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巴士书屋说: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听完幸雪讲述,郝大娘老两口唏嘘不已,为幸雪刚强而折服。

老话说得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话应该倒过来,辛宝宝从不曾想到,自己这辈子会有幸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就是死在监狱里也值得。

他感动得热泪盈眶,心中充满着幸福和感激,说:“俺以后粉身碎骨,也报不了你的大恩。”

幸雪的左手慢慢翻转,将辛宝宝的手握住了,接口道:“有一个人敬重你、感激你、愿意永永远远、生生世世、陪在你身边,和你一同白头到老。那个人就是俺!”说得诚挚无比。

这几句话,真情流露,恩义缠绵,大有宁为郎断魂的气概。

辛宝宝只觉一生之中,实以这一刻光阴最是难得,全身都暖烘烘地,一颗心却又如在云端飘浮,但愿天长地久,永恒如此。

39

弱弱最近身体大不舒服,是从连生两个孩子,落下产后风的毛病。

她在生完儿子第二年,又坐月子了。因为有了第一次,她对生孩子坐月子既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苦,甚至完全能够准确把握临产的时日。所以她挺着大肚子,照样做家务。

那天她推着磨盘磨玉米,腹部猛然一坠,她疼得几乎从磨盘跌下来。当眼睛周围的黑雾消散重新复明以后,她已经感觉到裤裆里有热烘烘的东西在蠕动。

她反而更镇静,双手托着裤裆,缓缓走过庭院。跨过门坎,她再也忍不住了,干脆解开裤带坐到地上,一团血肉旮沓掉在裤裆里。

她低下头噙住血腥的脐带狠劲咬了几下,断了。她掏了掏孩子口里的粘液,孩子随之发出“哇”地一声哭叫。

刚才咬断脐带时,她已经发现不带把。她把女儿身上的血污用裤子擦拭干净,裹进自己的大襟里爬上炕去。用早已备置停当的小布单把孩子包裹起来,用布条捆了三匝,塞进被窝。

她擦了擦自己腹上腿上和手上的血污,从容地溜进被窝,这才觉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了。

当时甄有财下地干活去了,等他回家的时候,只见屋脚地上一片血污一股腥气,大吃一惊。

他摇醒她问怎么回事,她眼也不睁手也不抬只是说:“快烧炕。”

他扯来木柴点着火就烧起来。青烟弥漫,弱弱呛得咳嗽起来,说:“渴!”

他又钻到灶房烧了一碗开水,端到外面凉了一会,这才给她端来。

弱弱嘴唇不离碗沿一气饮尽,感动得流下眼泪,这是她进这个家以后男人第一次为她烧水端水。

她缓过一口气来,就忍不住告诉他:“是个女孩!”甄有财说:“很好,一子一女,好事成双嘛!”

甄有财心情欢畅,记起这些年来自己从来没好好待媳妇,熬尽诸般苦楚,常对她无理发怒、非打即骂,可是她对自己一往情深,为自己生下一双儿女。这时忽觉委屈了媳妇多年,心里很是歉然,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她手。

弱弱受宠若惊,只觉眼前朦胧一片,原来泪水涌入了眼眶。

甄有财见自己只露了这一丁点儿柔情,她便感激万分,可见以往实在对她过份冷淡,向她又是微微一笑。

从辛宝宝家探望回来后,弱弱总是浑身酸疼、头晕目眩,一天比一天严重。

这天早上,弱弱迷迷糊糊醒来,但觉胸口烦恶,全身气血倒转,说不出的难受。

过了良久,她神智渐复,只觉身子似乎在一只大火炉中烧烤,忍不住呻*出声,躺在炕上起不来。

幸雪听说后,来到甄有财家。掀开棉帷,走进屋去,只见弱弱面如黄蜡,形销骨立,半睡半醒,双目微睁。

幸雪走近两步,见她脸上肌肤便如透明一般,淡黄的肌肉下现出一条条青筋,似乎可见到血管中血液隐隐流动。

屋中寂静无声,风息全无,好像她体内鲜血正在一滴滴的凝结成膏,她呼出来的气息,呼出一口便少了一口。

幸雪在弱弱的身旁坐下来,拉过弱弱的手,紧紧地握着。那只手轻得就像一片干树叶似的,简直无法使人相信一个人的手会是那么干燥,那么轻,真没法相信这样一只手里面还有血液在流动。

幸雪将弱弱扶起,半坐半躺的靠枕垫之上,柔声说道:“姐姐,听到你生了病,俺煲了汤给你喝。”

弱弱胸口一热,眼泪险些夺眶而出,说道:“好妹妹,你来看俺,俺、俺………”说到这里,心情激动,说话哽咽,转过头去擦了擦眼泪。

幸雪从饭篮中取出一碗参汤,道:“这是人参熬的参汤,对身子大有补益,快喝了罢。”

弱弱心下感激,端起碗时右手微颤,竟将参汤泼了少许出来。幸雪便伸手接过喂她。

热泪从弱弱眼中滚出,嘴巴痉挛着,每吃一勺参汤她就滚出一串泪珠。她心中聚集着感激幸雪的千言万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弱弱叹了口气,道:“俺这一病,也不知………”说到这里,一口气提不上来,咳喘不止。

幸雪放下参汤,轻轻替她捶背,说道:“你累了,睡一会儿,以后病好慢慢再说不迟。”

弱弱又叹了口气,服从地道:“不错,俺真的累啦!”

弱弱这一倒,甄有财开始还耐心细致地伺候她,可时日长了,家务活干多了,就不耐烦了,脸色难看了,做起活计摔摔打打。

弱弱极想起来做家务,可病不由她,又想作呕,又想吐血,心里连珠价只是叫苦:“糟了,糟了!”

昨天晚上,弱弱咳嗽不已,把甄有财吵得头都大了,训斥她:“别咳嗽了,赶紧死眼(闭眼),睡着就好了!”

弱弱想出声抗辩,苦在开口不得,小腹间便突然剧痛,恰如一柄利刃插进了肚中,登时哇哇几声,鲜血狂喷,立时晕去。

甄有财这才慌了神,立即起身请张神医。他唯利是图、爱财如命,虽对弱弱态度大有好转,但就是舍不得花钱看病,只寻思多休息就好了。

上次为了赎回儿子,破了一大笔财,让他心疼得到现在也没缓过来。眼下弱弱吐血晕去,不得不破财了,他气急败坏地出了门。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弱弱终于头脑间突然清凉了一阵,醒来想张嘴大叫,却呼唤不出半点声音。一股鲜血又从嘴里溢出,歪了下头,昏迷过去。

此后弱弱一直在昏迷之中,身子一时冷,一时热。那股冷气不断在四肢百骇间来回游走,有时更有数股热气出来,与冷气相互冲突激荡,越发的难熬。

张神医刚脱衣上炕,准备和媳妇行鱼**欢,就听得甄有财焦急的声音敲门,破坏了男女狂欢大计。

张神医不敢怠慢,忙起身穿衣下地,拿了药箱。医者仁心,人病不由己,不能挑时间,必须以最快速度赶到,不能耽搁病情。

张神医见弱弱气若游丝,伸手搭脉搏,翻看眼睑,将甄有财叫到屋外,脸色一沉,歉然道:“不行了,你老婆挺不过明天,治不了啦………哎………要是早点让俺看,也许………”

张神医意识到多说无益,便住口。随即又想起重要事情,补充道:“你预备后事吧!”说完冲甄有财拱拱手,告了个罪,摇头回家了。他没有收诊金,这钱不收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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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河传奇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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