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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脸差役将这暗娼拽下炕,顺手摸了一把。暗娼不敢反抗,浑身颤抖给那男人穿衣服。

她给男人穿上裤衩、套上棉裤、系好裤带,棉袄却穿不上。因为双臂背后都被绳子绑一起,无法穿衣服。

女人眼睛望向几个差役求助,他们却看着她的裸体奸笑,没有松绑的意思。最后几人将就着把棉袄给男人披上,扣上扣,又用绳子系好。

这样一来,好歹也算穿上衣服了。几个差役收敛笑容,押人外走。走时李宝奎冲其中一差衙使了眼色,看看他,又看看她,便出了屋。

李宝奎的眼睛像一只牵线的金梭,把他和她的目光连续在一起。那差役涎笑着走到炕边,温香软玉抱满怀,并从兜里掏出十块银元。那女人脸上泛起了笑容:“死鬼,好悬让你们吓死!”

李宝奎抓到人后,眉毛向上一挑,眼里绿水欢腾,莲花竞放,眼角也布满了朝霞般的色彩。

他一生的得意被这一刻渲染透了:妈拉巴子,兴凯湖你们这帮山贼胡子流氓土匪,胡作非为,倒行逆施,先让你们过个好年吧。年后,看不把你们给剿了!

难怪李宝奎又高兴又得意,因为今晚抓到的人是胡子,而且还是谢文东的手下。

李宝奎一直渴望剿匪灭寇,给自家报仇是小事,自己能借此飞黄腾达才是最大的事。但自己人微言轻,更不了解胡子大本营的底细,所以一直不能行动。

李宝奎感觉自己运气极佳,想啥来啥,这胡子竟自己送上门来,看来谢文东想不死都难。

这被抓住的胡子真名叫张秀怀,因为最爱白话吹牛逼,大嘴张开能塞进去一个拳头,人送外号张大嘴。

张大嘴原是一名“滚友”(专靠虚伪、胡混过活的人)。因为他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老婆跟别人跑了,给他留下一个儿子,和他老母亲相依为命。他无力抚养一老一小,便上山入匪。

最近,老太太有病了,便托人带信儿。张大嘴向谢文东请假,谢文东批准并拨二十块银元,张大嘴千恩万谢离开。

到家后,请了郎中看病抓药,老太太的病逐渐好转。张大嘴放下心来,给一老一小留下生活费,然后再次离家。

当大脑袋狂乱冲动的时候,小脑袋就特别享受欢快;当大脑袋清醒精明的时候,小脑袋就不见得也能酣畅淋漓了。

上山前,贪花好色的张大嘴想:“身为土匪,天天刀口舔血。自己能活到现在都是赚下的,往后活的越多就赚的越多。需想法儿尽情尽兴地快活一把,说不定哪一天了,也就完了,也就够了!”便动了找暗娼的色心。

时缝乱世,生计艰难,不少年轻女孩做了皮肉营生。张大嘴身怀偷香窃玉本事,经过引诱和挑逗,很快在密山县城边找到暗娼。

这暗娼叫赵海燕,很年轻,长相非常一般。但一身媚骨,一身浪肉,涂脂抹粉,眼波流动,搔首弄姿,**功夫极是厉害。竟把惯于勾三搭四的张大嘴弄得红尘颠倒、乐不思蜀,连续三天纵情狂欢,同炕共枕,携赴巫山。

酒气财色四面墙,不是神仙跳不出。张大嘴白天去城里听戏,晚上回来嘿咻。

第四天晚上,张大嘴喝高了,大嘴一张,喋喋不休白话起来,尽说些车轱辘(絮叨)话,吹嘘起如何砸买卖、抢富户、绑肉票…

但张大嘴不知道这破鞋本来好吃懒做,心地不善,嘴怪心坏,只可当做炕上的玩物,不可与她心贴心。

赵海燕初始以为开玩笑,摇头不信:你小子就是能吹着唠(说大话),每天不快嗒快嗒嘴,你就难受是不是?简直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

张大嘴急了,活像个急色鬼。自包袱中拿出一件东西,赫然是王八盒子。乌黑的枪身让这破鞋花容失色,终于信了!

事有凑巧,李宝奎手下一差役与赵海燕相好,常有来往。这天晚上过来寻欢作乐,见屋里有人,便在院外模仿风*放浪的猫叫声,将她引出来。这破鞋神秘兮兮向他介绍了屋里喝酒的男人来历。

这差役一听,心不禁为之狂喜地跳动了一下,晓得立功升官的机会来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差役当下与破鞋约定,晚上院门插好,房屋留门不上栓,好进去拿人。

这破鞋初始不想招惹是非恩怨,差役软硬兼施,恩威并施道:若不照做,便是通匪,日后被发现知情不报,少不得牢狱之苦,再说自己抓人时,大可装作不知。

最后,这差役用旧情许诺:日后发达了,定将她娶进门,再不做这皮肉生意。

从良是天下风尘女子的最大愿望。这赵海燕终于被说动心,答允照计而行。差役立即飞奔报告给上司李宝奎。

李宝奎欣喜若狂,捧腹笑得前仰后合,笑态甚狂,笑意极疯。马上安排人手去抓捕。

此趟顺利逮到胡子,为防止走漏风声,李宝奎没有将人押送大牢,而是关进一处偏僻院子里拷问。

张大嘴眼神虚弱,显然是房事过度,他急赤白脸地问:“嘎哈抓俺?俺犯啥法了?”

差役大骂道:“操你吗的,还是乖乖的说出来吧,装什么蒜呢?”

张大嘴回道:“小人既不会装葱,也不会装蒜,小人只是个打柴的樵夫!”

差役气得鼻子出气:“好,好,好!

见张大嘴如此狡辩,李宝奎下令动刑,任其严刑拷打,张大嘴就是不承认自己是胡子。

直至被扒光衣服,绑在院中大树上,冻得直打哆嗦,鼻涕哗哗流,他依然不发一言。

他知道是赵海燕出卖了他,只觉这破鞋寡情绝义,世间少有。

差役们见逼问不出口供,一筹莫展,都拿眼望向李宝奎。李宝奎眼珠一转,将赵海燕请来,得知胡子此行是为了给老妈看病。

李宝奎啊哈一声,有了办法,立即派人将胡子的母亲儿子一起押到这院里房间,软禁起来。

李宝奎给张大嘴穿上衣服,不再拷打讯问,只笑眯眯地请他看看母亲和儿子。

张大嘴立时乱了阵脚,唯恐亲人因自己丧命。

老妈丧命不要紧,那么大岁数了,也够本了,死了就死了吧!

可儿子毕竟还小,还要娶妻生子,还得传宗接代,被李宝奎杀死可就绝了后了,也就没人给自己临终送丧磕头烧纸钱啦!

张大嘴服软,自然招了。

张大嘴竹筒子倒豆,一五一十将胡子窝情况说出来。李宝奎摸清底细后,给了一大笔活动经费,定了暗中联络的方法。最后特意嘱咐其娘儿都在自己手上,会派人好生照看,吃好喝好,绝不怠慢。

张大嘴被打中七寸,只好成了李宝奎的水线子(卧底、内奸)。

62

安排完所有事情,已是腊月二十九。李宝奎急忙花高价雇大马车匆匆回村,车里装了很多别人送给他的礼品。

这下,他可以回家过个踏实的年了。

腊月二十三小年开始到正月十五,是滴答河屯人最全的时候。外出打猎的挖参的采药的人都回来了,小村显得热闹许多。家家户户烟囱都冒着或浓或淡的烟气,年味儿越发重了。

肥姐在家熬肉皮冻,心不在焉地做着。她惦记着老公出去多日未回,不免有些担心,但手上并不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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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河传奇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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