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一名专家就问了:“唐教授,您的这个妆是什么妆呢?”
“丧妆官妆。”唐曼说。
专家看着唐曼,锁着眉头,半天才说:“我们知道丧妆,也知道鬼十三妆,这些大家都知道,不是从你徒弟董礼那儿知道的,我们是学院,有专家组,知道的更多,更早,不过您的丧妆,可是和我们所了解的不一样。”
“丧妆官妆。”唐曼重复。
“官妆能解释吗?”专家说。
“丧妆分成民间妆和官妆。”唐曼简单的说。
两名专家互相的看了一眼。
“清丧妆,十大妆,在清代的时候,只是在丧圈里的人知道,从宫里传出来的妆,因为繁杂,到民间就简妆了,但是妆术和形势保留下来了,可是你的妆变得太多了,我觉得不是丧妆。”一名专家说。
“清丧妆,十大妆,宫妆也叫官妆,宫里死人,上妆,分级别的,十三个等级,森严,就是最未的一个等级,上妆,动用的人达上百人,如果是一个妃子,动用的人员达上千人,就妆师,过百。”唐曼说。
专家锁着眉头,问:“你的意思是说,您上的妆是官妆?”
“我不确定,这妆传了几百年了。”唐曼说。
“好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让你们来请教,你们这是请教的态度吗?没见过吧?没看过这妆吧?还专家,滚。”钱东升当时就火了。
两名专家愣了一下,站起来了。
“钱院长,就是妆术的探讨,这很正常,您也别激动。”唐曼说。
钱院长摆手,很烦的样子,两名专家坐下了。
喝酒,富昌就和稀泥,气氛缓和了一样。
唐曼知道,自己现在让很多人都盯上了,学院里的水,有多深?几十个唐曼都能被淹死,这点唐曼是清楚的。
唐曼保持着,自己点水而过,这不是她长久所呆之地。
想成就大妆之术,这儿不是,安不静则无妆,所求之多,则无术,所以唐曼明白,来这儿是学习。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休息。
泡上茶,坐在落地的窗户前,看着河水。
这钱东升是把唐曼了解得太透了,知道喜欢河水,就弄了这么一个地方,所有的都极尽本事了,所以唐曼也是招眼的人,在院里,有这样待遇的人,只有唐曼一个人。
唐曼半夜才睡。
早晨起来,去吃早餐,刘景跟着,没进去,站在外面。
唐曼让刘景进去,他摇头,就笑了一下。
唐曼是第一次看到刘景笑。
吃过饭,去办公室,九点十分的课。
唐曼义妆讲课,讲的就是官妆的普妆。
学生坐满了。
普妆唐曼讲的就是妆术了,各种的,揉进去,展现的就和普妆是不同的,讲深了,讲多了,学生不懂,唐曼也知道,这批化妆师,存在着不少的问题,要慢慢的来。
那个男人依然是坐在角落。
这个人绝对不是学生,总是无声的坐在后面听课。
唐曼下课后,回办公室,唐曼也清楚,自己的地位要一点一点的树立,在这种地方,都是排外的,慢慢的融合进去,就像妆一样,一步不可能到位的。
唐曼中午吃过饭,回别墅休息。
刘景打电话来。
“唐教授,钱院长让我通知您,下午在研究楼开一个会。”刘景说。
“我知道了。”
两点的会,唐曼休息。
一点半出来,刘景就在外面等着。
“刘景,以后不用这样,利用这些时间多练习一下妆。”唐曼说。
刘景点头。
唐曼去研究楼,到会议室,有人来了。
有人过来,给唐曼倒茶,其它的人没有。
唐曼没说话,喝茶。
专家,研究小组的人,邰正和龚歌也来了。
一共二十多人,富昌进来不一会儿,钱东升匆匆的进来了,坐到正位。
“唐教授,今天你是主场,坐在我身边来。”钱东升说。
唐曼过去坐下,服务人员就把茶给端过来。
“今天关于丧妆的问题,由唐教授给讲解,大家不明白就问,但是是讨厌妆术,如果有其它的言语,我不会客气的,我就说到这儿,我还有事先走。”钱东升说。
钱东升说完,小声跟唐曼说:“辛苦您了,唐教授。”
唐曼点了一下头,钱东升匆匆的走了,看来是真的有事儿了。
对于妆,钱东升也是相当有兴趣的。
唐曼说:“关于丧妆,大家的什么不明白就问。”
有人把唐曼上的官妆华妆在屏幕上放出来,定格在红点上。
“唐教授,这个红点是什么?”有人问。
“妆有妆眼,不管是官妆,还是外妆,私妆,这个妆眼,决定了妆的层次,如果找不到妆眼,那妆就是盲妆,盲妆无色可看,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妆师,这个红点,就是妆点,也叫妆眼,这个妆点的出现,是妆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才会出来。”唐曼说。
唐曼也有琢磨着,这个妆点的出现,因为什么?
唐曼真要解释,现在是解释不清楚的。
老三教的丧官妆,妆点怎么出现,唐曼也不知道,如果再往下上妆,也许能明白。
“那得到什么程度呢?”有人问。
“达到我这种程度。”唐曼解释的很无力。
有人不满,但是有钱东升的话在前,没有人敢多问,他们都怕钱东升。
唐曼给解释着,讲解着。
那妆点润化开来,让这官华妆立刻就鲜活起来,这个红点就是妆点,怎么出现的呢?
死者的本身是不会有的。
“唐教授,就丧妆来说,分成民间和官妆,传说,清代的时候,上官妆是为民间所禁止的,为官所用,那么传到民间后,这民间的丧妆和官丧妆,是不是完全的就不同了呢?”有人问。
唐曼也这么想过,上完妆,就找不到有相同的地方,但是经过无数次的比较,上妆,发现了,清丧妆的民间妆和官妆是有相同之处的,那就是神韵,高手在民间,那些纳棺师,绝对不是杂碎,高手很多,这点唐曼很清楚。
唐曼说了。
邰正突然说:“唐教授,这神韵何在?”
邰正也是老院区的人,能进老院区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妆人相倾而然,唐曼是清楚的,都想拿个第一。
“神韵伴妆,这个妆不到,神不出,魂不入……”唐曼讲着。
“唐教授,太笼统了,能操作吗?”有人说。
唐曼知道,这样讲,确实是让人难懂,如果不是和自己同步,那就听不明白了。
唐曼犹豫。
“唐教授,我们没有为难您,就是想跟您学学妆。”有人说。
“好吧,去什么地方?”唐曼问。
“研究小组那边。”有人说。
唐曼起身,二十多人去了研究小组的院区。
进实妆室,两个台同时升起来。
我要叫我的助理来,唐曼说。
唐曼打电话给刘景,这是刘景学习的机会。
这二十多个人,在学院都是举足重轻的人物。
刘景来了,把化妆箱拿来,摆上。
“我上妆的时候,请不要讲话,也不要问。”唐曼说。
观妆不语。
唐曼开妆是丧妆,民间的丧妆华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