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姚天河心烦是真的,回到家脸上还挂着色,晚饭吃的猫舔食一样。叶紫香不理他,自己又吃又喝,还在嘴里咂出响声,放下碗筷走到梳妆台前,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扫描了一通,又回到饭厅里冲姚天河热热冷冷地笑。说:“哎,今晚上给我不?”姚天河说:“给你什么,工资卡在你包里放着?”叶紫香就高了嗓子,说:“姚天河你别装呆卖傻,你明明知道我不稀罕钱。我要吃有吃要穿有穿稀罕钱干什么?我三十风韵四十肉身不是用来数钱玩的,你说我要什么?人家哪个不是激情燃烧的岁月?老龄委的许主任两口子,一星期亲热了四次,人家多大岁数?五十多了!你呢,半死不活的你激烈过一次吗?你别弄得呲牙咧嘴的,不是让你上刀山!”姚天河推开饭碗,说:“你让我静一会行不行,我心里正烦。”叶紫香说:“我要是把你的烦解了呢?我知道你为啥烦,我就是能解你的烦,但是,你得答应我今晚上呼呼地火苗子冒。”姚天河说:“天底下还有能给别人解烦的?”叶紫香到卧室里拿过自己的包,唰唰地扯出几页纸,往姚天河面前一摔,说:“烦的是它不?给你掏来了,连答案一块的。美死你了姚天河!”

姚天河瞪着眼看试题答案,叶紫香早已换了睡衣,是白红黑三色图案的,亮白的丝纱料子,大开领,胸口上两点艳红点缀,下腹部一朵黑玫瑰盛开。叶紫香在妇联上班,妇联没有具体工作,也不像其他单位的男人那样喝茶看报纸。她们的兴趣点集中在交流房事经验上,经验各个相同,体会难以共享,她们就挤眉弄眼地互相揣摩对方的半截话,忽然噗噗哧哧的都笑了。笑得脸红红的,胸颤颤的,心甜甜的,那一定是心有灵犀了。叶紫香肥美壮硕,根据视觉原理,着衣应该是黑色为佳,或者竖条纹的深蓝深绿都可以,但是叶紫香嫌黑色调子冷,她喜欢大红的暖调子。后来她从时装杂志上发现了一款白底镶花的,就托人从香港买了一件,她一下子就爱上了,感慨香港人就是有创意,猜测着设计这款睡衣的人也是个善风月的。叶紫香有一张白里藏血丝的大脸,大脸上有两条黑线纹眉,嘴唇上反倒密匝匝的比眉毛还显。她不敢拔,自然也不能刮,她就重用粉底霜,再用红唇膏往宽里涂抹,红百黑三色集中在脸上,这样的脸在灯光里就显得格外灿烂。叶紫香说:“今晚上你要是不让它勃起,不变换花样来猛的,我吃了你!照答案填就是了,还看什么,冲澡去啊……”

姚天河还是挺拔不起来,叶紫香就抓住他的男根又是拍打又是摇晃,后来总算有些脖起了,叶紫香就嗷嗷地叫着要他发威,还要他睁开眼睛看着。他在叶紫香的吆喝下换了几种姿势,结果越换姿势越无力,下边好不容易昂扬起来了,又在反复折腾中消软下去,吭吭哧哧地泄了身子,然后卷曲着抱头大睡。叶紫香烈火难消,晚上也不好再亮嗓子发脾气,便照着姚天河裆里踢了一脚,打开电视在沙发上坐了半夜,学校里传来上操声,才呼着酣声睡着了。姚天河早晨起来感到头昏沉沉的,随便热了热昨晚的剩饭,见叶紫香不理他,匆匆扒拉了几口,就提前到了班上,看见赵明镜比他来的还早,正翻着书做小抄。

姚天河把自己的办公室门打开,按下饮水机的电源插头,拿着杯子去敲隔壁的房门。里边响起收拾书本的忙乱,赵明镜的嗓子有些哑了,沙沙拉拉的,说:“有事到办公室去,看不见我正忙吗?”姚天河说:“是我老赵,给你要点茶叶。”赵明镜脸上讪讪的表情,翻开的书本合上了,记了小抄的纸条藏头露尾地夹在书本里,往姚天河杯里捏茶叶时,还用眼角瞟了他一下,是那种急急恨恨的眼神。姚天河变戏法似地掏出几页纸,轻轻地铺到桌子上,说:“我猜了几道题,保你够分有把握。”赵明镜一下子就呆住了,看看题单,再瞧瞧姚天河的表情,他的手有点哆嗦,说:“你啥意思?”姚天河说:“我啥意思也没有,就是想让你考好。”赵明镜说:“你把我弄糊涂了,我考好对你有什么好处?二里取一,咱们是敌人啊!”姚天河挠头皮,端了水杯往门口走,又说:“时间紧了,你死背答案就行。”

三天后上考场,姚天河又与赵明镜走了个对个,赵明镜给他弄出一副奇怪的脸相。姚天河说:“别犯寻思了老兄,没跟你使心眼,你就照那上面的填吧。”

又是三天后公布成绩,赵明镜考了全市第一,公示栏里没有姚天河的名字。局里所有的人都不理解,连李局长都说原来是把姚天河估计过高了,他其实是灯明里露大蛋,全是影子胀的。来真的倒不如赵明镜,人家是叶里藏葡萄,偶尔露峥嵘,刮目也是应该的。姚天河也不辩解,照旧一脸的水静,只有赵明镜火烧火燎的,站站坐坐,扭腰转屁股,仿佛生了痔疮。许多人跟着起哄,吵嚷着要赵明镜请客,还要有海鲜大盘的。

赵明镜设了个夜场,地点选在市招内餐厅,一共两桌安排在两个包间里,三个科室十一个人占一桌,局党组领导加办公室主任六个人占一桌。服务员花花小姐摆上瓜子甜点水果茶具,赵明镜示意再加一套,花花小姐说:“没错啊,六个人六套。”赵明镜自己搬了一把椅子放在王主任与郑副局长之间,嘴里说着吃瓜子吃瓜子,转身出了屋,再回来时推推搡搡地架过来一个姚天河,说:“各位领导,我请了个酒陪。姚科长你看你,再说走我可真要生气了……”一桌子领导都纳闷,同在一个单位,谁有几把刷子谁都知道,姚天河哪是当酒陪的料,他能把场撑下来就算日天的本事了。再说,假如正科级算在这一桌,项目科的孙科长为什么没叫来?想想又有些明白了,两个人一块入考场,结果是一个败北一个胜,敢情是赵明镜显示绅士风度,给同事营造宽慰心境,这就很难得了。四个凉碟上来,酒斟满,勺筷摆齐,桌上的气氛就出来了。

老规矩,先来了个三阳开泰,每人三杯见底干。接着推杯摸筷,一阵子生吞活咽猛吃海造,然后再续一杯叫做四季开花,全都干了。花花小姐又要把第五杯酒斟满时,姚天河脸上就挂了彩,拿手护着杯子左右躲闪。赵明镜绕过去在他肩上按一下,说:“斟上看着,喝不喝过会再说。对,斟上满上……”再回到自己位子上举起杯子,说:“感谢领导多年来对我的厚爱和栽培,虚话不说了,一切都在酒里。我先进行第一个项目,从李局长开始,我依次敬各位领导,敬一圈陪一圈,先端后陪。李局长,我先喝为敬了。”下边是周吴郑三位副局长,也是先端后陪举杯敬,赵明镜都依次进行了。按惯例应该轮到办公室王主任了,但是中间隔着一个姚天河,李局长偷偷地笑,笑这个赵明镜毕竟历练上差些,开始安座就犯了官场里的大忌,看来这小子也就是个科级水平。

赵明镜果然隔着姚天河站到了王主任身边,王主任应声碰杯,喝得吱吱有声,放下杯子冲赵明镜伸母指。最后是姚天河,赵明镜冲花花小姐挤挤眼,一把夺过酒壶,先把姚天河的杯子斟满,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两杯,一手一杯端着,看着姚天河点点头。说:“四季春为首,天河水常流。闲言碎语不多讲,一切都在酒里头。姚科长,领导面前咱们两个同辈献献丑,共同来个二郎担山。”说着碰杯,姚天河喝第二个时手有些抖,说:“我酒上真不行,第二个免了吧。”赵明镜不放杯也不坐,就那样直直地望着姚天河,姚天河就喝了,喝得紫头血脸的。李局长好像咂摸出味来,说:“不对呀赵明镜,你们两个搞什么明堂?”王主任随声附和,也说:“是呀,你怎么灌起酒陪来了?明镜你乱了,得罚酒!”赵明镜嘿嘿地笑,说:“我认罚我认罚,让小妹妹花花代劳,全当是我罚自个了……”放下杯子又冲花花小姐挤眼,花花小姐接着回了一个眉眼,自己满满斟了一杯,举着溜出说词,说:“捧起酒杯手发抖,我给领导敬个酒。领导在上我在下,愿干几下干几下。”赵明镜击掌大乐,说:“好个‘愿干几下干几下’,有讲究啊,那就局长先上!”气氛再掀高潮,每个人脸上都挂了亮色。李局长当真喝了花花小姐的交杯酒,哈哈地笑着,说:“交杯酒我喝了,你得讲个故事。”王主任立刻跟着起哄,说:“既然是干上的诗,那就得讲个带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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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惟帐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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