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大凤是下午去磨面,按说应该早磨完了,可直到现在还未回来,饭也没吃,大凤妈着急带着小弟去找大凤。

王强生赶到水磨,大凤正扛起沉甸甸的袋子往磨盘上倒粮食,王强生急忙上前,接过粮袋“我来,我来。”爱怜地看着大凤“你咋不吭一声,这么多粮食,你怎么背来的?”

大凤擦擦额头的汗“没事,我能背动。哎,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王强生将方才的情景讲给大凤,特别说到了大凤妈“我第一次听她直接跟我说话,当时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呀,我也觉得我妈最近似乎是有点清醒了。”大凤讲起她爸去世后的一些情况:

“我爸去世的那天,一直瞒着没告诉妈,可我能看出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坐卧不宁。那天还特意给爸抄了几个鸡蛋,烙了两张饼,将酒瓶摆在桌子上,一直等爸回来。到晚上爸也没回来,妈突然问我‘人呢’?我实在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一瞬间,妈似乎明白了一切,一屁股坐到炕上,那一夜,我陪着妈,妈彻夜未眠。第二天早晨妈起得特别早,梳洗的时间比平时长得多,特意换上干净衣服,然后指指窑外,意思是让我跟她一块出去,我立刻想到她是想去看我爸,便问‘去看我爸’,妈点点头。我爸当时被放在村东头的一孔废弃的窑洞里,等待县公丨安丨局做结论。我妈见到爸时,神情虽然木然,但我能看出,她还是有意识的。尤其令我惊异的是妈竟用手擦眼睛,似乎是在擦眼泪。小弟见到爸,哭喊着叫爸爸,我妈拉开小弟,抱入怀中,手轻轻拍着小弟的后背,似乎在安慰小弟。回来后,妈执意要让我去给爸送床被子。她哪里知道爸……从此已不知热冷。”大凤擦擦眼角的泪水“从那以后,我妈似乎有点清醒了,说起来,你可能都不相信,”大凤一脸神秘。

“怎么啦?”王强生问。

“今天下午,我来的时候,我妈拉住我,指指外面,我以为妈说天凉,多穿点衣服,我说‘不冷’,妈还是指外面,我突然想到,是不是我妈让我找你帮忙磨面,便说‘找强生?’我妈竟然点点头,你说……这……”

“好事,这绝对是好事。”王强生一脸严肃“我估计,这就是医学上所说的间歇性,也许在某一个瞬间,她恢复了常态。”

“哎哟,快!”大凤一回头,磨盘上已没了粮食,磨盘在干磨,王强生急忙扛起粮食往磨盘上倒,边倒边说“大凤,以后这样的活可别一个人干,别人会说闲话的。”“说什么闲话?”大凤问。

“说……说王强生不会疼媳妇!哎,对了,”王强生看着大凤“明天给你家砍柴呀,今天我给石锁请了假,明天下午不上工。”洪大贵去世后石锁升为三小队队长。

第二天中午,王强生下工刚进门,大凤弟来了“强生哥,我妈叫你吃饭。”大凤妈听说下午要进山砍柴,中午特意橄了“哨子面”。王强生进屋,面已摆在桌子上。大凤妈吃饭从来不上桌,一个人在灶房吃。小弟殷勤地又是拿蒜,又是拿醋瓶子。吃完饭,大凤拿出两个小布袋给王强生。“这是啥?”王强生不知何物。“昨晚我给你缝的,你自己看。”王强生接过小布袋,一只布袋里装着烟叶,另一只布袋装着一把火镰、火石和引火棉。

“看你一天抽烟老忘带火柴,还不如用火镰,系到腰里,想啥时间用,就啥时间用。”王强生知道这火镰是洪大贵的,当即卷一枝烟,用火镰取火,还真好使,两下就把棉絮点着,一吹,火苗燃起。

洪大贵活着的时候,窑门前的柴草堆得象小山,有柏树枝、蒿杆、硬条木。石门有一俗话:日子好不好,看看门前草,这个“草”指柴草。洪大贵去世后,柴草堆一天天减少。山里的规矩女的从不砍柴,可大凤还是准备进山。按理说,她完全可以请王强生帮忙,可大凤就这么倔,绝不开口。

王强生了解大凤的心思,更清楚大凤的性格,对于这个家,他是负有责任的。

砍柴的难度不在“砍”,而在“捆”。只要斧子锋利,进山遍地都是柴草,随便砍几下就是一大堆,可要将这些枝径缠绕的柴草捆成捆,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可这,正是王强生的长项。王强生跟洪大贵第二次进山砍柴,柴捆已捆得像摸像样,如今,几经历练,捆出的柴捆近乎“艺术品”——上大下小,成狭长梯形,枝条排列整齐,薄厚均匀,特别是捆柴草的藤条很有讲究,别人都喜欢用粗藤条,可王强生偏偏用细藤条,有时寻找合适藤条的时间比砍柴的时间还长。别人是上、中、下扎三道藤条,王强生最少扎五道,正面的结扎处随手一扎,结口酷似蝴蝶结。

曾有人做过试验,同样重量的一捆柴,背王强生捆的下山,柴和身体浑然一体,不打脚跟,更不会头重脚轻,明显省力。

此刻,摆在大凤面前的正是一大一小两件“艺术品”,尤其是给大凤捆的那捆,全部是又细又长的枝条,紧紧凑凑,整整齐齐。

“休息一会,咱就下山。”王强生拿出火镰,打着火,点罢烟,深吸一口“真舒服!”

“强生,快灭火!”大凤一指王强生身后,原来方才王强生点着烟后顺手将引火的棉絮扔在地上,将路边的干柴草引着。

王强生一脚将火踏灭“这草这么容易起火。”

“这种草特别容易起火,我爸有时没引火棉,就找这种草,见火星就起火。走吧,天快黑了。”

“大凤,你明天还去学校不?”王强生快下山的时候问大凤,他听说周滢已经痊愈,准备明天去学校。

“不去了,明天周滢去”。

周滢病后,大凤又当了“临时老师”。这次没人给她做工作,是她主动给周滢帮忙。

第二天早晨,周滢一出门,碰见天嶂。天嶂听说周滢今天去学校,不放心,一早赶过来“姐,行不行?不行再休息几天。”“没事,姐好了,这都快半个月了,放心吧。”天嶂一直把周滢送出村。

下午没课,周滢正在办公室备课,郑丰年一推门像幽灵一样站在周滢面前,周滢一下子紧张地站起来“书记,你……有事?”“没事,听说你今天来了,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了?”“好了……好……了”周滢语无伦次。

“我是顺便来通知你,一会到大队部,有人找你谈话。”郑丰年平静如水。

“谁?!谈……谈什么话?”周滢惊恐万状。

郑丰年淡淡一笑“别紧张,是公社李书记想了解咱们学校情况。”然后压低声音,凑到周滢跟“跟案子没关系。好了我先走了,在大队部等你,咱们……不见不散。”

李书记找我?了解学校情况?会不会是借了解情况跟我谈案子的事?周滢脑子乱的理不出头绪。对!一定是,郑丰年不是说过,李书记想息事宁人,说不定还能从李书记那儿探听点消息。

当周滢推开大队部门的时候,愣住了,屋里只有郑丰年一个人。

“李……李书记没在?”周滢一脸恐慌。

“李书记有急事,等不及,刚走,”郑丰年起身将房门关好“你坐。”

“那……我先走……走了。”周滢转身开门。

郑丰年一把按住门“你急什么!”说着将周滢让到椅子上坐下,不紧不慢地说“李书记走时给你留了样东西,让我务必转交给你。”说罢打开抽屉,取出一张纸放在周滢面前。

周滢顿时脸色刹白。

摆在面前的正是自己写的“情况说明”。

“书记……你这是?”周滢更加慌乱“你这是……啥意思?”

“我要是把这张纸交出去,”郑丰年目露凶光“后果你……应该清楚!”

“书记,你……你不能冤枉我。”

“冤枉?咋叫冤枉你?”

“那天,你……你也看到,我没有推洪大贵,是洪大贵自己扑个空,坠下崖的,这……你是可以证明的。”

周滢在微微发抖。

“是,我可以证明,”郑丰年抓住周滢手,抚摸着“但我同样可以证明,是你把洪大贵推下山的!”

“是……是他扑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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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不流泪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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