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把邓刚叫进来。
“邓教授,您自己看妆,看完把妆卸掉,不要让别人看,也不准往外说,我们上过这妆了。”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喝了一会儿茶,就离开了,回别墅。
进门把唐曼吓一跳,费莹缩在沙发上,玩手机。
“你……”
“姐姐,回来了?”费莹跳起来,跑过去,把唐曼的包接过去。
“你没事了?”唐曼问。
“嗯,当然了,青春活力。”费莹笑着。
“那就好,我还一直担心。”唐曼说。
“嗯,姐姐休息一会儿,辛边一会儿过来接我们。”费莹说。
“我不去,大灯一样。”唐曼说。
“哟,你不去,我肯定不去,辛边我刚接触,我有点害怕。”费莹说。
“你什么都不怕,怕一个活人?”唐曼问。
“对,死人不怕,这个世界上除了活人,我什么都不怕,活人最可怕。”费莹说。
小小年纪的,到是参悟出了这个道理来。
唐曼换了一身衣服,辛边打来电话。
两个人到学院门,上车,辛边开车拉着去了金门。
金门酒楼,听人说,地下那一条一条的格子,都是黄金条,一厘米长方的金条,长度一根就是六十六米,一个大厅,那得多少钱?
这儿是极尽奢华之能事。
进包房,四个房间,休息区,卧室,泳池,饭厅……
“辛董,这不是你开的吧?”唐曼问。
“我可没那么大的实力。”辛边说。
“听说那大厅的格子都是纯金的?”唐曼问。
“是,那不是重点,为什么叫金门,知道吗?”辛边说。
唐曼和费莹摇头。
“大门是两扇的,每一扇上面还有两个小门,装饰用的,一米高,半米宽,那全是纯金的。”辛边说。
“这老板是谁?”唐曼问。
“老板是谁我也想知道,来过几次,也是来品菜,菜怎么说呢?还可以吧,不过材料可是极品,有点可惜了。”辛边说。
“这老板看来很低调。”费莹说。
菜上来,味道应该说是很不错,不过和辛边的皇帝楼相比,差了一个档次,不过食材是极品。
喝酒,唐曼看费莹,看辛边,两个人还都不好意思搭话。
唐曼喝了一杯,说有事,离开了。
唐曼回别墅休息,一个多小时后,费莹回来了。
“这么快就回来了?”唐曼问。
费莹的话,让唐曼都懵了。
费莹说,把辛边的脑袋给开了。
唐曼当时就懵了。
“怎么回事?”唐曼也火了。
“摸我手,我没说什么,竟然摸我的后背,找死。”费莹说。
“你有病吧?男欢女恋,谈恋爱,就摸一下后背,那是喜欢你的意思……你,你呀!”唐曼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给辛边打电话,说在医院。
唐曼过去,辛边包扎完了。
“没事吧?”唐曼问。
“没事,男人流点血怕什么?”辛边笑了一下。
“这费莹有病吧?”唐曼说。
“我喜欢。”辛边竟然笑起来。
“你也有病,你们两个的事,我不管了。”唐曼回去了。
费莹坐在沙发上,拿着一个东西在摆弄着。
“姐姐,回来了?我也得走了,这东西给你了。”费莹说着,把东西放下,起身穿衣服。
“什么东西?”唐曼问。
“就是那老头给我的,净院我换来的。”费莹说着,穿上衣服外往走,唐曼愣住了,等反应过来,费莹已经出去了。
唐曼追出去,费莹说:“姐姐不送。”
唐曼站在外面,愣了半天,才进来。
唐曼坐下,拿起桌子上的东西,鸭蛋形状的一个黑色的东西,有十三个孔,不知道是什么木头的,奇香。
是什么东西,唐曼没有看明白,这费莹真是怪了,算是用命换来的东西,就这样的给了唐曼,有病吧?
辛边有病,费莹也不正常。
唐曼找了一个盒子,放到里面,明天周六,唐曼回去,还给费莹。
第二天,唐曼开车回去,先去了宅子。
天谟才爬起来,蓬头垢面的。
“你稍等我一会儿。”天谟去洗漱,然后换了一身衣服进来。
“休息了?”天谟坐下,泡茶。
“你不吃饭?”唐曼问。
“中午吃,嫌麻烦。”天谟说。
又一个病人。
“你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唐曼把东西拿出来,递给天谟。
“放回去吧。”天谟没接。
唐曼放到盒子里。
“什么东西?”唐曼问。
“哪儿来的?”天谟问。
唐曼就说是费莹送给她的。
“妆窨,龙涎香做成的,是一种阴乐器,可以定魂用的,但是没有人再会吹那曲子了。”天谟说。
“那费莹拼着命的弄来这东西,她应该知道的,怎么给了我?”唐曼问。
“费莹弄来了,发现,没有曲子,应该是没有人会这种曲子了,所以不要了。”天谟说。
“可是这龙涎香也非常的贵的。”唐曼说。
“这是成物,看样子得有上千年了,这东西谁敢破坏?一物一重,这费莹不要小瞧了,看透了太多的东西。”天谟说。
“噢,是这样,那我不怕重,留着。”唐曼说完,笑起来。
“不吃草料的,就放着,说不定就能用上。”天谟说。
唐曼聊了一会儿,去画室,坐在窗户那儿,想着啾官合妆,从头到尾的,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邓刚打来电话说,卸妆了。
“辛苦您了。”唐曼说。
“不过,有几处我没有看明白。”邓刚说。
“邓教授,不着急,我回家了,等我回去再聊。”唐曼说。
邓刚挂了电话。
中午,唐曼吃面的时候,钱东升微信,把自己的义妆传过来了。
唐曼看着,突然,一口面就喷了出去,唐曼咳嗽了半天。
钱东升的四妆相合之后,竟然是鬼气森森的,这妆应该是对的,可是出来的竟然不一样,唐曼上完的妆是素之敬,素之畏,可是这个妆竟然是鬼气阴森,看着让人头发都立起来了。
这妆确实也没有错,方法呢?
唐曼画皮画骨,摸骨,看着妆,通过视频,分析着,她能通过上妆的妆,分析出来,下面的妆法和上法。
唐曼做笔记,一直到半夜,整理出来,这钱东升的妆确实是有着不同,妆法和上法的不同,出现了这种鬼气阴森的妆。
唐曼下半夜一点,进的义妆室。
开灯,点上烟,准备把钱东升的义妆上出来,看看。
窗户那儿,突然出现了一张脸,往里看,大概是看到了唐曼,一闪就跑掉了,唐曼吓得一哆嗦。
什么人?
唐曼害怕了。
邓刚进来了。
“唐主任,我看灯亮着就过来了。”邓刚说。
“刚才后窗户那个人是你吗?”唐曼问。
邓刚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