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这个,对于妆,我也没有兴趣。”天谟说。
唐曼也不好再问了。
聊了一些其它的,吃过饭,唐曼就离开了。
唐曼回研究中心,两点多了。
扬小丽说,邓刚在实妆。
唐曼一愣,进实妆室,都在观屏,邓刚在实妆。
唐曼看着,妆已经进行了三分之一了,唐曼看了一会儿,没戏,和义妆没有分别,这到是让唐曼放心了。
唐曼出来,回办公室,给冯天打电话:“这六妆,国外那边还有什么资料吗?”
“没有,那个团队研究了十二年,一无所获,才把资料给了我们学院。”冯天说。
“那我们恐怕也需要十二年,甚至更久。”唐曼说。
“别,别说十二年了,就是两年,都不成。”冯天说。
“那你来上这妆。”唐曼说。
“好了,晚上我请你们中心的人吃饭,见面再聊。”冯天说。
下班,去董礼那儿。
冯天过来了,急匆匆的,来晚了。
“对不起,来晚了。”冯天坐下。
“辛苦了,冯助理。”唐曼说。
“我不辛苦,辛苦的是你们,开杯。”冯天举杯就干。
在冯天的眼里,恐怕只是把唐曼放在眼里了,其它的人,不过就是一个应付。
冯天这个人牛着呢!在骨子里,不显示出来,唐曼很清楚的。
“我们说六妆的事情……”冯天讲了半天,意思是抓紧弄出六妆来,给祖国争光。
那国外的团队,也是没有停下来。
这个冯天的话,根本就不在乎妆师的死活,要的是妆。
“冯助理,这六妆是野妆,野妆不同意民间妆,民间妆还有禁忌,这个我想会更凶险。”唐曼说。
“确实是,但是从古到今的,多少人为了妆,付出了健康,青春,甚至是生命……”冯天在给这些人讲情操。
唐曼不知道冯天能不能成功,这些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
“我同意冯助理,我申请再次实妆。”一名化妆师说。
邓刚的实妆,根本就没有见效果,还是那样子,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嗯,那就实妆。”冯天说。
唐曼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大家都觉得唐曼是太小心了。
唐曼是不敢不小心,出的事情是太多了。
这名化妆师看唐曼。
“我听冯助理的。”唐曼还能说什么呢?
“那就明天早晨再次实妆,我会到场的。”冯天说。
冯天根本就不懂妆,只是一个管理者。
吃过饭,唐曼去丁河水那儿喝茶。
费莹在。
辛边的死,给费莹打击了一下,这丫头变得更机敏了。
丁河水是一个有温度的男人,女人受伤后,往往就会爱上这种男人。
丁河水的温暖是让人非常舒服的温暖。
“姐姐,喝茶。”费莹说。
“谢谢。”唐曼说。
“姐姐,聊着吧,我找董礼去玩。”费莹走了。
“她总来吗?”唐曼问。
“嗯,有空就过来。”丁河水说。
闲聊的时候,丁河水突然冒出一句话来,把唐曼吓得一哆嗦。
丁河水说要做劫,给半扇门村的那个孩子。
唐曼一哆嗦,这丁河水怎么想的?
丁河水说,那孩子是唐曼的怨,不除,总是要出问题的。
唐曼告诉丁河水,千万不能动,那孩子不能动。
唐曼和天谟有约定,他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说,唐曼也没办法和丁河水说。
“那好,我听你的。”丁河水说。
给那孩子做劫,唐曼本身就不愿意,那孩子是自己上世的孩子,从心里上就接受不了,更何况,那是天谟这世的孩子,得罪天谟,不是好玩的事情,人是善恶一体的,把人逼急了,恶就是生出来了,善为阳,恶为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
第二天上班,冯天就来了,实妆六妆中的一妆。
这一千八百年前的妆,东汉的妆,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故事,真就说不清楚了。
那名化妆师实妆,大家看屏幕,冯天也不想出事儿,但是上面逼得紧。
这妆上了一个多小时结束了,唐曼一直没动,这个妆师也是教授,手法确实是不错,但是依然没有效果,不是资料中的效果。
大家休息,妆师要消毒,洗漱。
妆师出来,去会议室,冯天把视频调出来,进行分步观看,让邓刚讲解。
邓刚讲解的也是有力无力的,这妆邓刚恐怕也是没有少上,但是就出不来效果。
讲得也没有太大意义,冯天摇头。
“大家尽快的把这六妆研究出来。”冯天起身走了。
唐曼看了一眼邓刚说:“今天回去休息吧!”
这六妆,也是让所有的人,头痛。
大家一直在研究这第六妆,没有一点的进展。
天谟打来电话,说去半扇门村。
唐曼开车过去,接天谟去半扇门村,五月的村子,就像复苏的景色一样。
半扇门村有着一种东西,那是什么?说不清楚。
唐曼跟在天谟后面,没有看到那个孩子。
天谟还是进了那个宅子。
进去后,天谟收拾了一下,泡上茶。
“天谟,你是不是感觉有点别扭?”唐曼反正是看着天谟别扭。
“挺别扭的,不只是这张脸的事情,现在是我和这个新的天谟,认识的不同,在博弈,我要把认识达成一个共识,是不是有点意思?”天谟笑了一下。
“我一直奇怪一件事情,你说人的灵魂是不死的,有的为什么不愿意离开呢?在火葬场,那个时候,我遇到过,灵伏在玻璃上,灰色的,淡蓝色的,软软的……”唐曼说着。
“灵魂是高度的存在,脱离身体后,身体是不干净的,离脱好,那是达到了一个纯的高度,他们有的灵魂是不想离开,这里有太多的不舍,但是最终还是都要离开的。”天谟倒茶。
“天谟,你说五弊是不是存在呢?”唐曼问。
“当然,你现在进入五弊了,想逃离,就得成大妆师,你师父牢蕊就是在五弊中,她肯定是不让你碰外妆的,不想你进入五弊的。”天谟说。
确实是,自己的师父牢蕊是不让她学外妆的,但是自己还是学了外妆。
“好了,不说了,我说冬妆,只是说,我不会上妆,你听好了。”天谟说。
“冬妆如冰之寒,夏虫语冬,秋水思暖,春夏秋三妆,为冬妆而备,冬妆为重,以意行妆,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一阴一阳之谓道,阴阳变化,没有变化就会死亡,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春中有夏,夏中有秋,秋中有冬,冬中有夏,任何的变化,都会改变某一妆,春偏夏,春妆就是夏妆,那夏偏春,夏就是春妆,其它的也是这样,那么分析来说,四妆是不分妆的,最后就是一妆,以意而行妆……”天谟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