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河水搂着唐曼,摸着她的头。
“没事了,没事了。”丁河水说。
这一吓一惊的,一冷一热的,真是让人承受不了。
唐曼缓过来了,此刻她是混乱的,吃过药,就睡着了。
丁河水到院子里,给天谟打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天谟并没有因为这一拳头而生气,他觉得自己是活该。
丁河水听完,说了声对不起,就给周萌打电话。
周萌过来了。
周萌进屋,把唐曼叫醒,唐曼这种睡了是因为药物的事情。
唐曼看到周萌,愣了一下,起身去洗漱,化妆,找了一身衣服出来。
“哟,跟我还装上了。”周萌说。
“让你见到我那么不美好的形像,我害怕你不和做朋友了。”唐曼笑了一下。
唐曼说这话,那是内心极度的害怕失去,周萌自然是知道的,自己当医生这么多年了,对这种病情还是了解的。
周萌和唐曼聊天,这聊天就是在看唐曼的病情。
聊了有一个多小时说:“我给你扎一针,睡一觉就没事了,药都不用吃。”
“没骗我?”唐曼说。
“当然。”
周萌给唐曼扎完针说,有事出回去了。
周萌把丁河水叫到一边说:“唐曼的病情,需要人陪着,尤其是你,得要的人,做心理暗示,她没有事情。”
“她到底怎么样呢?”丁河水担心的问。
“水和火,就是双项的,吃药,灭水,抑郁就重了,如果加火,那兴奋又过度了,现在她纠结在了,那个孩子的身上,有一个结,需要时间解开就没事了,明天你带着她去旅游吧,一个月两月的,回来后就没事了。”周萌说完走了。
周萌说得是轻松,但是如果不从这个结中走出来,事情就麻烦了,再结结,结套结,这个人就完全的废了,就彻底的抑郁了,无药可治。
这点丁河水很清楚,自己知道唐曼有过这种病,也查过了不少资料。
第二天,丁河水带着唐曼去旅游了。
丁河水开车,唐曼坐在一边,不说话。
这一切都要慢慢的来。
一路向北,进入内蒙古,一路进了呼伦贝尔大草原。
羊群,马群,唐曼慢慢的也活跃了一些。
晚上在蒙古包休息,吃秘制烤羊排,喝马奶酒……
半夜休息,早晨九点多起来。
唐曼在草地上跑,打滚。
丁河水站在远处看着。
唐曼跑回来。
“哥,我要涉水,前面有一条河。”唐曼说。
那是根河,草原的母亲河。
唐曼开车,在草原上一路狂奔,车三颠三落,唐曼大笑着。
根水边,有几十台车,等着过根河,到那边去。
但是没有人敢下水。
丁河水说:“你敢不?”
唐曼笑了一下,一脚油门就干出去了,把丁河水吓得大叫一声,紧紧的抓着把手,唐曼“哈哈哈……”的大笑着。
就越野而言,唐曼虽然比不上董礼野,但是技术上是没有问题的。
水没过了车盖子,车在缓慢的行驶着,唐曼没有直顶,走了一个斜线,冲了出去。
下车,唐曼看对面的车,有一台车敢过了,后面的就有两台下了水,唐曼兴奋……
丁河水在一边笑了一下,这丫头也有坏心眼,那肯定是想看热闹。
两台车都扔在了河中间,唐曼大笑着。
唐曼说救援,忙得热火朝天的。
唐曼开的是唐人的卡尔曼国王的车,这是唐人挺喜欢的车,限量版的,唐曼说喜欢,唐人直接让唐曼开走了。
救援很轻松,出来看这车,认识的还真没有。
国产的车,一千四百万。
唐曼当初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多少钱。
丁河水查了一下,告诉了唐曼。
唐曼看着丁河水,突然笑起来说:“我哥不知道有多心疼,我很少看他开这车,都放在车库里,限量版的,只有十台。”
“你哥对你这么好,那唐婉呢?这个我有的时候想不明白,那叶军也是太奇怪了,看着是在弄着古董店儿,实际是在弄妆,出了那么多的事情,回家后,应该老实了,可是并没有。”丁河水说。
“唐婉我也是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很少去,她从来没有给过我一个笑脸,我也奇怪。”唐曼说。
“算了,不管那些了,接着野。”
唐曼开车,在草原上飞奔,那蓝天,很少见到。
晚上,在沙漠里扎营,吃饭,喝酒。
半夜看星空,那星星伸手就能摘下来的感觉,这是星河,唐曼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多的星星,跟水河一样的星星。
草原的夜里很冷,唐曼打了一个哆嗦,丁河水搂住唐曼。
“哥,如果生活是这样的多好。”唐曼说。
丁河水没说话,他很清楚,这里的真实生活,并不是这样的,每一个地方的生活,都有着每一个地方的艰辛,旅游,就是看另一个城市的美和纯净。
天亮了,收拾出发,一跟前行……
额尔古纳河的静美,国门的威严,最后一个使鹿民族的质朴,让唐曼完全的就静了下来,心结也随之而散……
二十一天的旅行结束了。
回到宅子,唐曼也完全的稳定下来了。
唐曼在这一路上,也想明白了,自己就是一个妆师,自己的路,这也这么一条路,不停的走下去。
月师师,这个助理,唐曼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来了。
宅子的院子里,喝茶。
“唐教授,扬小丽现在是讲师,讲得确实是不错,名师出高徒。”这月师师玩得手段真是厉害了。
“谢谢月助理,那六妆已经拿走了,您这是……”唐曼知道,肯定是为六妆而来。
唐曼感觉六妆有问题,引术是没有了,但是有问题,说不出来是什么问题。
“六妆是运回去了,可是妆师拆妆后,竟然没有人能再上出来。”月师师说。
“噢,学院也有大妆师,何况还有国外团队的,罗德里格的团队也是很不错的。”唐曼说。
“这个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不懂妆,但是我能看明白,没有能上出来妆的。”月师师说。
“那您是什么意思?”唐曼问。
“还得请您讲妆。”月师师把一个包放下了。
唐曼看了一眼,知道那是钱。
“这样,你给我点时间,最后近我在忙一件事儿,等我忙完了,再找您。”唐曼说。
“这个……老板那边很着急。”月师师说。
“我现在不在学院了。”唐曼说。
“那好,我等您。”月师师很聪明,知道再说下去,会引起唐曼的反感,她起身走。
“把这个包拿走。”唐曼说。
月师师想了一下,拿走了。
唐曼礼貌性的,把月师师送出去。
唐曼回来坐下,想着那六妆,还得上妆。
唐曼去了画室,上六妆,从一妆开始,到六妆,她要找到那种不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