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传递?”唐曼问。
“灵呀!通灵,两个灵相通。”冯黛说。
“那怎么通?”唐曼问。
冯黛一愣:“这个你不懂?”
“我只是妆师。”
“及顶的妆师不懂通灵之术?”冯黛笑起来。
唐曼摇头。
“姐姐,可是你感觉到了灵动了,就是说,你可以通灵,但是你不懂方法罢了。”冯黛说。
“那请教冯老师,给讲讲。”唐曼说。
“不在其门,不传其术,我可不怕破了这个规矩,你是鬼市的清金牌,鬼市有这种人。”冯黛说。
这妆师,虽然年纪不大,到是非常的聪明,这种东西,能不学则不学,能不碰则不碰,冯黛怕受到埋怨。
冯黛会不会,唐曼是不清楚,不过听这话的意思,至少是明白的。
唐曼也没有再问冯黛,人家都说了,不在其门,不传其术。
第二天,找费莹,费莹一听,也说出来了,不在其门,不传其术,这就没招儿了。
就得找恩革。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恩革一听,就急了,问她学通灵干什么?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唐曼说了事情。
“你完全可以不做。”恩革说。
确实是,唐曼说不做,拒绝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但是,那董礼就得硬着头皮去做,上面的命令,你不能总舒服着,当场长。
唐曼知道董礼的复原术是没有问题,但是遇到这样的尸体,董礼没办法解决,自己都解决不了。
“肯定不行。”唐曼说。
“你找费莹,巫师玩的就是就是通灵之术。”恩革说。
“不行,费莹说了,不在其门,不教其术。”唐曼说。
“总不能让袁丙风教你这通灵术吧?人家是道推师。”恩革的意思,唐曼明白。
道推师,高于巫师,道推师也看不起巫师。
道推师高于巫师,所走的路,并不是走的巫师之路,巫师只是一个分支。
对于一个道推师来说,是瞧不起的。
“那你出来看看?”唐曼说。
很久没看到恩革了,也不知道鬼市现在怎么样,哈达现在禁止她进去。
“我出去也没有用,再者说,现在我出去很麻烦,你找道推师吧!”恩革挂了电话。
唐曼给道推师袁丙风打电话。
袁丙风犹豫了一下,还是来了。
宅子里喝茶,袁丙风说:“清主,以后小事就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这一生从鬼市出来,都是有定数的。”
“这个我真不知道,对不起。”唐曼说。
“你说事吧?”
唐曼说事,袁丙风听了,皱眉,半天才说:“你找费莹,我打个电话,我得马上回去了。”
袁丙风不等唐曼再说什么,起身匆匆的就走了。
费莹十点多进来了。
唐曼坐在院子里看书喝茶。
“姐姐。”费莹坐下,自己倒茶喝。
“大热天的,把你叫来,辛苦了。”唐曼说。
“哟,姐姐客气上了,我不是不给你面子,我就是想让袁丙风欠我一个人情。”费莹说。
唐曼没有多问,有一些事情,最好别多问,知道得多,死得快。
唐曼笑了一下。
“姐姐,通灵术也不是那么好学的,通窍就是很痛苦的事情,你感觉到灵动了,有这方面的天赋,我不建议你学,我帮你通灵。”费莹说。
费莹是很耗费元神的,这个唐曼不清楚。
“那辛苦妹妹了。”唐曼说。
费莹说晚上过去,站起来,蹦跳着就走了。
唐曼喜欢这种阳光,这种青春,自己也不大,但是已经失去了这种东西,经历得太多,让自己似乎很老了一样。
唐曼在宅子呆了一天。
天黑后,去火葬场,董礼在办公室等着。
进去,董礼问:“师父,有办法了?”
唐曼点了一下头,她让董礼在办公室等着,并没有说原因。
费莹开车进来了,唐曼在窗户那儿看到了,竟然穿着巫袍,对于巫袍,唐曼总是不太喜欢,颜色太杂,还挂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邪恶的东西。
费莹进来了,远看看不清楚,进屋看,这小巫师穿着巫袍竟然有别样的气息,让唐曼到是对巫师有了另外的一种看法了。
“小巫师,穿成这样,有点吓人。”董礼说着,站起来,看费莹。
费莹转了一圈说:“还是挺漂亮的。”
“切,吓人。”董礼又坐下了。
说通灵的事情,费莹说,她搭线通灵,这个死者想说什么,她会知道的,但是有一些是不能说的。
唐曼看到费莹此刻严肃起来,也知道,这通灵并没有自己所想得那么简单。
去停尸厅。
唐曼走在前面,费莹在中间,董礼跟在后面。
进去,掀开尸布,费莹看了一眼尸体说:“这是变尸,这种情况极少出来,这个人活着的时候,肯定是会意念之功,想让自己长高,脚趾也出现了变化,意念很重,通灵会有一些麻烦,他的意念现在并没有散。”
“很麻烦吗?”董礼问。
“一顿海鲜的事儿。”费莹说。
费莹要了一根绊线,系在了死者的左手上,另一面握在她的手里。
那尸体动了,很明显的,能看得到,董礼就很后退,退到了门口的位置。
唐曼看着,有几分钟,费莹的汗就下来了。
十分钟,费莹把黑线松开说:“出去吧!”
出去,费莹说:“半个小时后,海鲜城。”
费莹开车走了,唐曼和董礼消毒后,离开火葬场,海鲜城,原来是辛边的城,现在是别人的了。
人生,其实忙到最后就是一场空。
唐曼心酸。
包间里,费莹说:“那死者就出一个秘密,如果不说,死者是真惨。”
费莹说。
董礼给唐曼倒上酒,喝酒。
“小巫师,人死后,有灵,你可以通灵,就是说,任何的一个灵是吗?”董礼问。
“不敢说任何一个灵,我还没到那个水平。”费莹说。
“这样,你有空帮我通一下灵。”董礼说。
“你是闲的,通灵有那么简单吗?何况通灵对要通灵的人是不好的,就像两个世界的人,你去打扰人家,那会让人家想起太多的事情,很痛苦的。”费莹说。
董礼没有再说,唐曼不知道她要找的人是什么人。
“莹莹说那件事儿。”唐曼说。
“杀他的人就是他的妻子,他妻子和他妻子的父亲合伙制造了一场意外,天衣无缝,这个真是天衣无缝。”费莹说。
确实是,这个案子拖了四年,凶手找到了,但是并不是这个男人的妻子和他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