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唐曼说出去转转。
唐曼去了冰场。
沈洋在教一个学员滑冰。
唐曼看着,沈洋看到她,和学员说了一句,就过来了。
“小曼。”沈洋坐下了。
“你忙你的,我看一会儿,一会儿我滑冰。”唐曼说。
“嗯,我过去一下,也结束了,一会儿我带你去滑野冰呀?”沈洋说。
“好。”唐曼说。
沈洋忙完过来,进办公室。
“小曼,这是新的速滑服,你换上,然后外面套上衣服,更衣室那个门。”沈洋说。
唐曼换完衣服出来,沈洋带着唐曼去河边,野冰上的人很多。
“你一会儿就可以疯一样的跑,做一个风一样的女子。”沈洋说。
进冰场,沈洋说:“看一会儿。”
野冰上有高手,但是都不是专业的,唐曼不是专业的,但是专业教出来的,又是不一样的。
“野冰注意的是冰缝,还有冰坑,还有那些会跟着你比的人,他们是危险的一部分,穿上鞋,先转两圈,看冰场的情况。”沈洋说。
唐曼下冰,转了两圈。
沈料比划了一下,开滑。
唐曼起速,一圈下来,后面就有人跟着,想比试一下。
第五圈的时候,沈洋比划加速。
唐曼全速前进,头发飞扬起来,感觉像飞了一样。
后面跟着的人,都跟不住了。
唐曼二十圈下来,感觉非常的舒服,痛快。
“休息一会儿,喝点水,一会儿你跟着我滑二十圈,我们就收刀回去,这些人太菜了。”沈洋说。
“不能这么说,人家是业余的,就是锻炼身体。”唐曼说。
“到也是,快乐就好。”沈洋笑了一下。
休息过来,沈洋领滑,唐曼跟在后面,又有十几个人跟着。
沈洋不提速,五圈后,开始疯跑。
沈洋的疯跑,也是瞄着后面的唐曼,毕竟是专来出身的,真的滑起来,唐曼根本就跟不上。
速度提起来,整个冰场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其它的人都看着。
二十圈后,下冰,换鞋。
有人就过来问,在什么地方学的,多少钱……
沈洋就发名片。
唐曼笑了一下,这小子,真是上心了。
回去,唐曼换完衣服,说有事,走了。
唐曼去画室,十二尸妆,这次能不能用上,不知道,唐曼拿下了六妆,就不敢再动了,真的害怕。
唐曼熟悉了一下这六妆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唐曼回去,在古街一家串店站了一会儿进去,她喜欢这种烟火气。
进去坐下喝啤酒,费明进来了,坐下说:“唐小姐,我在对面喝酒,看到了你。”
唐曼看着费明。
“我想解释一下,上次的事情……”费明说。
唐曼听完说:“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丁河水也不会的,放心吧。”
费明是真的害怕,当时也是钱蒙了眼睛了,现在知道害怕了。
费明听完,说谢谢,不打扰了,就出去了。
唐曼坐在那儿在想着妆,十二尸妆的六妆,也许这次真的能用上。
这十一个国外的团队,看来是有备而来的,并不是一个国家的。
唐曼锁着眉头,这个面儿是不能栽了。
那钱东升和富昌恐怕是另有用意,突然来了国外的化妆师,专家,他们没有提前说,这个从道理上来说,是有一些问题的。
唐曼回宅子不一会儿,董礼就回来了。
“师父,还没休息?”董礼问。
“董礼,明天你就搬出去吧,去新房子。”唐曼说。
“师父,我陪你一段日子。”董礼说。
“不用,你习惯了。”唐曼说。
董礼没说话,这个宅子,进来出去的人应该很多,老宅子阴气重。
董礼和朝阳到底能不能成,不知道,似乎看着不冷不热的,到是银燕和娄天准备结婚了。
唐曼也不去想那么多了,休息。
早晨上班,唐曼把副场长叫到办公室。
“今天的工作你安排好了,基地那边有国外的团队来,如果要到这边来,别让人笑话了。”唐曼说。
“我马上去安排。”副场长出去了。
九点多,董礼就打来电话,说人来了,让她过去。
唐曼今天把头发编了几个辫子,上了淡妆。
过去,基地的会议室,十一个外国人坐在那儿,一个比一个牛的样子。
对面就是我们的十个人,研究员,化妆师。
唐曼坐下,钱院长就介绍人,然后就是基地的情况。
那些老外一副不屑的样子。
唐曼低头,不再看他们,不舒服。
钱东升讲完了,富昌讲,富昌说,国外的专家们提出来,实妆,一方出三个人,进行妆的对比,说是对比交流,其实就是一个碾压,唐曼看得出来,谁碾死谁不知道。
尸体妆室,今天一方先开一妆,这就是废话少说,先是当头一棒,这一锤子下去,谁晕就不知道了。
富昌看董礼,看来这回董礼是要首先其冲了。
唐曼恐怕要做为一把尖刀了,最后使出去。
进妆尸室,董礼看了一眼唐曼。
董礼肯定是要上外妆的,但是她选定了什么妆,唐曼不知道。
唐曼已经教过了董礼老三的丧妆,鬼十三妆,这些董礼基本上精通的。
唐曼并不担心,找一个角落站着看。
开妆,老外挺张扬的,缺少对死者的尊重,也许这是习俗的原因。
董礼开的妆竟然是官妆,让唐曼一愣,这恐怕是安排好的吧!
董礼的官妆是绝对没问题的,谁也挑不出毛病来,但是问题是,董礼的妆魂进不去,游走在表面,董礼也是一直在努力的。
那个老外开的妆,是江户时期的妆,那妆应该有五百多年了,和清丧妆的时间差不多。
但是,要说鬼十三妆,十二尸妆,那要差上很多,这恐怕也是他们最早的妆了。
唐曼看着。
那妆竟然有丧妆的影子,而且有点垃。
唐曼出去了,到外面抽烟。
二月的东北很冷。
富昌出来了。
“唐教授,您看怎么样?”富昌问。
“怎么让董礼开了官妆呢?”唐曼问。
“一个是给人家面子,一个是试探一下虚实。”富昌说。
“也好,不过这个面子,似乎给得不足呀!”唐曼知道,董礼的虽然走浮,但是神在,不会比那个人差。
“这就看命了,妆过来,中午吃个饭,下午就是进行交流。”富昌说。
“嗯,挺好的,对妆术会有提高的。”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