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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是某乡镇有个龙某人百样的本事,就是下边那个物件不争气,时常惹的老婆子扔鞋子砸床头,还拿了尿盆子泼他。这老兄很无奈,也很着急,可是他当不了老二的家,老二不争气他啥法也没有,干脆赌气办了个停薪留职到外地谋生去了,一走就是大半年。某一天接到家里电话,说是镇上修路房屋要拆迁,要他无论如何得回来。龙某人不怕修路拆迁,就怕回到家老婆子要他干那事,垂头丧气地到车站买票,忽然有个鹤发童颜的长者拦住他,三言两语就点到他穴位上了,惊叹的龙某人连忙问有没有灵丹妙药。长者拿出一个小瓶,说我先给你一粒当场试验,没效果分文不收,有效果每粒五百元,并讲了服用方法。龙某人服下一粒,按长者的指点用力吼出一声“哞……”片刻间那根阳物迎着声勃然而起,经久不衰。你说他这个乐啊!一狠心买了两粒,昂首挺胸地要走,可是那物件直挺挺的,火烧着火燎着似的,也太招眼,遂又返回来寻问有没有消火的法。长者说:“你走得急忘了告诉你,哞一声是起,嘘一声是消,记住了。”那老兄走了几步忽然又多了个心眼,想那老头给的两粒药是不是效果一样,便从中拿了一粒吞下去,专等着试效果。只见火车启动,车头发出哞的一声长啸,下边那物件果然跟着昂扬而起,龙某人喜不自禁,恨不得马上到家。说话间火车到站,随着嘘的一阵放气刹车声,一直刚挺着的物件顿时消软如初。龙某人有些惋惜,出了车站紧着又吞下最后一粒,一路小跑着往家赶。刚跑到镇街口,屠宰场突然跑出一头牛,对着他哞的吼了一声,下边又唰地勃起,这时候的龙某人既兴奋又担心,三步两步冲到家门口,气昂昂地要朝老婆子显本事,心里叫着,老母狗,你欺负我几年了,今天非把你弄稀溜了不可!推开房门刚要扑,媳妇却示意他孩子在屋里,手捂嘴巴发出嘘的一声。随着老婆子的一声长嘘,龙某人下边的那根阳物一下子又软了……

李局长讲完段子喝水,喝着水还笑,说:“天河你是不想,还是想了不行?”

姚天河说:“是不是叶紫香跟你说什么了李局长?”

李局长说:“你别问人家说没说,你只说你吧。”

姚天河刷刷地挠头皮,说:“李局长你叫我怎么说好?两情相悦才有性,性是春风化雨时,哪能说干就干?情与悦互不相干又相辅相成,情浓悦至,自然成性。性燃双体,同化同熔,那才是大悦大美大快大乐。反之,味同嚼蜡,干了那事也没意思。再说,现在阴阳不分昼夜无异了,上了床连个动物也不如,动物还要分季节哩,动物还要雄追雌哩……”李局长拿手指敲起桌子,说:“明白了姚老弟,你是床上活不行。”姚天河说:“李局长你也这样说!”

李局长哧喽哧喽地笑了,说:“凡是讲究多的男人,没有一个床上好活的,叶紫香纯粹是瞎猜。老弟你现在告诉我,考试那天你是不是故意答错的?”

长篇正性小说《走出帏帐》第四章

花子荣几天没见到姚天河,他拨通了姚天河的手机,说:“你还活着吗伙计,我听说你考了个倒数第一名,行啊你!”姚天河说:“你长了一对驴耳朵。”花子荣说:“这年头,臭比香出名快。恭喜你伙计,你要成名人了。”姚天河又去找花子荣,花子荣又拿出了烟酒糖茶,姚天河说:“不嫌我碍你事了?”花子荣嘿嘿地乐,说:“下午刚完了一个活,晚上舍命陪君子,不安排活了。”姚天河喝了一口茶,茶叶梗塞到牙缝里,他顶着舌尖吐出去,说:“你是没脸没皮的公猪,不怕给你磨断了!”花子荣嗑瓜子,噗噗地吐着瓜子皮,说:“世间没有多余的人才,老天爷最公道,给男人身上多安了一节就是让他劳动干活的。我多用是能者多劳,再说,咱也不能让人家扫兴而归嘛。”

花子荣也有再婚的念头,但是他不急于求成,他与每一个造访的女人上床,完事后既不说接着谈,也不说分手两清,女人再来找他,他还是开门见山,脱裤子就弄,弄了再说。有几个女人明明知道花子荣是看见阴天盼下雨,雨点一落盼晴天,跟他讨不出结果来,悻悻地拧自己的屁股,拧得青青红红的,抱怨说女人就这么贱吗,价还没谈哩先让鳖孙日的花子荣弄了个腰酸。花子荣说:“你说颠倒了一个字,不是鳖孙日的,是日鳖孙的。”女人就红了脸,追着花子荣要打,花子荣张着手去捂女人的奶子,女人又咯咯地笑了,笑得汪出两眼泪水,叹口气,说:“姓花的,你说我咋恨不起来你?”花子荣说:“我要犯了死罪,枪毙的那天我给你打电话。”女人说:“你要死了还缠着我?”花子荣说:“你带个方便兜把我那根圣物割回去呀,想用时一叫我的名字,立马它就跳起来了。”女人就揪住了姚天河的男根,作出张口咬的架势,说:“你的嘎嘎好是好,就是少了半拉头,能用不能想。”花子荣就消了火,脸上讪讪的,嘻嘻哈哈地笑着,提上裤子再不让女人看。

花子荣很少按正点上下班,市委政府两大院里他已经调换了三四个单位,他原来也有个仕途理想,是宁当鸡头,不作凤尾,不管单位大小,要当就当一把手。可是花子荣仕途不畅,无论他在哪个单位,组织上就是不给他当鸡头的机会,他似乎永远只能是个大头兵。大头兵就大头兵吧,花子荣想明白了,知道自己喜欢往女人怀里钻,这一辈子组织上是不会抬起他了,干脆就来了个吊儿浪当做皇上,稀里糊涂弄娘娘。上了班也没个正形,不是要给领导讲荤段子,就是跑到有女人的办公室里说笑话,大错误却是不犯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难倒公安,气死法院。花子荣真正达到了高境界,多少人还羡慕他,却又学不来。一是学不来他的脸皮,二是学不来他的泼皮,要学也只能学在皮毛上,学着做就挨熊受批,而花子荣无论怎么出洋相,倒从来没有哪一位领导撂着脸子训过他。如果只是这样死皮赖脸倒也罢了,顶多算个二三流的混混,巧的是,花子荣有一个多年没音讯的姑妈,忽然从美国来了信,信是寄到统战部的,打听市里有没有一个叫花子荣的。花子荣接上了美国姑妈的关系,突然间又成了富家子弟,大把的美元在口袋里装着,吃呀喝呀玩呀,没有他不敢花的钱,没有他不敢说的话,没有他不敢热闹的地方,见了统战部的领导也是拍肩膀喊哥们,领导竟然不恨他,还把他调到统战部。花子荣不打算再换单位了,他已经成了统战部不挂衔的大爷,去早去晚没谁过问,上班不上班没谁管他,高兴了就拉着部长喝个烂醉。花子荣一天一天地滋润着,蜜蜂一样从这个花丛飞到那个花丛,只要花不枯萎,他就一天天欢乐着。

花子荣最后确定了三个最铁的女人,一个是虎月秀,一个是牛玉兰,还有一个姚天河见过的祝云云。三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大一岁,最大的虎月秀比花子荣小七岁,花子荣分别叫她们小七小八小九。三个女人都恼,猪牛虎一个比一个厉害,说姓花的你是不是还有七十七八十八九十九?花子荣戏称自己家里是动物世界,扬言要让赵忠祥来直播他的节目。姚天河说:“那个祝云云是怎么回事,我见她来过许多次的?”花子荣说:“不过我一点也不厌烦她,你说怪不怪老弟,她越不粘我我越丢不下她。”

祝云云是跟花子荣同一天离的婚,一个儿子判给了男方,离婚的第三天她来找花子荣,花子荣要出去买菜,祝云云却变戏法似地从包里拿出了两荤两素四样菜,花子荣就上下地打量祝云云,说:“办完手续我就后悔没往你包里塞名片。你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祝云云说:“你知道猫鼻子是作什么用的吗?”花子荣放下酒杯到了卧室里,忽然惊惊诧诧地说:“我床上的花怎么没了?”祝云云解着扣子跟到屋里,脱光了躺到床上,说:“这不是吗?”花子荣看见她两腿分得很开,上去偏偏不下真功夫,蜻蜓点水似地故意撩拨她,把个祝云云撩拨的又扭又摇,脸上却是失望的神色。正要消火,花子荣忽地发一声吼,发疯发狂地使出了崩山的招式,足足弄了半个小时,威风依旧不减,把个祝云云推搡得如水如泥。祝云云就哭了,说:“亲娘哎,我前十年白活了……子荣哥,你叫我当了一回真女人。”

祝云云的前夫有个怪毛病,两个人在一起时,三五天也能对付一次,尽管每次都是不腥不淡,毕竟露水也是湿的,只是不能出发,出发月把二十天的回来,反倒不能干房事了。祝云云猜他是在外边眠花宿柳的,出发回来两口子必定要吵吵嚷嚷闹一场,偏偏丈夫又是个企业上的外销经理,出发是随时都有的。两个人由暗吵到明吵,由小闹到大闹,终于闹到了法庭。丈夫也想明白了,与其荒着自家的田地,倒不如扔了不种,按下手印后长出一口气,说:“你现在没地界了,想撒欢就撒欢吧,八九年的夫妻算我欠你的了。”祝云云又想起他的好处,说:“爹娘给个肉身子,总要做一回真女人的,你也别怪我。”前夫还要张罗一顿分手饭,祝云云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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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惟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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