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我早催你快摘花,就是担心这些刺儿长成了害人!现在可好,刺儿长得这么长,这么粗,这么硬,单看一眼,我心里也痛得慌。哼,我看你大话也跟我们姐妹说了,怎么把花儿摘到我姐妹的手里来?让铁蒺藜在你身上扎几百个窟窿,你才知道厉害。’

三师娘本来板着脸,说完忍不住笑起来。五师娘那时和师傅新婚不久,向来害羞腼腆,这时也随着三师娘一齐笑,花枝招摇。”

“我看着那大蓬大蓬的铁蒺藜,把几朵碗大的铁蒺藜花罩护在里头,只后悔自己为何站在那里看热闹!你们说,师傅若发个话,吩咐我阚长喜去摘花来,我敢放个屁么?”

众人听得大笑。阚长喜说:“说时迟,那时快,我偷偷往边门溜.。但才迈步,师傅脑袋后边象长了眼珠子,马上喊:‘阚长喜!’我‘啊’地一声,身子登时僵硬了。”众人又一阵笑。

阚长喜接着道:“师傅有令,作徒弟的怎能推脱,刀山火海,我也去趟了!那时我把心一横,闭上眼睛,就往那大蓬铁蒺藜走过去。”众人在马上笑得前仰后倒。便连方宝兰,一直眉头紧锁,这时也渐舒神色,低声啐道:“活宝!”

阚长喜道:“师傅一声大喝:‘蠢材,你作什么!’他老人家喊时肯定用了真力,震得我耳朵嗡嗡地响。

我吓得睁开眼睛。师傅对我说:‘愣什么?去,给我拿刀来!’哎哈,各位师兄,原来师傅不是吩咐我摘花,是吩咐我拿刀!”

众人轰然大笑。阚长喜等大家笑完,才摇头晃脑说:“我讨不到这个摘花的功劳,心里遗憾,慢腾腾地跑去给师傅拿刀。”有人道:“只怕你是飞着去的。”众人又一阵笑。

阚长喜道:“铁慕雄也忍耐不住,从厢房里出来,站在门旁看热闹。我把刀捧来,师傅接过去,道:‘你们看好了,到底是铁蒺藜怕我,还是我怕铁蒺藜!’身子一动,平地就起来一阵白浪,再看不清师傅的人!

只见师傅舞起大刀,就如一个圆球,在院子里滚动。忽然滚到墙边,一片咔啦咔啦响。只见一段一段铁蒺藜藤条,顺着那白色刀花四散飞舞,天空中就好象下起一片绿雪,说不出的好看。

大伙都看呆了,忽然刀花一晃,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只见师傅稳稳地站着,刀斜插在他老人家腰带上,左手捏一朵硕大的铁蒺藜花,右手捏一朵硕大的铁蒺藜花,嘴里还叼着那么一朵硕大的铁蒺藜花。”众人静了一下,哗然道:“哇!”

阚长喜大声道:“那铁慕雄的嘴巴,竟然比三师娘和五师娘张得还大!”

众人大笑道:“还不吓破了他的胆!”

一人道:“去年铁慕雄吹锣打鼓,亲自给师傅送块匾来,上边写着‘中南第一名刀’!”

这时马蹄甚急,四乘骠骑裹着劲风,络绎从众人身旁弛过。其中一名骑者忽然勒住马缰,马儿纵声长嘶,前蹄暴起,腾空数尺。

那骑者扭过脖来,原来是位三十开外的汉子,一身紫红色绸衫,两道长眉,隆鼻薄唇,腰佩刚剑,颇有一股风流俊朗的气势。

他三名同伴远远驻马,回头喊道:“欧阳兄停下作什么?”

欧阳汉子道:“没什么,突然有人放屁,臭不可闻,熏得我脑袋发晕,自然停下看看。”他笑嘻嘻道:“中南第一名刀?让老子好生瞧瞧!”

吆喝一声,掉转马儿,反弛回来,朝众人道:“彭英树呢?你们是长寿刀派的高足么?”众人不知他为何知道自己的来历,瞧口气来头不小。

这人目光停在方宝兰脸上,啧啧叹道:“好俊的娘们!方才那屁,只有臭男人才放得出来。你娇滴滴的大姑娘,自然与臭屁无关!”他本来气质飞扬,众人一见惭然,却忽然出言放浪,众人顿时愕然。

易长春大怒:“你什么人?放什么狗屁?”

欧阳汉子哈哈一笑,指着他道:“方才是你放屁吧?嘿嘿,我闻出来了,你一身臭味,无可抵赖。”

忽然转头,右臂暴长数尺,轻飘飘自方宝兰鬓边滑过。众人见他右手食中二指忽然光彩灿然,已夹住了一朵颤颤悠悠的白色珠花。

方宝兰见他手来时,已经闪让,犹是觉得清风拂面,闻到一阵淡淡的脂粉香,却又掺夹着一股似有似无的男人汗臭味。一抹鬓边,不见了珠花,又羞又怒。

欧阳汉子斜斜飞她一眼:“妹子赠花,欧阳达无以为报,说不得只好以身相许!”

易长春听见这样无状的轻薄话语,怒不可遏,拔刀凌空劈去。

欧阳达哈哈大笑,身子一矮,避让之式极是轻灵潇洒。左手如猿臂伸出,轻巧叼住了易长春手腕。易长春右手脉门被他捏住,右边身子也都麻木。

欧阳达大笑声中,回手一扯,将易长春掼摔到马下。

长寿派弟子心惊肉跳,不由而然,纷纷将马缰绳勒紧。欧阳达哈哈一笑,把珠花放在鼻子底下闻闻,道:“好香。”方宝兰看他如此轻薄,顿时眼泪也掉下来了。一拔马头,便要冲过去和他拼命。

忽然谢长有拔马从人群中冲出,抽出长刀,一刀劈向那汉子。欧阳达直待刀到头顶,一手抓出,去托谢长有手腕。谢长有晃刀让开,又一刀砍向他肩膀。将到未到,看欧阳达在马上侧身闪躲,手腕一抖,望他跨下的大马砍去。

原来谢长有砍出第一刀,便知自己并非他对手,这第二刀意在砍马,要坏了欧阳达的坐骑。

欧阳达发力猛勒马缰,生生把马头扯让开三分。谢长有的大刀紧贴着那马脖子削了过去。那马前蹄飞跃,腾起老高。众人见了他这等神力,无不骇然。

谢长有还要回刀再砍,欧阳达迅疾从马镫里撤出右脚,踢向他握刀的手腕。

谢长有被他踢到手腕,痛彻入骨,左手匆忙间一拍马臀,飞快地退开一旁。

欧阳达得意大笑,他同行的三骑汉子也哈哈大笑,其中一人大声说:“欧阳大哥,这会子先别风流,再不快走,咱们可要晚了。”那欧阳达只是大笑。

班浩看他如此猖狂,轻轻一拉马缰,挡在路上。

欧阳达吹声口哨,将珠花纳入怀里,对方宝兰笑道:“好妹子,珠花在怀,甚慰我心。”

方宝兰羞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虽知根本不是对手,却也不容他如此轻薄。拔出钢刀,对他没头没脑就是一刀。

欧阳达直待刀及面门,才偏头闪过,“哎呦”一声,“妹子好快的刀,吓得我望风而逃!”说着策马,毫不在意地向班浩撞来,一掌打向班浩胸口。

班浩等他掌到,这才伸掌。两人肉掌相交,砰地一响,欧阳达身子晃了几晃,掌臂震得麻痛。幸得坐在奔马之上,斜斜冲出,勉强没有摔出。

他本将长寿刀派众人不放在眼里,和班浩对了一掌,胸口气血翻腾,这才一惊,心想:“原来还躲个刺头。”

班浩一掌既出,便不收手,翻空纵起。落下时左足轻轻点在欧阳达马头,右脚疾踢欧阳达面门。

欧阳达连忙后仰,惊出一身冷汗。班浩右脚收回,踏在欧阳达坐骑头上,左腿再踢。欧阳达才闪过一脚,刚欲坐起,见一脚复来,当真无法喘息,只得双手一按马鞍,望后跃下马来。

班浩跟着跳下,一拳打向欧阳达左肩,把他逼后几步。

众长寿刀派弟子眼见班浩占得上风,轰然叫采。

欧阳达三名同伴见机不妙,纷纷催马冲来。一人使棍戳向班浩,另两人拔出长剑,齐声道:“休伤我大哥!”

班浩双掌一合,拍住长棍,就势一夺。使棍汉子臂力甚大,不肯松手,死劲往回拉拽。两柄长剑已经刺近班浩胸前,他松掌退后,让开长剑。

欧阳达惊魂甫定,道:“点子扎手,弟兄们小心。”从腰间抽出剑,剑把上镶着一颗豆大的明珠,明珠上又缀着一串碎玉镶就的璎珞饰物,不住地沙沙作响。

众长寿刀派弟子纷纷大骂:“臭不要脸,以多欺少吗?”“四个打一个,算什么好汉?”欧阳达嘿嘿冷笑:“老子们最喜欢以强凌弱,以众敌寡,有什么不妥?”长剑一晃,左手捏个剑诀,姿势煞是好看,斜斜刺向班浩。另三人两剑一棍,同时往班浩上下攻来。

班浩凝神闪让,听到方宝兰在一旁着急道:“班公子,小心!”又听谢长有大声道:“他们以多打少,大家快上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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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黑道——快意恩仇录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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