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里格这回不说其它的事情,只说六妆。
那六妆已经被月助理拿回了学院,回去研究就行了。
罗德里格摇头说,那六妆的引术是破了,但是能上这六妆的人,只有唐曼,不管是拆妆,还是解妆,怎么折腾,都不会上出来六妆的,就算是上出来,那也不叫六妆,也不叫勇士之妆。
确实是这样,董礼的妆术,不输那些大化妆师,但是上不出来。
“我也直说,妆术不到,就上不出来妆,自己回去多练习吧!”唐曼说。
唐曼是拒绝的。
“唐小姐,我想,请您吃饭。”罗德里格说。
“对不起,我一会儿有事儿。”唐曼说。
“那改天,不打扰了。”罗德里格突然变得如此绅士,恐怕也是在装人,实则是,这是一个鬼。
董礼又跑来了,也是为六妆的事情,董礼不说,唐曼也明白。
酒菜的摆上,嬉皮笑脸的。
对冯黛董礼是客气的,客气的原因就是想学妆,问妆。
这丫头聪明,有的时候有点世故。
董礼果然又问六妆的事情。
唐曼说:“过一段时间再说。”
关于六妆,唐曼觉得还是有一些问题的,引术不在了,她上六妆的时候,是熟练了,但是总是感觉有什么不对的。
董礼没有再多问,晚上九点多,董礼走了。
冯黛也回自己房间休息。
早晨起来,罗德里格又来了。
唐曼的脑袋都大了,罗德里格就是问妆。
唐曼告诉他,不要再来了。
唐曼离开宅子,去画室。
她坐在那儿,看十板妆,挂在墙上的十板妆。
唐曼看了一会儿,摇头,自己困在了妆里一样,心一不安。
唐曼离开画室,走街,到河边坐着。
东北的七月底,热起来了,河边凉快不少。
半扇门村那孩子的事情,唐曼还是在解决的。
唐曼给天谟打电话,他在家,去天谟的家。
喝茶,聊天,唐曼提到那孩子,天谟就阴下了脸。
“这孩子的怨恨你能解决吗?”唐曼问。
天谟想了半天说:“我一直在努力,怨恨太深了,我也想办法了,但是……”
天谟大概一直没有和唐曼说,原来说是有解决的。
“怨恨不除,这孩子这辈子就在怨恨中,他是痛苦的。”唐曼说。
“确实是,他是我的儿子,他痛苦,其实我更痛苦。”天谟的眼神告诉唐曼,他确实是痛苦的。
唐曼说,她尽量的想办法。
唐曼离开天谟那儿,给费莹打电话,问这件事情。
费莹说,她只能点一下唐曼,至于怎么样,不能说的。
唐曼回宅子,冯黛在院子里弄花草,她喜欢这些东西。
“小黛,过来喝茶。”
坐在院子里,泡上茶,冯黛过来喝茶。
唐曼问道推师袁丙风。
冯黛摇头说,不敢说这些人,这个人太厉害了,谁在背后说他什么,他想知道,马上就能知道。
唐曼笑了一下,没有那么传神的。
唐曼觉得孩子的事情,还得找这个道推师袁丙风。
唐曼找袁丙风,他说明天中午过来,弄点好酒好菜。
袁丙风能出来,唐曼也清楚,清金牌的权力应该是不小的,以前不知道,没用过,现在也明白了。
但是,这会是好事吗?
权力大了,责任也大,那么将来鬼市再有什么事情,唐曼是不是也会牵扯上呢?
第二天,袁丙风来了,唐曼给安排了酒菜。
袁丙风,这个扎瞎自己右眼睛的人,确实是让人感觉到害怕,脾气古怪。
唐曼问了半扇门村那孩子的事情。
“那是天谟的孩子,鬼市第一谋师,算出来鬼市会有退市的这么一天,他提前跑了,可是没有算出来,鬼市会有转市的这一天,也没有算出来,自己的孩子,他自己也弄不了。”袁丙风说。
唐曼听着,袁丙风,道推师。
道推师和谋师是完全不同的,袁丙风玩的是天相,风水,预测之术。
“有什么办法吗?”唐曼问。
“天谟没有办法,是因为有着血脉关系,这种关系让他无法厘清问题出现在了什么地方,就是知道,他也无法下手,这个孩子是你上辈子欠下的债,原本上,这孩子是不能以这种方式来解决,来讨债的,凡是都有一个个例,这个事出来了,你就得处理了。”袁丙风说。
唐曼是想处理,早点处理,她做梦的时候,不只是梦过一次那孩子,哭,邪恶的笑,还叫她妈妈,每一次她都会被惊醒,一身的冷汗。
“天谟解决不了,我能吗?”唐曼问。
袁丙风说:“也不是没办法,怨气就是身体里的一种怨恨之气,有两上解决的办法,一个就是你欠下的债,问这孩子怎么还,一个就是让他的左眼和我的右眼一样,左为不净,所以他能看到上世的事情。”
唐曼选择了第一次,那么就要面对面的和这个孩子接触了,说话。
袁丙风说,这孩子让她还债的方法肯定会是很极端的,恐怕唐曼接受不了。
“我想找这孩子谈谈。”唐曼说。
“那一会儿就去半扇门村吧!”袁丙风说。
吃过饭,去半扇门村,在村口,天谟就站在那儿,似乎在等着他们。
“天谟,你好吧?”袁丙风笑着问。
“你不来我挺好的。”天谟大概也分析出来,他们为何事而来。
进宅子,坐下,天谟茶水都没有泡。
“我想找那孩子聊聊。”唐曼说。
“小曼,这件事我说过了,不用你管,你不要和那孩子说话,就没事儿。”天谟阴着脸。
“天谟,你根本就处理不了,那孩子对唐曼来说,是一个危险,孩子在慢慢的长大,怨恨也变大,你等着控制不了的那一天吗?”袁丙风说。
“那是我的儿子。”天谟说。
这事确实是难以让天谟选择。
“天谟老师,我们想一个办法来解决,不伤害孩子,还把怨恨解除了,让他恢复到正常。”唐曼说。
袁丙风冷笑了一下说:“如果有办法,他早就做了,最后养成祸患之里,恐怕弑父杀母,弑生之父,杀前世之母。”
袁丙风这话让唐曼冒冷汗。
天谟彻底的就火了,站起来了说:“袁丙风,你手伸得太长了,你别以为你是鬼市的道推师,就跟我说东道西的,我现在并不害怕鬼市,也不害怕任何人。”
天谟这样说,其实心里对鬼市还是害怕的,至少对袁丙风还是有顾忌的。
“天谟,你想多了,我没有其它的意思,你也知道,我是轻易不出来的,今天这件事呢,出来我们一起解决。”袁丙风说。
天谟坐下了,半天说:“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可是我是父亲,即使将来有一天,他杀了我,我也没有说可说,因为我的无能。”
袁丙风看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