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众长寿刀派弟子高声道:“对,这几个家伙,不讲江湖规矩,咱们也一拥而上。”

“对,敌不仁,我不义,没什么客气好讲了!”

嘴里纷纷嚷嚷,却在一旁裹足不前。

谢长有独自冲了过来,被那使长棍的汉子反手一棍,打在他跨下马脑袋上。那马痛嘶一声,撒蹄飞快跑开,谢长有使劲勒也勒不住。

班浩看清欧阳达使的昆仑剑法,长棍汉子使的是鄂北傅家飞龙棍,剩下两人却使不知名的剑法,大略稀松。侧身闪过欧阳达长剑,辨听风声,长棍恰好攻到身后。他转身翻拳,一圈一套,握住棍端,一扯便到胸前,格开其余两人的长剑。

众长寿刀派弟子轰声喝彩:“好!”

“空手入白刃!当世少有神功。”

班浩忽又抓住那根铜棍。使棍汉子不料长棍被班浩屡次三番抓住,面子无光,只有拼命抢夺。不想班浩就势欺上,一拳拍在那人胸口,顿时将他拍下马来,夺棍在手。

欧阳达见班浩一心夺棍,身后露出老大空门,一剑刺去。他一身紫红衣衫,风鼓猎猎,煞是威风。阳光照射之下,剑身发出灼目光芒,更在空中舞出六、七个剑花,不离班浩后背要害。

众长寿刀派弟子纷纷喊道:“哎呀!”“哇,不好!”“啊呀,小心!”“唉,完了!”

班浩反手一棍。只听得剑棍相撞,当当脆响,两人飞快对了数招,忽然嘎然而止。众人见欧阳达木然而立,手中长剑斜斜举在半空,班浩手中的长棍却搭在了他的喉间,蓄势待发。

欧阳达脸色煞白,风采全无。另两名汉子手中的长剑也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班浩对欧阳达道:“把东西还来!”

方宝兰不声不响走上来,一刀劈向欧阳达。班浩虽然恼怒欧阳达放浪无行,却无意夺他性命。心底一惊,自然而然移棍去挡。

方宝兰钢刀受他一阻,偏得一偏,仍然砍在欧阳达肩上。欧阳达痛得大叫一声,道:“急什么!还你就是!”从怀中掏出珠花。因见方宝兰双眼圆睁,牙齿紧咬,实要拿自己生吞活剥的架势,赶紧抛在她脚边。

方宝兰刀尖挑起珠花,看也不看,远远甩到路旁蒿草丛中。

班浩看看方宝兰,看看欧阳达,踌躇如何处置。

他本意要将欧阳达重加惩治,但方才长棍逼着他的喉咙,看他吓得脸色发白,极是恐惧,那一棍便打不下去。又想方宝兰既砍了他一刀,也算给了教训。耳旁听到众长寿刀派弟子纷纷振声道:

“取了这厮狗命!”

“班公子,对这种奸淫之徒,不要心存慈悲!”

“对,这种鼠辈,应该千刀万剐!”

欧阳达也是个机灵人物,哪里还敢迟疑,立时抢过坐骑,翻身上马,双腿死劲地催夹,夺路狂逃。他三名同伴见他当先跑了,顾不得捡拾剑棍,一溜烟抢马而去。四人去得远了,仍然听到长寿刀派众弟子放声大骂,声音震云。

方宝兰搀扶着易长春,两人百感交际,不知说些什么好。出师未捷,两日间接连吃了两个大亏。若非班浩帮助,只怕连仇人的面还没见着,自己已经糊糊涂涂遭了横祸,相对黯然。只谢长有大笑几声。他虽然手腕受了一踢,脸上却一点不输神色。

班浩道:“易大哥,咱们赶路罢。”易长春默然点头,和方宝兰相对苦笑一笑。

众人走得一阵,长寿刀派弟子中一人忽道:“什么魁门,什么五虎将,什么六法尊,哈哈,我看抵不上班公子一根手指头!”

班浩听的没头没脑,看了那人一眼,不知他什么意思。

更新

班浩听的没头没脑,看了那人一眼,不知他什么意思。

阚长喜大声道:“正是!马师兄这一句话说得大有道理!”

谢长有冷笑道:“什么叫这一句话说的大有道理,难道马师兄别的话就没道理吗?”

阚长喜噎了一口吐沫,连忙解释:“马师兄,我可没这个意思。”

谢长有淡淡道:“好汉子敢说敢当,才说过的话,大伙儿可都听明白了。”

阚长喜被他顶到墙角,怒道:“姓谢的,马师兄的话怎会没有道理,他句句都有道理。”那马师兄淡淡道:“我又不是皇帝,怎会句句都有道理,才没那个本事啊。”阚长喜面红耳赤道:“我不该胡说八道,马师兄,你别介意,就当我放了一个屁好啦!”

谢长有哈哈笑道:“你方才说马师兄句句都有道理,莫非这话也等于放屁?”阚长喜大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谢长有道:“那是什么意思?”

阚长喜无可措辞,恶狠狠盯着谢长有:“挑我的刺,那算什么?横竖躲不过,我不怕你,只别扯马师兄进来!”谢长有道:“扯进马师兄来怎么啦?正好让他评理。”

易长春忍无可忍,厉声说:“都别吵!”众人这才随声劝道:“对,别吵!”“吵什么,伤和气。”阚长喜道:“什么伤不伤的,我与他早没和气!”与谢长有狠狠对望。

易长春胸口一直作疼,这时见阚谢各不相让,更觉难耐,刹那时一直隐忍的脾气暴然发作,对两人道:“既然如此,你们两人现在决一生死,彻底了断,省得罗嗦不清!”阚长喜闻言一愣。易长春冷笑道:“好汉子刀起头落,恩怨立决。嘴皮子逞英雄,那算什么?”

众长寿刀派弟子纷纷道:

“算啦算啦,有什么好吵的?”

“要是我,只有刀口对外,才算能耐,怎么能砍自己弟兄?”

“对呀,一笔写不出两个长寿刀派来嘛!”

“废话,一笔当然写不出两个长寿刀派来!嗯,我数数,只怕要四五十笔才写得完呢。”

“我只是打个比方嘛,又不是真的说笔画。”一阵纷嚷,阚谢方才不再吭声。

班浩想起那马师兄说的什么魁门五虎将六法尊等语,心底纳闷,不知什么人物,怎么从无听说。

这晚赶到潭州府地界,长寿刀派弟子的神色变得谨严,在离潭州府城三十里处的一小镇上投宿。人人大吃了数碗米饭,数盘红烧肉,却是滴酒不沾,如临大敌。

班浩在房中独自思量,猜知这一干人必有要事,定不是为买茶叶来。自己无意裹胁其中,可颇为难。

小睡到一更,听到一人轻叩门扉:“班公子。”原来易长春在门外。班浩秉烛开了房门。易长春进来,纳头便拜。

班浩吃惊扶起:“易大哥,这是为何?”

易长春沉默许久,说:“只因有事相,不情之请,很难开口。”

班浩不知他为何如此郑重,一时无从接话。想了一想,说:“易大哥尽管说,不必客气。”

易长春这才似打定主意,点一点头:“班公子,不瞒你说,其实我们并不是什么茶商,而是江西景德府长寿刀派弟子。出门在外,难免谨慎,所以一开始并未实告,还请班公子不要见怪。”

班浩早看出他们并非寻常走贩,只是他们不说,自己也不点破,这时不觉得意外,点头笑道:“你们不说,自有你们的道理,我哪里见怪。”

易长春道:“我师傅名讳上方下树魁,三年前无缘无故遭人毒手,今日我们是为他老人家寻仇而来。”

班浩却没想到他们未寻仇而来,心底吃惊,静等他说完。

易长春看班浩脸色并无异样,稍稍放心,说:“我师傅当真死得冤枉。本来他性子随和,从不对人重语。对我这个徒弟,更不托威坐大。而且他急公好难,不论哪位朋友有难,定然伸手相助。如今,我只要和熟悉的朋友说起他,那都要翘起大拇指,赞他一声好汉子!”声音哽咽。

班浩道:“方师傅既这般好为人,为何却遭横祸?”

易长春不禁愤慨:“所以说天意不公,好人命短,世间的事,往往没道理好讲。”

他叹气许久,才道:“仔细说起来,我师傅之所以得祸,又与我的师祖有关。”班浩见他欲言又止,引以为耻的样子,心知定不是什么好事,便不询问。心想他愿说便罢,如不愿说,就当作没听说好了。

前朝黑道——快意恩仇录》小说在线阅读_第7章_作品来自网络或网友上传_爱巴士书屋只为作者by后街金庸_的作品进行宣传。

首页

前朝黑道——快意恩仇录第7章

书籍
返回细体
20
返回经典模式参考起点小说手势
  • 传统模式
  • 经典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