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祝云云每次都是第五天来找花子荣,不多不少,准时准点,来了就冲花子荣笑笑。花子荣说:“接着?”祝云云说:“接着。”两个人就到了床上,足兴之后再说几句话,然后祝云云先下床穿衣,把花子荣的替换衣服洗了,地面扫了,碗筷杯子归置了,把个家收拾的横是横竖是竖,再婚过日子的话却一句也不说。一切齐整了,花子荣说一句:“走啊?”祝云云应一句:“走了。”第五天再来,依然如此。有一次花子荣问祝云云,说:“你也不往我下身看,头上是少半拉的,你从没嫌过短?人家说女人弄这事,不怕粗短,就怕细长,你是不怕我的了?”祝云云伸手捂住了花子荣的嘴,红了脸说:“这种事干得说不得,你别张口闭口地挂在嘴上,本来就是个没胳膊没腿的,少个头脸啥要紧!”一句话把花子荣说得通体大悦,把祝云云推到外屋地,让祝云云两手撑住椅子,自己从后边拥着,折腾得猛猛烈烈,把个椅子推得咯噔咯噔满屋子跑。二进宫倒比第一次添了乐趣,个把钟头不疲不软,最后还是祝云云喊着腰断了腰断了,花子荣才搂抱着祝云云坐到沙发上,挑着拣着说些欢乐话。

没有女人来的时候,花子荣会掏出电话本来,一页一页地翻着看。他把每个上过床的女人都记上联系电话,看着电话号码他能记起这个那个的音容笑貌,甚至于哪个是胸口上长了寤子的,哪个头发上会落头皮屑。还有,谁的脚是细细长长的,谁的又是扁平的。有过交往但没有上过床的,他也要记下来,这之中就分了要不要上床,是主动勾她,还是等着她上门。花子荣自信他是有勾魂眼的,凡是他想要的女人,是没个勾不来的,除非他不想勾。花子荣还有一个体会,那就是现在的女人都是等着要男人勾引的,你不勾引她,或者看见她显不出兴趣,规规矩矩地跟她相处,她反倒会悻悻的烦恼你,厌恶你。你要勾引了她,挑弄了她,她虽然脸面上作出这样那样的正经,心里却是恨不得你立刻就扒了她的裤子,勾引一次她能跟你亲近大半年。比如牛玉兰,他和她是坐同一辆车同一排座去省城的,到返回时还是同一辆车同一排座,牛玉兰去时就要靠近花子荣的,还找了许多话说,花子荣只是拿了鼻子哼哼。回来时牛玉兰坐下就一连说了好几句巧,拿出饮料让花子荣喝,还要借着打磕睡往花子荣身上靠。花子荣不喝也不说话,拿了手推搡牛玉兰的头,牛玉兰脸上就显出烦恼的样子,挥舞着拿手驱赶花子荣口中的烟雾。花子荣偏偏一支接一支地吸,把个牛玉兰呛得吼吼的,半截子里程再不理花子荣。车到站了,花子荣借着伸手拿包的架式在牛玉兰肩上捏了一下,牛玉兰噗哧笑了,说着笑着跟花子荣到了家里。花子荣弄了她,她乐颠颠的,下次来时还给花子荣带了些瓜果点心。当然,花子荣是很少主动勾引女人的,更多的时候是等着女人主动勾引他,如果哪个女人是他不想勾又主动上门的,他就会变着法子拨弄人家的火,到了床上偏偏下露水似的不用真本事,惹得人家怨怨哀哀地叫喊,他就在那样的喊叫声里大喜大乐。花子荣的电话本上还有几个是眼谗着不知道手机号码的,他就在上面画了图像,有的画个手指,有的画几缕头发,也有的干脆只画个小嘴巴,自己心里倒是有数的。

花子荣天天生活在百花丛里,他说:“天河老弟,你说我前世是不是欠这些女人的?现在的女人也真是怪了,逼着我完成百人指标的!”说着还要翻电话本清点人数,笑的舌头吐出老长。

姚天河挥手打掉了花子荣的电话本,说:“你离婚的目的就是为了当蜜蜂?蜜蜂还有个冬雪天歇窝的时候,你是四季不分了。单位里怎么评价你,还是注意点好,总不能这样浪当一辈子。”

花子荣就把茶几上的烟抓过来扔到沙发上,说:“姚天河你会说句人话不?我好心好意地把你邀来躲灾荒,你倒损起我来。我怎么浪当了?我们是各取所需,说不上谁吃亏谁沾光,那么多女人对付我一个,我容易吗我?退一万步说,到班上也是屁事没有,除了嗑牙聊天就是上网看黄片。有关系的忙着拱门子升迁,会经商的占着公家的电话谈生意。我呢,一不能升官二不会作买卖,再不让我钻花丛我弄啥?跟你一样考十五分当晕蛋?”

姚天河说:“你舅舅是市长助理兼公丨安丨局长,现成的关系,你的门口朝天开哩。”

花子荣就灰了面孔,说:“你不提我舅舅好不好?我比他小十岁,他上中学了还让我背他的书包。寒假里我跟他睡通铺,他把被窝尿湿了,就让我跟他换头睡。要不是杀死外甥也要偿命,他敢拿手枪嘣了我,还管我的事?”花子荣这样评价当着公丨安丨局长的舅舅,其实是没有恶意的,他知道舅舅是关心着他的,尽管时不时地会骂他几句。他还知道舅舅也有几个情人的,舅舅弄情人从来不花家里的钱。但是,快说到这一节时,他还是闸住了。

姚天河说:“又吃肉撇腥哩,你喝的茅台酒吸的大中华烟是风刮来的?你花过自己的钱吗?你一天一包大中华就是六十多,你一月的工资是多少?”

花子荣又嘿嘿地笑了,说:“说你哩,你揭我的老底干什么?你那一节肠子我知道是什么颜色,小心叶紫香把你那根物件割下来当香肠喂猫!

姚天河的脸暗下来,低声说:“要是到省里进修我一准考第一名。老花,你个王八蛋该不会出卖我吧?”

花子荣又嘿嘿地笑,说:“天河老弟,你跟我说实话,你在叶紫香身上就没当过一次武二郎?我告诉你姚天河,要是叶紫香摸清了你是故意操蛋,她能把你劁了!”

姚天河不想再提考试的事,转了话头又问花子荣:“下乡的事怎么没动静了,上头对加强新农村建设提得很响?老花,你在市委院里消息灵通,有风声你得给我打招呼。”

花子荣说:“还是搞你的文化旅游开发规划去吧,搞成了我给咱们市里当形象大使,说不定还挂几个外来妹的。说真的伙计,你还真得想办法对付叶紫香,时间长了没个好。”

姚天河摇着头摆手,说:“我又没有权力下文立项,写出来的报告只是文字,再忙活也是务虚。务虚的事我干得太多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光务虚吧。”说着又激动起来,红着脸看花子荣,花子荣嘿嘿地冷笑。

长篇正性小说《走出帷帐》连载第五章

叶紫香认定姚天河是患了阳萎,脸一直阴沉着,到单位上跟谁也不说话,一个人瞪着办公桌上的台历出神,要么就忽拉忽拉地翻杂志,翻的刮风一样响。对面的主任胡秀丽知道她一个字也没看清,就说:“叶主任,咱们妇联下月要举办和谐家庭培训班,你是主讲之一,你准备的怎么样了?”叶紫香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讲什么?”胡秀丽说:“家庭暴力由陈主任讲,她是学法律的。我讲尊老爱幼传统美德,这一块我有体会。叶主任,你与姚科长互敬互爱和谐幸福,大家都是知道的,夫妻关系这一块你讲最合适。”叶紫香就把杂志扔了,说:“我们不和谐!”说着又把地上的杂志捡起来,抓住一页撕了,握成团在桌子上摔打,仇仇恨恨的样子。胡秀丽嘴里说着你这是跟谁治气呀,拿起纸团展开,见上面是一幅画,画面上是一对四目传情的夫妻,中间一棵昂首怒起的仙人鞭,绒刺儿稀稀疏疏,鲜活活的倒有了肉感。拦腰一条大红的标题,写的是“挺起来的感觉真好”,胡秀丽噗哧笑掩了嘴,说:“你恨干那事?叶主任,你给我说说,姚科长是不是下边特别厉害?缠绕了一阵,你还没歇过来呢,他下边又起来了,你困了累了,想着第二天是要上班的,他还是不依不饶,不让他足了兴,他就呕气,是不是这样呀?”叶紫香说:“他是太监,没个火爆的时候,你还让我讲夫妻关系!”胡秀丽还是笑,笑得闪腰岔气,叶紫香也跟着笑了,拉过杂志放到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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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惟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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