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建议,稳中取胜,上官妆,改报级,中级。”唐曼说。
在考核中,化妆师可以临时的申请改评定的级别。
娄天愣住了。
“唐场长,银燕可是您的徒弟,虽然不在场子上班了。”娄天这话的意思,让唐曼也是意外,挺聪明的人,能讲出来这样的话来。
看来利令智昏,真的是没有说错。
“那你自己决定,好吧?”唐曼说。
“嗯,好吧。”娄天走了。
唐曼闭上眼睛,想了半天,就分开来讲,娄天的官妆很不错,那十大丧妆的初妆,董礼肯定是单独的教过了,也算是很好,但是融合不好。
娄天很努力了,但是这是天赋的事情。
陆加加来了,很高兴,拿着职称证书,给唐曼看。
“嗯,看着有点教授的样子,就是太年轻了。”唐曼笑着说。
“嗯,我根本没想到,我能走到这一步,完美,中午喝酒。”陆加加说。
“嗯,你回去休息一会儿,中午我接你。”唐曼说。
陆加加回宅子休息。
唐曼到基地,董礼坐在一边看着外市的化妆师上妆。
唐曼叫了几声,董礼才听到,太专注了。
到外面,唐曼问:“娄天的初妆你给指妆了?”
“是,银燕求我,我给指点了一下初妆,还算很不错的,怎么了?”董礼问。
“这小子想上融合妆,我看过了,不行……”唐曼说。
“这样,确实是很麻烦,没有想到,这次的考核,官妆出现了几个高妆的人,很厉害,外妆,也有三个人,似乎有人教,也很不错,所以娄天的机会并不大,如果中级是肯定拿了,冒险进高级,有点悬。”董礼说。
“那我知道了。”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给银燕打电话,把情况说了一下。
“师父,娄天挺努力的,其实,我也有一种心里,我当过化妆师,我没完成的,想让他来,其实,进不进级的,娄天并没有那么想,只是我多说了几嘴,这事怪我。”银燕说。
“让娄天把心态摆平吧,大妆有大气。”唐曼说。
“师父,我明白了。”银燕说。
唐曼挂了电话,她和银燕说,也是担心,娄天会因为这件事,对她产生意见。
中午,唐曼拉着董礼,回宅子,去胡同的那家饺子馆。
饺子总是给一种家的温暖。
喝酒,聊天,陆加加一直就是笑着的,看着很阳光,她越是这样,唐曼心里是越难受。
董礼说:“加加,你一炮走红,你的那个妆,殡仪研究学校将做为教材,给学生讲。”
“那还得是师父和师妹的厚爱,才得以让小女子施展才华,有了高光时刻。”陆加加似乎一下就成熟了很多。
“哟,小丫头片子,这嘴开光了?真会说。”董礼说。
“总得有成长,师姐,等你腿好了,我们休假,去旅游去,玩越野,潜水……怎么样?”陆加加说。
“必须的。”董礼说。
唐曼站起来说:“我去卫生间。”
唐曼出来,眼泪就下来了,陆加加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做,唐曼听得心里流泪。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唐曼休息一会儿,去陆加加房间坐了一会儿,说下午去基地,看娄天的妆,稍晚一点就回来。
陆加加笑着说:“师父,你别总这样,弄得我都想哭了。”
唐曼去基地。
娄天的妆唐曼得看,不管怎么样,银燕在那儿,别生出嫌隙来。
娄天开妆,义妆,真的就用了融合的妆。
董礼坐在身边,小声说:“娄天开妆是中开妆,融初妆的妆法,而且不用初妆的内容。”
“用初妆的妆法,官方的妆面。”唐曼说。
“是,这小子有点想法,胆子也是大。”董礼说。
“我能看出来,这小子心里根本就不在乎进不进级的事情,他找我看妆,就是给银燕一个交待,现在他突然就改变了妆的上法,让人很意外,这样就不会出现段式妆的情况,在官妆中,融入了新的东西,这正是上面喜欢的。”唐曼说。
董礼点头看着,高级化妆师进级的人,分成三批,上午一批,下午一批,晚上还有一批。
“师父,我说如果娄天抽到实妆,敢用这种方法上吗?”董礼问。
“没那么巧合吧?我们的化妆师已经有两个实妆的了。”唐曼说。
“也是。”董礼说。
娄天上妆非常的轻松,表情也非常的放松,看来娄天的心态是真的太好了,不看重某件事情,就没有重负。
娄天五十分钟就完妆了,所有的人都愣了一下,这是考核?
唐曼看考核小组的人,在说着什么。
唐曼出来,娄天跟出来。
“唐场长,银燕今天在家里做菜,让我告诉您和董礼,还有加加,晚上过去吃。”娄天说。
“燕子做菜?”唐曼问。
“是呀,亲手做的。”娄天说。
“比加加强不了多少。”唐曼说完,走到椅子那儿,坐下抽烟。
椅子很凉,坐了一会儿,唐曼站起来。
董礼出来了,唐曼拉着董礼回宅子。
董礼和陆加加聊天,唐曼说:“一会儿去银燕的家,她做菜。”
“燕子做菜老难吃了。”董礼说。
“人家的好意,不能不去。”唐曼说。
唐曼回房间,在沙发上切了一会儿。
银燕就来电话,说都准备好了。
去银燕家,新家,准备五一结婚。
家很温馨。
喝茶聊天,菜就陆续的上来了。
坐下,喝酒,吃菜,董礼把菜含在嘴里。
“师父,我的菜是不是水平大有提高?”银燕问。
陆加加捂着嘴,那眼神怪怪的,董礼是终于忍不住了,把嘴里的菜吐出来了。
“这菜也能吃?”董礼说。
陆加加终于没忍住“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银燕瞪眼睛,挟菜吃。
“完犊子,丢人现眼,这菜这么咸呢,我没放多少盐呀!”银燕把菜吐了。
娄天吃了一口:“我勒个去,真要娶你,我用不是两个月,就长出翅膀来了。”
这些人笑得眼泪都下来了。
“还是去我酒馆吧。”董礼说。
“不去,你那菜我吃够了。”银燕生气。
最后去祸害辛边去了,海鲜楼。
吃到十点多回去的。
回去唐曼和陆加加聊一会儿,回房间。
唐曼是真的睡不着。
这两天,她有空就在联系陆加加的母亲,但是一直联系不上。
唐曼给叫婉打电话。
“这么晚打电话有急事儿?”叫婉问。
“这才十一点多,我找人。”唐曼在医院的时候,陆加加的父母签字的时候,用身份证复印件,她照下来了。
“发过来。”叫婉说。
发过去后,唐曼说:“还有她离婚的丈夫。”
“我知道了,我也听说加加的事情了。”叫婉说。
“噢,尽快吧。”唐曼说。
唐曼其实也很矛盾,陆加加在最后的时刻,肯定是想见见母亲,见见亲人,可是偏偏就是造化弄人。
第二天早晨,叫婉就来信儿了。