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把菜摆上，拿过陆加加的碗筷，吃饭。

“是呀，死了，死了就是转间了，到另一个世界，会美好的。”唐曼说。

喝酒，董礼说：“师父，你休假去玩一段时间。”

唐曼摇头，没有心情去任何的地方。

“那我晚上过来陪你。”董礼说。

“不用了，我自己挺好的。”唐曼说。

喝过酒，唐曼就睡了，天黑醒了。

唐曼冰场，沈洋在忙着，夜场的人不少。

沈洋换了大的办公室，进去，沈洋给泡上茶。

“你也不用太上火了，人生原本就是这样的。”沈洋说。

“噢，我滑一会儿冰。”

“注意安全。”沈洋说。

唐曼滑冰，沈洋看着，速度是越来越快，这是在减压心里的痛苦。

唐曼失去重心，摔倒，沈洋跳起来，唐曼滑出几十米，撞到防护墙上。

沈洋跑过去。

“受伤没有？”沈洋紧张。

“没有，没事。”唐曼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没受伤。

“走吧，我带你出去转转。”沈洋说。

“嗯，疯一下，心情好多了。”唐曼说。

唐曼脑袋其实很乱，总是陆加加那可爱的影子。

沈洋带着唐曼去逛商场，给唐曼买了一个小包。

晚上快九点了，唐曼说累了。

沈洋带着唐曼去吃西餐。

喝红酒，唐曼在窗户那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当唐曼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走了，是丁河水。

唐曼愣了一会儿，喝酒。

聊了一些闲话，沈洋送唐曼回去。

唐曼泡上茶，董礼就进来了。

“我那边忙完了，陪你。”董礼说。

“好，喝茶。”唐曼说。

晚上快十一点，休息，董礼在在这屋，让唐曼赶她自己的屋子去了。

休息，下半夜两点多了，唐曼听到尖叫声，激灵一下醒了，鞋都没穿，就出去了。

唐曼看到董礼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

唐曼问：“怎么了？”

董礼这个时候才醒过腔来，跑过来，进屋。

唐曼进屋。

“怎么了？”唐曼又问，董礼的脸色苍白。

“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看，我看到了加加，加加穿着白色的裙子，站在后院门那儿，冲着我笑……”董礼说得唐曼都一哆嗦。

“你看花眼了吧？”唐曼问。

“没有。”董礼说。

董礼镇定下来，给费莹打电话。

费莹半天才接电话，听董礼说完，就说：“天亮再说，死不了人。”

费莹挂了电话。

“休息吧。”唐曼说。

休息，董礼折腾着，什么时候睡着不知道。

董礼大喊大叫的，那唐曼吓醒了。

天亮了，董礼一头汗的坐起来。

“我梦到了加加了。”董礼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事。”唐曼说。

起来，洗漱，吃过早点，唐曼说：“你就去酒馆吧。”

唐曼开车上班。

初二，场子里的车已经满了。

应该又是忙碌的一天。

唐曼进办公室，副场长就进来汇报。

“今天活儿多，估计得到下午一点多能完事。”副场长说。

“噢，给我两个妆。”唐曼说。

“不用，让他们忙吧，您回家休息，我在这儿就行了。”副场长说。

“给我安排妆。”唐曼说。

“好。”副场长出去了，一会儿打电话来，说安排到了第二化妆间。

唐曼要上妆，就是让那个人出现。

唐曼坐下先抽烟，然后开妆。

开妆的妆法有所改变。

连两妆，快十一点完妆。

出来，董礼打电话。

“师父，我过去，你在办公室等我。”董礼说。

唐曼回办公室，泡上茶，喝茶。

十一点半，董礼匆匆进来了。

“师父，你看看。”董礼把手机给唐曼看。

是视频，一个人，蒙着脸，穿着大衣，进了库房，十多分钟后离开的。

这个人看不到脸，唐曼反复的看着。

唐曼看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唐曼给恩革打电话，拜年，说这件事情。

“你发给我，鬼市现在禁入禁出。”恩革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唐曼问。

“别多问了，你也进不来。”恩革说。

唐曼发视频过去。

半个小时后，恩革发微信进来，给了一个地址，其它的就没有了。

唐曼打电话想再问问，关机了。

看来鬼市是又有变了。

那地址是古街胡同的一个地址。

那就是说，恩革认出来这个人了，就在那儿。

“董礼，你回去吧。”唐曼说。

董礼走后，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说中午吃点饭。

中午到胡同吃鱼。

“师哥，你不用总跟着我，我没事的。”唐曼说。

“那个男人能保护你，我就不用再跟着了。”丁河水笑了一下。

唐曼心里挺不是滋味的，知道丁河水喜欢她，可是她就是爱不上丁河水。

聊天，唐曼说那件事情。

“喝酒，一会儿我们过去。”丁河水说。

吃过饭，去恩革说的那个地方。

木门，敲门，半天一个人伸出脑袋来。

“丁河水？”这个人说着，把门打开了。

“哟，是你这个老小子。”丁河水说。

进去，泡上茶，唐曼打量着这个人，和视频中看到的那个人身材差不多，但是不敢确定。

“你小子是不是干什么坏事儿了？”丁河水说。

“老丁，别诬陷我。”这个人说。

“小曼，这个人叫费明，鬼市叫废才，被废的鬼市妆师。”丁河水说。

唐曼看着这个人。

“唐曼你应该是很熟悉的，在视频中，对吧？”丁河水说。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费明说。

“你是什么人都敢得罪呀，虽然你离开了鬼市，不归鬼市管，但是这是鬼市的清金牌。”丁河水说。

“我就是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每天到旧物市场卖一些东西，换点钱。”费明说。

“废才，你不是安生的人，我们交往也有十年了吧？”丁河水说。

“老丁，你想说什么？”费明说。

“你被废妆了，恩革被赶出了鬼市，但是后来，又回去了，恩革的本事不小，而你就不行了，折腾了几年没有回去，你失望了，想报复，不过你惹错人了。”丁河水说。

恩革被赶出鬼市，后来又回去了，唐曼没有问哈达，恩革自然有自己的办法，其实，在鬼市呆上几年后，出来根本就适应不了外面的生活。

“我不想得罪谁，但是我也要生活，那件事是我干的，我拿着换钱了。”费明承认了。

“你废妆后，不敢在外面做妆，你也没有其它的本事，这到是可以理解，可是有一些底线你是不能碰的，在鬼市这么多年，你连规矩都没有学会吗？”丁河水说。

“最初几年我是守着规矩的，但是过了年头了，我确实回不去了，我不坚持了，因为我的生活确实是一团糟，我身体也生病了，没有钱看，有人找到了我，你也知道，我除了妆，当年我学的是网络技术，鬼市的那套系统就是我搭建的，就是铜墙铁壁，我只能靠这个。”费明说。

“那你可以用这技术来生活。”丁河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