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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淡淡一笑,“孟先生,你的工作做得真仔细。”说完,把钥匙放在阿峥摊开的左手心,阿峥在手里边把钥匙抛了抛,“真沉,哈哈,暂时放我这吧,等会我会还给你,谢谢了,玩得开心。”说完把钥匙揣进裤兜,转身朝程老板走了过去。

唐文带笑的嘴角在阿峥转身离开后,轻微的抽搐了一下,眼镜后边的眼神亮了亮,又迅速恢复了柔和,“susan,来,我们先去跟你爸爸打个招呼。”

15.简单的杀人方法

合身的浅色西装包裹着高大的身子,白色衬衣,银灰色的领带,坚强有力的下巴,嘴巴两边的法令纹深得像一对括弧,肥大的鼻子,鬓角很低,隐约可见几根白发,饱满的额头发际线清晰,头发用发胶牢牢的固定向后,眼神坚定,甚至说有点*。

宽阔的肩膀,微微有点发福的身子,手指很短,手掌厚实柔软。他站在那里顾盼生辉,谈笑自若,身边的人仿佛都带着惧意的目光敬仰的看着他。这句话听起来很奇怪,可事实上是。

他就程老板,阿峥的雇主,潮汕人中少见的大个子。

此人有一种天生的威势,当然这仅仅可能是外表,他会让你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就好象你做错了什么事、而且你错在哪里的无知完全不可原谅,从而让你紧张、无措、恐惧,让你觉得,他就是决策着你的未来你的生死的人。

唐文也感觉到了这种气势,但那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见过很多这样的人。其实很多时候不应该被对方的气势所吓到,换一句不记得哪部书里说,也不过就是“银样蜡枪头”罢了,他对眼前的这个猎物,他可以将他的资料从3岁背到现在。

“susan……”

“恩,爸爸,这是我朋友唐文,在越南做生意,才回到广州,他听说我们举办的这个慈善酒会,也想过来参加。”

“欢迎欢迎,怎么以前没听susan提起过你呢?”程老板一边把右手的酒杯换到左手,右手伸出握住唐文伸过来的右手。

“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我知道唐先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所以我带他来了,爸爸,我们不是需要人捐款的嘛……”程小姐在旁边撒着娇。

阿峥在程老板的身后冷冷的站着,眼镜抓在手里。他的老毛病犯了,每到冬天,日夜的气温相差过大的时候,那条被军刺刺穿过的左腿以及骨折后畸形吻合的右肩膀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麻木。当然这不会让自己分心的,他想,其实有时候疼痛让人清醒。

唐文脸上挂着温和儒雅的笑,把左手盖在程老板的右手上,双手捧住摇了摇,“程董事长真是热心肠的人,我只是偶尔做的小事,难得您安排这么一场晚会,来组织这些善者仁翁扶贫济困,您知道,个人的力量是渺小的,众志则可成城,我希望,我也能为社会尽点绵薄之力。”唐文说的是潮汕话。

程老板感觉到右手被包裹在唐文温热的双手中,手背却略有一丝清凉的不适感,但唐文冒出的略带点口音的潮汕话让他吃了一惊,便忽略了那瞬间而逝的不适,转而问道,“唐先生是……?”

“我是澄海人,莲下的。”

程老板打消了自己的疑虑,他很清楚,澄海有多少人在越南做生意的。

“好好好,自己人自己人,多多关照多多关照。服务生,过来一下。”

唐文微笑着松开手,转身从走过来的服务生的托盘上拿起一杯饮料,轻轻的抿了一口。

其实,唐文比程老板更清楚,中国人究竟有多少人在越南,澄海又有多少人在越南。

想要学会跟真实一样的伪装,就必须要掌握专业的知识。这可不是空话。

16.没有结局的死亡

笑着跟酒会的富豪们说完再见,笑着由susan送出门口,离开白云国际会议中心,笑着上车,笑着驶离,把车开到新发广场的一条小巷子,唐文才发现自己的背上竟然在冒汗。这是从不曾有过的事情。

该死的。

孟峥?

他观察了所有的保镖,明处跟暗处的,还有门口那位可爱的小伙子,被susan抢白的脸色通红的小伙子,但他都没有记住他们的模样。

跟记忆力无关,他不过是没把他们放在眼里。但他记住了孟峥的模样,临走的时候他把自己的钥匙在手里抛了抛,丢给自己那似笑非笑的模样。

熄火,点烟,手竟然有点颤抖。

他小心翼翼的用右手卷起左手的袖子,拇指跟食指轻轻一抠,一快薄如蝉翼的透明物从左手扯了下来。

一付特工手套,中指跟无名指之间夹着一根发丝般的针尖,上边沾着释稀过的马钱子碱液体,虽然释稀过,但仅是通过化学反应让它延迟了毒发的时间,6个小时后,它会破坏中毒者的中枢神经,及至窒息、无力及身体抽搐到死亡。

打火机又亮了一下,“噗”的一声,手套连同高强度聚合材料制成的针尖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好的结果。但是那叫孟峥的年轻人,会否在毒发之前看出来呢?马钱子碱不是剧毒,解毒也是极容易的。

这地点看来也是孟峥选的,对面5楼,400米开外酒店的附楼,自己开房住了一晚,整整一晚上绕开保安跟摄像头,仔细寻找一个能进行狙击的地方。可是,未果。

700米太远了。从对面的7楼,子丨弹丨射出后,要考虑到当时的湿度、密度、风向、角度、气压、子丨弹丨抛物线以及后作用力的影响,700米,一个普通的队狙击手于700米射出子丨弹丨,能做到瞬间即时死亡的一击是十分困难的,再加上闪烁的灯光及并不良好的狙击位置、专业的保镖,近距离射杀还不如近距离格杀,何况自己并没有受过专业的狙击训练。

他拔出钥匙,抚摩着那个白色的绒球,两只手反方向用力。

绒球是空心的。

他往左掌心里倒出三粒黄澄澄的子丨弹丨,子丨弹丨。还有几串弹簧。

副座上的一个小夹包里边放着高强度复合材料制成的手枪组件,这个小夹包在见着程小姐的时候,便由她放进了她那巨大的讨米袋似的运动包里,走的时候,她还给了他。

当然,这仅是后备方案,没用上。还有手上的金表,他轻轻抚摩了一下。算是达到目的了吗?自己喜欢的近距离格杀。

他想起了刚才签的那50万支票,恩,假得跟真的似的支票。50万,要真这样还是有点肉疼的。

他其实坚持不断的在捐钱,无论是捐给地方民政单位还是一些民间组织,他只要接一单生意,都会从首付款里拿出一部分来捐赠,他不知道这些钱能否落实到真正需要的人的手上,也不知道这些单位跟组织是否有人私吞。他们可能会拿一半的钱去建设豪华的办公楼买上豪华的小汽车,会拿着另一半钱去培养那些穷苦的孩子们的信仰——永远追随党,你们是幸福的小红花。不过无论他怎么想,钱还是一如既往的捐着,一边捐钱,一边继续想着他们会拿钱去干什么。

发动汽车,驶离。

管他们拿来干什么,或许只有老天知道。就像今天即将消失的猎物,外貌多么的让人尊敬,其实他所做的龌龊的勾当,早就该下地狱几十回了。

现在,唐文也消失了,或许是永远,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另一个地方,会再度冒出,但是,现在的这个唐文已经像水蒸气般蒸发掉了。

开车的瞬间,他眼前又冒出孟峥的样子:一付冷漠的表情,眼神像一头野兽,*、坚定、执着……

17.失职的保镖

不疼,只有身体上的麻木跟僵硬,还有心里的落寞与孤寂,后者似乎很久没有过了。

房间没开灯,只有室外的灯光透过玻璃投射近来的斑驳的光线,发黄、昏暗。

阿峥裸着上身躺在床上,左手绕过胸前,抓了抓右肩,感觉抓在帆布上,沙沙做响,又像是抓在别人的身上,没有一点感觉。

这几天又又开始咳嗽,吐带血丝的痰,胸口被枪托撞击的部位发闷发涨。阿良说他也是,这毛病真tm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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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保镖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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