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对呀,这个女人说,这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如果说是,处理完了,也就完事了,何必节外生枝呢?”董礼问。
“这个女人是害怕了,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她不承认这具尸体是她丈夫的,丨警丨察就得复原,证明是,案子是要讲证据的,这个男人拖四年,以意念改变了身体,就在等着通灵人帮他。”费莹说。
“你的意思是,她做得天衣无缝,丨警丨察肯定是查不到的,她要亲眼看到尸炼了,才心安,而且嫁祸于人,也是她做的?”董礼问。
“具体的问丨警丨察。”费莹不再解释。
“可是没有证据,丨警丨察也不能相信。”唐曼说。
“这个人的意念很强烈,他会把某种物质形成一个视频,但是不会太清楚,也基本上能还原了当时发生的事情。”费莹说。
“开玩笑。”董礼不相信。
“人由意而生,由念而存,身体不过就是一个借体,说存在,并不存在,不存在还在,就是这样的。”费莹说。
董礼说:“好了,别跟我说这个,我不懂。”
“费莹,那形成的视频会在什么地方呢?”唐曼问。
“尸体一直放到了火葬场,火葬场中的某一台电脑上,不常用的。”费莹说。
唐曼点头,喝酒。
十点多,唐曼回了宅子。
通灵,意散念无,可以复原,明天复原再看看。
那个男人的妻子是一个很柔弱的女人,怎么会杀掉这个男人呢?
唐曼也不去想了。
第二天,去火葬场和董礼复原。
四个小时,恢复了,确实是那个女人丈夫的脸,这个一点问题也没有。
消毒之后,董礼说,有一间办公室,一直闲着。
去那间办公室,打开,进去,把办公室上的电脑打开,屏幕上有一个文件,竟然动了几下。
打开,真是视频,十分的不清楚,还有条纹,但是看了几遍,也看明白了。
男人被搅拌机给搅死的,女人并不在场女,男人旁边站着一个老头,应该是那个女人的丈夫,又出现画面,搅拌机开动了,另一个画面,就是男人的妻子在屋子里通了电,男人是在修搅拌机。
所有的一切,都安排得就是一场意外。
董礼给那边打了电话。
过来四个人,看复原的尸体。
“是这个男人,案子怎么定性?”董礼问。
“什么?人都抓住了,是死者的邻居,当时在现场有这个人的脚印,外面的电闸上也有这个人的手印,这个人也承认了。”丨警丨察说。
唐曼愣住了,董礼也有点发懵。
去办公室,董礼让他们看了视频。
他们看完,分析着,视频上的时间不对,是两个月前的视频,这和当时案发现场也对不上,当时他家的院子里有一棵树,而这视频中没有,就是说,这是假的。
唐曼和董礼也奇怪了。
“那身体可不对,身高,还有脚趾。”董礼说。
“我们也奇怪这件事情,但是dna是同相的,这个是科学的,家属一直也是不承认,这是一个谜。”丨警丨察说。
董礼想说什么,唐曼摇了一下头,就费莹所说的,尸变,阻止炼化,让意念一直存在,形成了这个视频,可是视频也不对。
丨警丨察走后,董礼给费莹打电话,说了视频的事情。
“死者能形成一个视频,已经是不错了,意念达到这个程度就相当的不容易了,环境会有偏差的,但是事实上不会有偏差的。”费莹说。
唐曼起身离开,也不去想这件事情,丨警丨察把视频拿走了,自然会有办法的。
月师师亲自来了,又说六妆的事情。
关于六妆,唐曼也在琢磨着。
月师师也是着急,老板让她来办,她也没办法。
“再等几天。”唐曼说。
月师师走后,罗德里格来了,这个烦人的人。
罗德里格进来,坐下,直接问妆。
“唐教授,六妆我们四组也研究了,上出来了六妆。”罗德里格一直就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罗德里格说妆放在了古街的一个宅子里。
罗德里格后面有一个强大的团队,这个唐曼是清楚的。
六妆的成败,也决定了,国外分院的发展,这让唐曼很生气,那是中国的妆,是中国的文化,岂能成为别人的?
罗德里格的意思是说,让唐曼看妆。
唐曼同意了,过去看妆,六妆,义头颅上的妆。
“这是妆?”唐曼看完问。
唐曼都懵了,这六妆上得花里胡哨的,这罗德里格玩什么心眼?
小宅子不大,但是都换上了现代化的东西。
罗德里格给煮了咖啡,然后拿出一个箱子,摆在唐曼面前。
“什么?”唐曼问。
“打开看看。”罗德里格说。
唐曼没动,罗德里格打开的,一箱子的美元。
唐曼笑起来问:“什么意思?”
“五十万美元。”罗德里格说。
“您高抬我了,我没那个胆子。”唐曼起身走了。
去丁河水那儿喝茶。
董礼跑进来了。
“师父,那案子真是新奇了。”董礼兴奋的坐下,倒茶喝。
唐曼看着董礼,这董礼有的时候就跟孩子一样。
董礼说,丨警丨察把那个意念形成的视频给那个女人看了一小段,那个女人马上就堆了,承认了。
所有的一切都显得离奇,但是丨警丨察也不得不相信,当时女人所发生的事情,正是视频中所发生的。
至于其它的细节,唐曼也不想再问,不想再听。
董礼说,那小巫师还真挺厉害的。
董礼眉飞色舞的讲完,就跑了。
丁河水笑了一下说:“你这个嫂子,有的时候跟一个孩子一样。”
唐曼笑了一下摇头。
唐曼问丁河水费莹的事情。
“日子定下来了,下个月六号。”丁河水说。
唐曼听完,笑了一下说,恭喜,心里有一种失落感。
唐曼呆了一会儿,去了画室。
丁河水这么快就把日子订了下来,也不是想给唐曼找麻烦,那小巫师费莹作起来,也挺吓人的,这也让唐曼的心里放松下来,压力也就没有了。
丁河水的爱,是真爱。
唐曼坐在窗户前,掉了眼泪。
下午休息过后,唐曼去专卖店,给丁河水和费莹买结婚的礼物。
其实,唐曼早就看到了一对戒子,那个时候和竹子在一起,想着结婚的时候,就买那对戒子。
唐曼坐在椅子上,服务员把十几款戒子都摆在那儿。
唐曼把那款对戒子拿起来看,然后戴在手上,看着,眼泪差点不下来。
唐曼把戒子买下来,开车到河边坐着。
丁河水不会再来了,竹子也不可能再来了。
天黑下来,唐曼去董礼那儿。
费莹和董礼在说着什么,马上就要结婚了,如果不是丁河水告诉她,她还不知道。
上楼吃饭,唐曼把戒子给了费莹。
董礼拿过去看,看了半天说:“哼。”
董礼不满。
一对戒子,二十一万。
费莹说:“姐姐破费了。”
其实,费莹心里并不高兴,这么贵重的东西,只能说明,唐曼心里对丁河水的不舍之情,不只是师兄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