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年,是东汉时期,纸的寿命是短,但是有这么一句话‘纸寿千年’,就是说,纸的寿命在处理后,可以很久,这纸张是处理过的,这个不用质疑,近年,考古学家,发现了一些书,都是上千年的,保存得还很完好。”丁河水说。
“那就是说这是东汉时期的妆?”唐曼问。
“妆的事情我就不明白了。”丁河水说。
唐曼不再多问,闲聊,费莹说:“姐姐,听说鬼市逆转了。”
“噢,是。”唐曼不想多说。
“嗯,那你这个清金牌又多了保护的人,就不需要我的哥哥来保护你了。”费莹笑着说。
“嗯,以后就不烦我师哥了。”唐曼笑了一下。
又聊了半个小时,唐曼回宅子,看这六妆,一千八百多年前的妆,东汉时期的妆?
文字加上图,唐曼看得很明白,这妆完全就颠覆了唐曼对妆的认识。
这些妆都很烈,烈妆,脸上有刀伤,刀伤竟然出上来了,很刺眼。
这六妆,每一个妆,都是带着怒气,但是有正义之感,正气凌然。
文字讲的是妆的上法,上法根本就是没有章法,随意的上,也没有禁忌,妆出狂,妆出正,妆出杀气……
唐曼看来,研究着,这是战士妆,战场上勇士妆,勇士无禁忌,以正气,杀气,掩禁忌,而不禁忌。
唐曼一下明白了,这是给那些战死的勇士上的妆,这个绝对是。
这六妆改变了唐曼对妆的那种固有的认识,让唐曼也兴奋起来,进工作室,义妆这六妆。
就妆法上,还有各方面,唐曼凭着自己的技术,那绝对不成问题的。
可是,第一妆出来,根本就没有什么正气,也没有什么杀气,软软的一个妆。
唐曼再上,依然是如此,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太晚了,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给大家开会,把这六妆拿出来,让他们研究,说是学院放下的妆。
开完会,邓刚找唐曼。
“小曼,这六妆是什么妆?”邓刚问。
“我也不知道,资料就这么多。”唐曼不想说,不说的原因就是,让他们自己去研究,看看他们的能力。
邓刚走后,唐曼闭上眼睛把昨天的妆想了一下,没想明白。
资料上的妆法并不复杂,虽然不同,可是上出来的妆就是不行。
这也是奇怪了。
邓刚下午也进行了义妆,可是效果竟然和唐曼的一样。
也有其它的化妆师进行了义妆。
唐曼坐在办公室,几个化妆师进来了,跟唐曼说,几个人一起义妆,可是那妆不对。
唐曼到义妆室,看几个化妆师一起上的妆,他们现在知道合作了,这是好事儿。
“我上的妆也是这样的,邓教授也是这样的,问题在什么地方,我也在找,大家一起研究。”唐曼说。
确实是,这种妆出来,软而无力,没有图上的正气,杀气……
唐曼也是觉得奇怪。
他们一直在研究这妆,开了多少次研究会,上了多少次义妆,就是出不来这效果,冯天那边问过两次了,可是没办法。
根本就找不到原因。
这一转眼,七天到了,唐曼正在办公室研究六妆的时候,,董礼进来了。
“师父,有一个死者,出现奇怪的现象。”董礼说。
唐曼想到了恩革所说的,七天还真的就出现了。
唐曼不禁的有些紧张了,恩革知道很多的事情,他只是妆师,恐怕不是他知道的,而是有人告诉他的,这死者是什么人?
唐曼和董礼去看尸体。
那尸体是三十多岁的男人,看着很正常的样子,但是唐曼很快就发现了异常。
停尸厅的冷柜温度是控制在零下七八度,这人送来了一天一夜了,唐曼有些吃惊。
唐曼走近,摸了一下颈动脉,她心里很吃惊。
“马上让运尸工进来,把人抬出去,人没死。”唐曼说。
董礼退了两步,就靠到墙上了。
“这很正常,有的在第三天的时候,快进炉了,还活过来了,你怕什么?”唐曼瞪了董礼一眼。
唐曼让唐礼叫家属。
“没有家属,就他一个人,是邻居们给送来的,煤气中毒,有正常的手续。”董礼说。
“那就等人醒了。”唐曼说。
唐曼回研究中心的办公室,喝茶,她知道,董礼知道怎么处理。
十点多的时候,董礼打来电话,说人醒了,要送医院。
唐曼过去了,看着这个人,脸色铁青,眼睛睁着。
“送医院吧!”唐曼说。
唐曼知道,这个人和天谟有关系。
中午吃过饭,唐曼去医院,在病房里见到了这个人。
床头卡上写着天谟,唐曼真是没有想到,天谟到底玩了什么呢?能逃过鬼市的追杀。
唐曼坐下了。
“你是天谟?”唐曼问。
这个男人点头。
“你没有其它的亲人了?”唐曼问。
“嗯,就我一个人,父母死得早,没有兄弟姐妹,我也没有结婚。”天谟说。
天谟的眼睛就是鬼市谋师的眼睛,其它的不一样了,那眼睛诡异的一闪。
唐曼笑了一下说:“天谟,你是怎么逃过这一劫的?”
“你说什么我不懂。”天谟说。
“哈达说了,你能逃过这一劫,你就可以正常的生活了,不会再追了。”唐曼说。
“那贼孙子,反复无常的。”天谟竟然诡异的笑起来。
“说说,你怎么逃过这一劫的?在鬼市,没有人能逃出十三监的手心的。”唐曼说。
“现在说也无妨了,哈达是真的太狠了点,我死了,竟然让鬼市的断魂手来断魂,三针断魂,那些乌合之众,想弄死我,没那么容易,半扇门村的那个孩子知道吧?”天谟竟然提到了那个孩子。
“当然。”唐曼也是奇怪,提那个孩子干什么呢?
那孩子在天谟死的时候,可是披麻戴孝的,难道……
“那是我的儿子,上世你的孩子。”天谟的话,让唐曼呆住了。
“这怎么讲呢?”唐曼问。
“这孩子,没有忘记上世的事情,上世,他并没有出生,就死掉了,不是自然的死亡,是人为的,他在转间等待的时候,吃垃圾,睡桥洞,冬无棉,夏无衫,十六年之久,他没有忘记自己的上世,就是因为并没有出生,就被害死,造成的,这世成了我的孩子,孩子出生,母亲就死了,就是我的妻子,这孩子想报怨,转间后,依然会受着罪,从小没有母亲……”天谟坐起来,喝了一口水。
天谟用自己的孩子,逃过了鬼市的断魂,他懂得如何让魂再进入另一个人死人的身体里,不受转间之苦,转间也是不确定的,会来到这个间,这个魂再附体,就很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