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解开金链,拿掉肚兜,恣意爱抚着那腻滑丰盈的小腹,逐寸挑逗着充满弹跳力的嫩肤,任何地方都不遗漏。
知府心里赞叹,真是恨不得含在嘴里亲热着的好宝贝啊,细腻柔滑的皮肤,柔软苗条的腰肢,丰满翘挺的酥胸,弹性十足的美臀。
樊冰冰娇躯款摆,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速,口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
一时间春色无边。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两人相拥而卧,体肢交缠。最后两个人瘫痪似的躺在炕上,两颗心脏狂奔似的激烈地跳动着。
云雨过后,樊冰冰身体入怀,凑在他耳下道:“俺求你一件事!”
知府心神一荡:“什么事?”
樊冰冰故意皱起眉头,撅起小嘴,谎称自家有个远亲遭难,将来龙去脉讲了一番。
她越说越低,知府只觉她声音腻中带涩,软洋洋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听在耳中当真是荡气回肠,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
知府知道这事,也是他批准李宝奎带人抓的。其实辛宝宝这事可大可小,往大了说便是通匪的死罪,往小了说就是受胡子要挟送东西。
想到这里,知府俯首沉思:“至于八岁的黄毛为匪,是胡子强掳上山的,这么小的孩子也算山贼,只能把人笑死!”
樊冰冰低声讲完,轻叹一声,抬头向知府投来既充满忧伤又饱含柔情、令人销魂蚀骨的一瞥,柔声道:“大人,你就把人当屁给放了吧!”
火光映照之下,樊冰冰娇脸如花,低语央求,知府立刻就酥了骨头麻了筋,满口应承。
樊冰冰见知府答应放人,心花怒放,开心得不得了。哈哈!剩下一半的银元和金条又要到手了!
她乐得一屁股坐到知府大腿间,撒娇地扭动着,媚态横生。
知府眼花缭乱下,忍不住抄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脸蛋亲了一囗。
樊冰冰又展开温柔手段和浑身风流解数,俏脸红晕上颊,秀目放光,小囗张了开来,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点。
知府呼吸一窒,下身登时如怒海中的虬龙猛然抬头一般,怒狰而起,眼中尽是欲火。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身下,狠狠地吻着那粉唇,尽情地吮吸着清凉甘甜的津液,舌头在那温暖湿热处来回游荡,互相缠绕,抵死缠绵,感受着彼此。
缠绵了个多时辰,说不尽的郎情妹意。她气息奄奄,他呼哧呼哧,两个人都再次享受到了疯狂的高丨潮丨,抵达前所未有的顶峰。
仿佛是从山上面缓缓坠落下来,四周白雪皑皑,两个人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销魂蚀骨、轻得像是白纸,随风飘落,正在回归大地。
次日,知府便下令放人。也该着辛宝宝命大,牢头正准备结束他的命,手令来了,牢头不敢违抗,悻悻地收了手。可辛宝宝也只剩一口气儿了。
这便是官大一级压死人,有权势的人放个屁来,都是香的道理。
樊冰冰派人将幸雪接到这里,就是为了那一半金银钱财。她故意诉苦救人的具体事情,上下打点,花费不少,前面的钱花光了。
幸雪忙不迭地将一百块银元和一根小金条全部奉上,心情却也忐忑不安,担心不够。
樊冰冰心里又是一阵大喜,借口去打点其他人,将钱收起,中午时分再派人去通知她到监狱领人,幸雪千恩万谢回去了。
樊冰冰没有食言,中午果然来人,请幸雪前往监狱接人。幸雪欢喜得差点把来人搂着亲上两口,她连忙赏钱感谢来人跑腿。
幸雪向冷面西施道别时,掏出五个银元,给冷面西施施了深深万福,柔情至深道:“你待俺真好,没你帮忙,俺救不出男人。俺和男人这就直接回家,但你的恩情俺不知怎样报答才是?眼下没什么钱了,你别嫌少,大恩大德日后再报!”
冷面西施坚决不收。幸雪对自己的一番情意,诚挚深切,令人感动,突然之间,内心涌起一阵惆怅,一阵酸楚。
可幸雪执拗,非要冷面西施收下银元,显是酬谢高义之意。
冷面西施大为心折,心下感动,握住她手,告别的话再三说,直送至老远,方始分手。
因为情无尽,意无尽。
幸雪恋恋不舍地离开冷面西施,雀跃着去接亲爱的情郎。当她接到了人——只剩一口气的辛宝宝,心痛如绞,几乎昏厥过去。
把辛宝宝架出来的两个牢差并不马上交人,恣得就像天上掉下烧鸡来,一个个挤眉弄眼涎笑,嘴里甜得像吐蜜一样:“您看,一班弟兄们,天天看着你家男人,瘦得都像扁担钩子一样了,是不是给俩钱买酒肉啊?”
幸雪强颜欢笑,将剩余的几个银元全掏出来,放到牢差手里。牢差嫌少,幸雪毫不犹豫将手上戴的金戒指摘下。
两个牢差一看那金戒指,凶巴巴的脸,顿时成了一朵花。两人一躬到底,二躬到底,三躬也到底,嘴里连珠屁似的喊叫着: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幸雪冲牢差撇撇嘴,没再跟他们搭腔。
原来辛宝宝是下死令关死为止,牢差半点油水捞不着,而今居然能捞到好处——银和金。牢差高兴地将辛宝宝交给幸雪,并巴结着帮她给辛宝宝穿上棉衣棉裤,并戴好棉帽子。
钱这东西真是万人迷,鬼都能为它推磨,何况人。
幸雪此时已身无分文,但她是个性格刚强和有主见的女人,刚从冷面西施那里出来,断然不能再回去。
她一股拗劲上来,竟背起辛宝宝往家走。
蜂蜜山府离滴答河屯路程有多远?幸雪根本不去想,只想把辛宝宝背回家。
她一路背着辛宝宝,实在累得坚持不住了,但是夫妻之间的深厚的情感,却像一种无比神奇的力量在支持着她。
她也不歇脚,只稍微喘了两口气,便立刻背起辛宝宝,继续前行、前行………
在崎岖艰苦的人生旅途上,有谁能找到歇脚处?
有时你就算能找到,也没法子歇下来,因为你后面有根鞭子在抽着你。
生活的本身就是根鞭子,责任、荣誉、事业、家庭的负担、儿女的衣食、未来的保障……都像鞭子般在后面抽着你。
你怎么能歇下来?
幸雪虽然身为女人,却是铁打的,冰雪、严寒、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她屈服。
没有任何是能令她屈服!
路上来来往往的马车,有一个好心的车夫见幸雪艰难,怜悯心大起,请幸雪夫妇上马车,一直捎到鸡冠山子屯(今鸡冠区)三岔口停下。
三岔口一条道是鸡冠山子屯,一条道通往滴答河,另一条道通往梨树镇。
在此别过,车夫回自己的家乡梨树镇。可鸡冠山子屯离滴答河屯还有二十来里,就得靠自己走了。幸雪对车夫谢了又谢,便背起辛宝宝回家。
幸雪去接辛宝宝时,身上未带干粮,以绝强的意志驱策疲倦的心身,连坐马车加上步行用了一天一夜才回村,到家又累又饿,便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