的,自语说看哪个王八蛋不告你!冲着办公室门飞去一脚,喊一声“党校找赵明镜!”,拔腿下了楼。

(接上)

赵明镜这一惊吃得不小,下边滑出来,慌不跌地提上裤子,推开花花小姐,说:“你走北门,我走南门,越快越好!”花花小姐倒比赵明镜沉得住气,放下裙子再无迹痕,两根手指对着赵明镜捻着,说:“消防费……”赵明镜手伸到裤兜里又抽不出来了,急的流出鼻涕,说:“我的火是自灭的,你要什么消防费?下次吧姑奶奶,下次我给你双份的。”推着花花小姐开门,花花小姐把手伸到自己下边,抓了一把抹到赵明镜脸上,勾嘎地笑着跑下楼去。赵明镜又回忆跺门人的声音,怎么也想不出来是谁,不是党校的人可以肯定,因为跺门的人喊的是“党校找……”进了党校门又想起来摸脸,脸上有些粘乎乎的,还有些腥腥的烂鱼味,先在水管上洗了,摇摇摆摆地上楼,心里念着影视剧中常用的一句话叫“天知地知”,一下子就坦然了许多。

听完省里领导的即兴演讲,皮校长把赵明镜叫到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市委组织部的郝副部长。赵明镜是认识郝副部长的,跨前两步要与郝副部长握手,郝副部长却随手抓起打火机来。接下来的谈话让赵明镜流汗了,郝副部长是从成克杰胡长青讲起的,这就使赵明镜有些不服,脸上拿出浑然不觉的表情,忽然又听见皮校长接住话碴,说:“生活作风应该是党建的重要部分,尤其是党员干部,毕竟是表率嘛。”赵明镜又想那个跺门的人,还是想不出来是谁,急急地咬住了皮校长的话,心里说,行啊你这个老皮囊,落井下石是不是?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四项基本原则?烟酒基本靠送,工资基本不动……老婆基本不用。第三项记不清了,反正也带个不字。你连自己的小姨子都不放过,胡秀丽怎么挠的你的老脸,还好意思说嘴?还有你郝副部长,你没有情人吗?计生委的杨云清是怎么提升的,还不是你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我就是干了个花花小姐,也是公平交易,鸡就是卖的,有卖的就有买的,我顶多属于不合适的时机放错了不合适的地方。提上裤子骂光腚,谁都成正人君子了,嘻!

赵明镜心里想什么,组织部门的领导自然不知道,但是组织部门接下来又作了调查,一下子又查出赵明镜有考场作弊之嫌,顺着这个线索挖下去,问题在清晰中又显出混沌,作弊之嫌是姚天河为赵明镜泄的密,而姚天河自己只考了15分!

赵明镜出卖了姚天河也是身不由己,不能用战争年代的宁死不屈要求和平年代的干部,从向组织如实交待这一点来说,赵明镜应该算是好干部,个人对于组织而言是母子关系,而母子是无须隔心的。只不过是李局长有些不忍心,想起来姚天河许多优点,任劳任怨是局里的实干派,尤其是他起草的旅游开发报告,连省里领导也说写得好,况且还有叶紫香父亲的那一层关系,于公于私都是要打个招呼的。李局长就拨了姚天河的手机,手机没开,打到妇联,叶紫香接了,说自己刚到单位,有什么事她可以回去告诉姚天河。李局长却含糊了词语,转话头说:“叶主任,你们那里什么时候缺劳力了可要告诉我,我身强力壮能干活。”叶紫香说:“你会干啥?”李局长说:“我当挂钩啊。”叶紫香说:“你不怕勒死?”说过了又笑,笑着想起家中的姚天河,就又把脸沉了,听见李局长还在打哈哈,就把电话挂了。

李局长仍然不放心,想想叶紫香的话,姚天河是在家的,干脆人情落到底,到家里看望姚天河。上级看望下级,传出去也是美谈佳话,坐上车到了蕊蕊小区,但是,他没想到姚天河却苦丧着脸,裹着条花被单像个阿拉伯人,看见他并没显出激动来,好像还有些烦烦的,只是躬着腰让坐。李局长的一贯作风是把热点问题冷处理,严肃话题活泼化,就说:“姚天河你怎么成了躬腰先生,是不是要说‘我是不行了,谁喝谁舀吧。’看准了,我跟你一样也是嘴上带胡的。”李局长说这话是有典故的,说的是某剧团的几个女演员下乡演出,早晨起来到街上买豆粥喝,偏巧出门赶上了落雨,又是夏天,女演员穿的单薄,淋了雨水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怎么看怎么有形。卖粥的汉子也是个没见过场面的,见了就有些心猿意马,下边的一根活物火辣辣地挑起来,把个裤子支起顶棚,站着不是,蹲下也不是,脸上热热的,躬着腰红着脸,冲几个女演员说:“哎呀,我是不行了,谁喝谁舀吧。”姚天河是知道这个典故的,说:“别闹了李局长,我肚子疼。”李局长说:“肚子疼也要分个病因病态,我看看你是动疼还是不动疼。”过去拉姚天河,一拉拉掉了被单,看见姚天河连裤衩也没穿,下边倒多了一条横腿,顿时乐的拍起腚来,说:“你们两口子唱的啥戏?一个给你编瞎话请假,一个在家培育鸡腿蘑菇,你们拿这事当成渡江战役了!”

姚天河知道瞒不过了,就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说过了望李局长,说:“李局长,我这一次是稻谷草包老头,丢大人了,你得给我瞒着。”

(第八章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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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惟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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